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林澈的凶猛嚇到。
而是聽到那句“我林澈為了心愛的人,敢殺盡天下人”感動的。
聽到林澈說她是他心愛的人。
王茜雅淚如雨下。
能親耳聽到林澈說這句話。
剛才的一槍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心甘情願!
幾分鍾後。
徐三娘帶著兩名醫生進來,為王茜雅消毒、取出子彈、包紮好。
看著已在麻醉藥作用下沉睡的王茜雅。
林澈對徐三娘說。
“給你留下一個龍營守家。”
“其他人我帶走!”
看著林澈殺氣騰騰,徐三娘知道是要去揚了文藝社眾人。
急忙上前勸道。
“老板,現在是晚上,夜路喪屍太多了。”
“明天吧。”
“明天白天,我親自帶人屠了文藝社!”
然後,徐三娘被林澈打斷。
“我林澈報仇,不會隔天!”
.......
漆黑的夜!
喪屍橫行!
一隊隊成規模的喪屍正在街上行進,目標正是各個幸存者基地。
唯有螢火基地,一直處於安全的狀態!
“轟隆隆……”
一輛輛加固過的裝甲車如同鋼鐵猛獸般從螢火基地開拔而出。
15輛加固過的裝甲車,每輛卡車上都載著一身黑色軍服的螢火基地士兵。
他們一個個荷槍實彈,眼裏透著殺氣。
基地的二把手王茜雅,竟然被文藝社派來的間諜開槍打傷。
1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今夜,北郊的夜晚注定要被鮮血染紅!
“琨哥,你究竟在等待什麽?”
蕉哥一瘸一拐地來到琨琨麵前,大聲質問。
“螢火基地已經占領了整個工業園,以林澈的野心,用不了幾天他們肯定會向外擴張。”
“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坐等他們出手,不如我們先發製人。"
"趁現在占據先機,或許能為我們爭取一線勝算!"
蕉哥加入文藝社,本想利用這個勢力為自己複仇。
他這條斷腿,在沒有得到醫生治療的情況下,已經徹底廢了。
然而琨琨卻似乎在玩什麽心思,眼睜睜看著林澈發展壯大,卻始終沒有采取進攻行動。
"哼,莽撞的家夥!"
琨琨將手中的籃球砸向蕉哥,蕉哥因斷腿躲避不及,被球砸個正著。
"知道你們為何落敗嗎?"
"知道你為何淪落至此嗎?"
"因為你沒有頭腦,你隻是一個勇猛無謀的莽撞之徒!"
琨琨嘲諷道。
"你真以為這段時間我什麽都沒做?"
"等吧,相信不久後,青青那邊就會有所動作。"
"這般美貌,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
想到胡青青那迷人的身姿和麵容,以及那勾魂攝魄的眼神,琨琨心中略感難受。
他強行安慰自己。
男人要想成就一番事業,犧牲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麽。
"青青?"蕉哥低聲呢喃。
隨後愣住,他這才發現一件事。
最初投靠琨琨時,他身邊確實有一個叫"胡青青"的女人。
但這段時間,那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稍加思索,他便猜到琨琨使用了何種計策——美人計!
"哈哈,琨哥手段果然高明,我蕉哥做不出來!"
蕉哥心中一陣鄙夷,雖然他渴望向林澈複仇,但他無法忍受將自己的女人送入敵人懷抱。
將自己的女人送給敵人,這還算男人嗎?
看到蕉哥神色古怪,琨琨不悅道。
"你給我記住了。"
"你早就不再是什麽無影殺手的首領,你現在隻是我文藝社普通的一員罷了。"
"哦,對了,你連普通成員都算不上。"
"因為你是個斷了一條腿沒用的廢物。"
"下次在我麵前說話,記得低下頭,屈膝跪拜,聽明白了嗎?"
正當琨琨狂妄放話之時。
砰——
窗戶上的玻璃應聲破碎。
一個足球般大小的物體破窗而入,正好滾到琨琨腳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琨琨嚇了一大跳。
琨琨下意識地彎腰想撿起地上的東西。
正當他的手剛要觸摸到時,蕉哥突然尖叫起來。
整個人嚇得癱軟在地,四肢並用,踉踉蹌蹌地向後退縮,一邊後退嘴裏還一邊叫著“臥槽!臥槽!”
看到蕉哥被嚇得魂飛魄散,琨琨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
仔細一看。
這一看不得了,他整個人也被嚇得不輕。
好家夥!
這從窗戶砸進來的不是別的,竟然是一個頭顱。
而且這個頭顱他們還認識,竟然是那胡青青!!!
難怪蕉哥嚇成這樣。
自己的女人,現在整個頭顱破窗而入,就滾在他腳下,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鼓鼓的凸起瞪著他。
好似在說“哥哥,你下來陪我吧!”
“胡青青不應該潛伏在林澈身邊嘛?”
“怎麽會突然.....”
想到這。
蕉哥猛地拍了拍大腿,大叫一聲:“糟糕!”
他話音剛落。
就聽見“轟隆”一聲,整個牆壁直接坍塌,一輛加固過的裝甲車就這麽筆直地撞了進來。
看著這輛裝甲車,蕉哥心中大驚!
因為他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他們逃亡的時候,最後一幕看到的就是這種裝甲車橫衝直撞來回碾壓他兄弟的軀體!
如此大的動靜。
自然驚動了文藝社的成員。
他們全部衝向社長房間的時候,卻看到外麵黑壓壓的一群人迎麵而來。
這群統一製服的黑衣人身上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一腳將文藝社的成員踹倒在地,用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他們的腦袋。
不過幾分鍾而已。
文藝社所有成員全都趴伏在地,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們腦門上!
林澈開著裝甲車猛踩油門,朝著癱軟在地的琨琨碾去!
哢擦哢擦.....
骨骼碎裂的聲音讓人聽得毛骨悚然,伴隨的是琨琨聲嘶力竭的慘叫。
“啊....啊我的腿~!”
“斷了....我的腿斷了。”
剛才他還嘲笑蕉哥是斷了腿沒有卵用的廢物。
現在好了。
他也成斷腿沒卵用的廢物!
林澈冷眼看著趴在地上慘嚎的琨琨,將卡車倒了出去,然後又是一個加速。
卡車再次向前,朝著琨琨的斷腿碾去!
就這樣來回碾壓....
直到琨琨徹底疼暈過去。
推開車門,林澈從車上跳下。
“來人,用水把他潑醒。”
林澈冷冷地對身邊人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