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女戰神那邊的戰況出了什麽情況吧?”
“不,我覺得應該是那家餐廳的老板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湯普森少/校對付不了他,隻能灰溜溜的溜回來了。”
位於船艙底部的湯普森可不知道水手們對自己的閑言碎語。
他此時正沉寂在自己的主角夢中無法自拔。
就算來到了關押伊凡的囚籠前,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身為海軍將領的伊凡個字不高,皮膚黝黑,與波利娜幾乎是兩個相反的色差。
不知是因為長時間的關押還是因為加西亞家族的滅亡,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坐在囚牢內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就算是湯普森來了,他甚至都懶得抬頭去看一眼。
“叛國者伊凡,我知道你的秘密。”
湯普森表現得像是加厚帳篷內能預言未來的預言師似的,眼中閃著精光,嘴角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以為裝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就不知道你今晚打算幹什麽了嗎?嘿嘿,叛國者伊凡,你的秘密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今晚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我會把你關到佛羅艾倫外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等到明早你的異能消失了,我再來把你關回船艙,哈哈!沒想到吧?女神已經給我啟示了,你逃不掉!”這傻子在說什麽?就算伊凡現在萬念俱灰,也不由抬頭好奇的看了湯普森一眼。
然而就是這一眼,卻好像點燃了湯普森心中的 之火一樣:“哈哈!我知道內心秘密被人發現的感覺不好受,但你得知道,這是女神給我的啟示,在女神的注視下,沒有人能隱藏秘密!沒人能!認命吧,叛國者伊凡,你和你的家族背叛了王國,連女神也不再眷顧你了!”伊凡是真沒搞明白這傻子少/校到底要做什麽。
直到他被湯普森帶著人運出船艙,一路運到了佛羅艾倫郊外一處無人的山丘上。
他這才明悟過來,原來是自己要被處決了。
不等到壓回首都接受審判嗎?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受到哪些貴族的侮辱了。
而且父親和母親已經死了,弟弟托拜厄斯也已經被他們抓捕,現在應該已經被槍決了吧。
隻剩下一個妹妹波利娜還在帶著幾百個新兵與貴族的大軍對抗。
就算是女戰神,在那樣的處境下,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唉
伊凡幽幽的歎了口氣,閉上雙眼,等著處決的到來。
可他跪在山丘上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任何人來處決自己,甚至都沒人動自己一下。
他睜開雙眼,隻見晚霞掛在遠處海岸線的邊際,將周圍的雲朵都染得酡紅一片。
而自己周圍,除了捆著自己的無數大鐵鏈子外,哪還有什麽人?怎麽回事?他們不準備立刻殺死我?難道他們要放了我?也不對,如果要放我的話,為什麽還在我身上加上這麽多堅固的鐵鏈子?我知道了!他們是想讓我在這裏被野生動物咬傷或者活活渴死!自己最終的下場就是在這裏被活活折磨死嗎?或許那天我就該跟著我的艦隊一起沉默在海洋裏,這樣就不用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了。
波利娜,哥哥幫不了你了。
伊凡再度閉上了眼睛,等了一會兒,沒見到有什麽野獸出現,倒是有一個年輕人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
那年輕人坐在自己身邊看著海岸線的晚霞,感歎道:“多美的晚霞啊,幹嘛要閉著眼睛錯過這美麗的景色?”
“你是誰?那個傻子少/校派來折磨我的審訊官嗎?”伊凡敢肯定,船上的水手幾乎每一個他都記得長什麽樣,唯獨這年輕人是第一次見。
難道是傻子少/校從佛羅艾倫找來的審訊官?“我是你的朋友。”
見到晚霞落得差不多了,姬蒼穹念頭一動,困住伊凡的鐵鏈立刻就被一股烈火瞬間燒斷。
被燒斷鐵鏈的伊凡並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反而有些疲憊的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姬蒼穹問道:“我的身體雖然受到了磨難,但我的記憶卻是完整的,我想我並不認識你,先生!”姬蒼穹見他的身體狀態這麽糟糕,眉頭一皺,當即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打出一顆丹藥進他嘴裏:“我是你妹妹波利娜的朋友,如果你不信,等你見到波利娜時,跟她說太初兩個字,她會給你答案的。”
伊凡冷不丁被喂下了一顆長得像是子彈似的圓球,並沒有像普通人那樣慌張無措,反而疑惑道:“我妹妹?太初?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問他,你剛剛給我吃下的是什麽東西?”
“丹藥,能治療你的傷勢。”
聽到姬蒼穹的回答,伊凡卻是感覺自己身體上的傷勢在一瞬間就全都好了。
這是怎麽回事??超凡??他麵露驚訝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問道:“先生,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姬蒼穹輕輕一笑:“貧道一介山野村夫,無名無姓,你就叫我龍傲天吧。”
第二天一大早,守在山丘外圍的湯普森帶著水手們回到山丘發現伊凡消失了後,嚇得他立刻通報了佛羅艾倫的 ,要求佛羅艾倫的駐軍幫忙開始 逃的伊凡。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姬蒼穹則把餐廳的事全都丟給了艾拉德和莎薩後。
他就回到了家裏進入了係統。
打開同伴培訓基地,他抬手一揮
“嘿,無名者,你到底是怎麽讓城主答應不責罰你的?”還是那個小屋,黛比纏在範的身邊想讓範把他被避難城巡邏隊帶走後又被放了回來的事說給自己聽。
但她也猜到結果了,畢竟這事自己實在是太好奇了。
一直纏了這個無名者好多天他都不理自己。
於是黛比今天想了個狠招。
她見無名者依然盤腿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於是她慢慢走到無名者的麵前,然後雙手抓起自己的衣袖,正要脫下衣服。
範抬手一招,一塊床布突然飛了出來將黛比給裹成了一個粽子。
“莫要擾我修煉。”
範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寒冷,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