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透露出委托人的信息,隻能選擇拔腿就跑。
不知跑了多久,他找來了治安官,治安官來到他家後,並沒有發現那隻詭異的貓,甚至連鄰居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宣告了鄰居的失蹤後,治安官拍拍屁股走人了。
查理森不敢再呆在家裏。
還好他這麽多年辦過的案子不少,結識各色各樣的人也挺多,其中就有一名欠他人情的超凡者。
他知道這肯定是超凡事情,女神教會又不待見自己。
於是他找到了那名超凡者來幫助自己。
超凡者跟著他回到家後,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於是就在他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查理森起床時,卻發現這名超凡者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叫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查理森走上前一看。
那名超凡者早已變成了一具坐在椅子上的幹屍!哪裏還能回應他??見到這一幕,縱是查理森這種見過大場麵的人。
可見了一名超凡者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的客廳,還變成了一具幹屍,也被嚇得不輕。
可就在這時,那幹屍突然扭過了腦袋看著他,空洞而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從幹屍的嘴裏響起:“最後一次機會,誰讓你來調查失火案的?”連幹屍都會說話了!查理森當場拔腿就跑,離開了房屋後。
驚魂未定的查理森立刻花費巨資通過各種人脈關係找來了幾名超凡者。
就算如此,他猶覺得不夠保險,本著超凡者越多,實力越強的想法,他才在今天晚上找到了姬蒼穹。
聽完查理森的訴說,姬蒼穹開始思考了起來。
在不發出一絲聲響的情況下就把一個超凡者無聲無息的變成了幹屍??如果是剛開始接觸神秘的超凡者,這一點自己也能辦到。
讓燒焦的貓和幹屍開口說話?借助人幻令,自己也行。
別說一個超凡者了,對付這種新晉超凡者,自己完全可以憑借築基期的修為同時秒殺很多個。
但問題是,那玩意是隻有這點能耐還是有更大的能耐沒展示出來?最重要的是,查理森頭頂的氣數一切正常,沒有什麽大災大劫之象。
要麽是那個東西強大到了可以遮蔽命運的地步,要麽就是它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千裏望氣術的等級。
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都值得姬蒼穹慎重對待。
姬蒼穹正在思考時,剛剛在酒吧內攔下而威爾士的那個漢子突然走向了姬蒼穹與查理森這一桌。
他毫不客氣的坐在查理森身邊,像是在看一個小朋友一樣的看著姬蒼穹說道:“怎麽?怕了?”姬蒼穹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剛剛在就把裏攔住自己的男人,見查理森臉上表情依舊,沒有任何驚訝之感。
就知道這男人應該是和查理森認識的,於是理也不理這個人,轉頭又看向查理森。
查理森這才介紹道:“這位是柯頓·克萊夫,一位實力強大的超凡者,也是我此次邀請的助手之一。”
助手之一?還有其他人?想著,姬蒼穹立刻通過神識查探了一遍周圍的情況。
旁邊的桌子上還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氣度不凡,此時正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自己走來。
查理森又一一給姬蒼穹介紹道:“這三位也都是我邀請來的超凡者,諸位,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姬蒼穹·凱裏先生。”
其中一個叫索莫費爾德的超凡者走到姬蒼穹麵前,一臉好奇的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道:“沒見過,不知道,沒印象,或許是個新手菜鳥。”
他話音剛落,另一名叫做哈羅德的超凡者就皺了皺眉頭,露出不高興的表情道:“菜鳥除了給我們添麻煩以外,根本幫不上我們,為什麽要算上他?”最後一名女性超凡者,名叫莎芭絲提安的人也走到了姬蒼穹麵前。
這女人看起來有六十多歲,銀白色的長發披在滿臉的皺紋上,馱著個背,皮膚也鬆弛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一樣。
她的聲音比她的年齡更加蒼老:“噢,多麽年輕的身體啊,菜鳥,想學一些新的神秘知識嗎?如果你點頭,我晚上會爬到你的**教教你這個菜鳥。”
這些人對自己沒什麽信心啊,甚至是輕視。
要換在平時,他們愛怎麽想怎麽想,姬蒼穹才不在乎。
可現在姬蒼穹已經打定主意去賺那30或者更多的商城幣。
既然這樣,後麵可能還得和他們相處一段時間,姬蒼穹不打算一直以弱勢的姿態示人。
他立刻放開了神識,製造出一股強烈的威壓籠罩在周圍所有人的頭上,一臉冷峻的開口說道:“注意你們的言辭,不要為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姬蒼穹的威壓一放,那四名超凡者立刻趕到如臨大敵的感覺紛紛後退了幾步。
尤其是那名老婦人莎芭絲提安。
她退後了幾步後,臉上露出一股怒容,開口訓斥道:“愚蠢的菜鳥!你居然敢對我使用你那愚蠢的超凡能力?!!看來我必須要讓你吃點苦頭。”
“嘿,各位,夠了!”還好查理森及時的站了出來阻止了莎芭絲提安的出手。
不然姬蒼穹可能就得當場讓這老婦人知道知道什麽叫築基修士的威嚴了。
製止了一場酒吧內可能會發生的流血衝突後。
大偵探查理森鬆了口氣,看向姬蒼穹繼續說道:“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擔心,如果算上你,我就有了五位超凡者的幫助,這在整個佛羅艾倫已經算是一個很強的力量了,而且你隻用。”
“我加入。”
查理森話還沒說完,姬蒼穹就毫不猶豫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應。
他一聽這話,當場握住姬蒼穹的身手感謝道:“這是個明智的決定,姬蒼穹先生!您不僅會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還能得到我的友情!感謝您的幫助!”得到了五個超凡者幫助的查理森,一下子又變得自信了起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邃,開口道:“嫌疑人很聰明,他毀掉了與二十年前案件相關的一切物證與人證,使得我的調查無法繼續下去,但他卻犯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而這個錯誤,比任何證據,任何人證都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