鏡像幻化成的上官無缺被真正的上官無缺一拳打倒在地上之後,半邊的臉都已經碎裂了開來。

正當上官無缺喜悅的話語想要說出口時,隻見鏡像幻化成的上官無缺的臉已經恢複得完好無缺了。

鏡像:“哈哈哈哈,我說過。很多人都曾是我的手下敗將,也沒有人可以在我的主場裏麵戰勝我!”

“而我,喜歡從對手的臉上看到他們的絕望。”

“曾經,像你這樣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我都像對待你一樣,滿足他們的要求。”

“然後,在他們擅長的領域上一點一點地擊潰他們。讓他們慢慢地感受到絕望,直到最後喪失了自己的鬥誌。”

“這是一種樂趣和享受,所以你明白了嗎?”

“我的意思是說,你會向之前的人一樣。死在我的手中。”

鏡像用十分猖狂的語氣說完這幾句話,仿佛已經宣告了他就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同時,他也期待著可以在上官無缺的臉上看到一種絕望的表情。因為這會極大地滿足他的癖好,滿足他那惡心人的惡趣味。

可惜,當鏡像幻化成的上官無缺站起來的時候。並沒有從真正的上官無缺的臉上看到任何十分失望的表情,甚至是沒有從上官無缺的臉上看到過恐慌和其它表情。

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惱火,大聲地說:“可惡,你這個家夥裝什麽高冷和傲慢。”

“自從我誕生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的手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樣,但是最後麵他們都會求著我殺了他們。”

“因為我有是辦法來折磨你們,不管是誰都好。隻要進到了我的擂台,那麽就慢慢地迎接死亡吧!”

這個鏡像幻化成的上官無缺又開口哈哈大笑起來,仿佛一切都會像他想的那樣!

這時候,真正的上官無缺直視地看著這個鏡像幻化成為的自己說:“你憑什麽認為你一個冒牌貨可以打得敗我這個本尊呢?”

“你口口聲聲地說要打敗我,然後代替我。但是,就憑你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來分析,這句話你不知道對過多少人說了。”

“可是現在你還不是老老實實地呆著在這裏,等待著那些像我一樣的繼承人來挑戰。”

“而且,大多數都沒有支撐過第一次的考驗,到了你這裏的傳承者就更少了。但是你又是隻有特定的情況下才會觸發到的考驗。”

“所以,我起碼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你說的都是假的,況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從來沒有離開過傳承宮殿。”

“甚至是你的活動範圍都有限製,所以你恨我們,恨所有的一切。但是你生來的使命就是阻止我們這些傳承者通過考驗的道具而已。”

“也就是說,你渴望自由卻又不敢反抗。而且,你憑什麽認為你一定會戰勝我?”

這下子,上官無缺狠狠地將鏡像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並且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刺痛著它的內心。

上官無缺的這些話語,就是在拆穿它就是一個小醜而已。甚至是一個根本就沒有太大價值的小醜,就連每次需要為觀眾表演的節目都是被它的創造者規定好的。

鏡像:“住口,你懂什麽?我才是最強大的,隻有我才可以支配你們。”

“你們都隻不過弱小的蟲子而已,沒有人,沒有人可以在我的主場戰勝我。”

“不管你是誰,我現在命令你,住口,不許再說了!”

它嘶吼著,叫囂著。它始終都是堅信自己是無敵的,沒有人可以打敗它!

鏡像:“哈哈哈,不管你說什麽。可是你不要忘了,不管怎麽樣,我都是無敵的。”

“在我的主場之中,我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所以,我親愛的傳承者,你要怎麽樣才可以打敗我呢?”

鏡像說完,又站在了上官無缺的麵前。然後狠狠的一拳打了過去,將上官無缺打倒了在地上。

上官無缺:“說到底,你隻不過是一個玻璃而已。”

“我對你沒有什麽好懼怕的,如果是懼怕。那也應該是你害怕我,要知道玻璃可是非常易碎的。”

上官無缺說完,鏡像又笑了起來說:“拜托,我可不是玻璃。你要清楚,現在的你肉身力量可不是普通人了。你之所以可以一拳打倒我可不是因為我是玻璃,而是你本身修為的強大底蘊和肉身而已。”

“我的本體可是七彩琉璃珠,可不是你口中的玻璃。”

鏡像剛剛說完,上官無缺站起來又是一拳說:“我不管你是什麽,隻要可以被打碎就行。反正你注定是會失敗的,畢竟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又怎會在這裏退縮,又怎麽會倒在這裏!”

上官無缺的每一拳都是用盡了自己的全力,可是每打碎對方一次。對方又以非常快的速度愈合了起來,整個身體就沒有半點裂痕。

反倒是上官無缺自己,幾個回合下來已經鼻青臉腫了。甚至還有一點恍惚的感覺。

鏡像:“我說過,你是沒有辦法打敗我的。這是我的主場,不管你將我打成什麽樣子,我都會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罷了!”

鏡像完全凝聚好了之後,也是同樣對著上官無缺一拳打了過去。

同樣的,上官無缺每一次都倒飛了出去。而且,每一次對方的力度都是跟第一次的力氣一樣,完全就沒有半點耗費力氣的表現。

而上官無缺自己的每一拳都是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但是每一次的揮拳都會相比於上一次的力度少上那麽一絲絲。

雖然不是非常的明顯,但是上官無缺還是可以感受得出來的。

上官無缺:難道,真的如這個家夥所說的一樣。沒有辦法可以戰勝他嗎?

不對,或許我一開始就陷入了他的話語盲區裏麵了。他一直反複地強調說這是他的主場,他是不可戰勝的。

可是,經過無盡的歲月沉澱。不可能沒有人通過他的考驗,也就是說原本的主人既然留下了考驗,那麽自然就有破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