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伯特倫就像讓伯特倫和自己一起喝酒,誰知道伯特倫那叫個無趣。
說什麽交戰期間不能喝酒,戒備期間不能喝酒,愣是在西莉莎麵前背了一遍行軍條例。
西莉莎討了個沒趣,也沒再繼續跟他廢話了。
“嗯,伯特倫哥哥說貴族聯盟營地那邊似乎降落了很多海鷗,初步懷疑,是女神教會的超凡者到了。”
阿米莉亞將波利娜的問題給回答了。
聽得此言,除了沒心沒肺的西莉莎以外,波利娜和耶爾都露出一副擔憂的表情。
耶爾更是問道:“大師姐,二師兄可有傳訊給你說他多久能到?”波利娜搖頭道:“未曾,元劫他所在的地方離科克最遠,就算全力趕路,估計也還有個一二天。”
“那大師姐可有什麽能聯係到師父的方法嗎?或者那是幫助大師姐的那位前輩的聯係方式?”耶爾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因為性子的緣故,也導致了他心中憂慮更甚旁人,對於某些事物的擔憂總比其他人更強一些。
眼看海洋牧師已經到了,再加上之前自己和波利娜猜測,這才到來的海洋牧師實力可能非常之強!甚至會有五階的海洋牧師,就算沒有五階,四階也可能有幾個。
這又如何打得過?打不過的話,自己已經將家人接來科克了,師父那邊的後手也不知道是什麽。
這可如何是好?!他不善於隱藏,臉上那一臉擔憂的表情落在議會廳裏所有人眼中,兩個小家夥見了,就算之前並沒有多少擔憂。
可連法力強大的三師兄都這樣,他們兩個練氣小修當場就怕了。
還好西莉莎拿出酒壺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酒大大咧咧的說道:“怕什麽怕,就算打不過咱們還不能跑了?就算跑不了咱們就拉著他們同歸於盡,老娘就不信了!想要老娘的命,他們得死一群!”西莉莎自小長在北境苦寒之地,又是劫匪出生,幾乎每天都要麵對死亡,所以對於死亡這種事情到是看得開得很。
說完,她看了兩個小家夥一眼,笑道:“來來來,我教你們兩一門自爆的法術,大難臨頭的時候咱們就拉著他們一起死,哈哈哈,也不枉師父白疼咱們一場!”
“去去去,哪有你這麽嚇師弟師妹的?”波利娜揮了揮手讓西莉莎止住了話語,而後才跟兩個小家夥說道:“放心吧你們,師父既然讓我們來這裏立派並驅趕教會,肯定還有後手,斷斷不會隻讓我們幾人麵對那些實力遠遠高過我們的超凡者的。”
聽得波利娜的安慰,阿米莉亞這才放下心來對身邊的小戴登說道:“對!師父不會看著我們白白送死的!小戴登,我怎麽說來著?我們根本就不用擔心!”小戴登一臉無奈的在心裏說道:老夫壓根就沒擔心好吧?難道以老夫的眼力,還看不出師父這是在磨煉咱們?議會廳內的人正在聊著天呢,突然城外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科克城內所有的玻璃幾乎同一時間都被那爆炸聲的衝擊波震碎了。
而後,黑暗的夜空就像燃燒起來了一樣。
原本一片漆黑的夜空全是滔天火焰在黑暗中肆虐,將夜空映得紅彤彤一片,炫目無比。
“怎麽回事?!”
“這法力波動,是二師弟!!不好,二師弟應被海洋牧師攔住了。”
波利娜大叫一聲,從地上坐起,也顧不得自己法力還沒恢複,衝著眾人大叫一聲,就運起飛劍朝城外飛去:“太初門下,隨我來!”科克城外,火海之下,範對身後的韓青輕聲開口道:“在我身後躲好。”
聲音雖然冰冷,可還是讓韓青感到一陣感動。
一路上,雖然範話語很少,但韓青還是從範有限的話語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首先,範果然是修仙門派的弟子。
沒錯!就是東方世界的修仙門派。
這一發現讓韓青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自己苦苦尋找數載的線索,終於有了著落,而且還是堂堂仙人!這可是仙人,就算是在自己的世界,自己日日 陪伴的那個皇帝天天苦苦尋找仙人也找不打。
可自己竟然就和仙人在一起!還一起吃飯!可悲的是,也是這個仙人,害死了她這具身軀的全家。
而且這仙人被世人稱之為魔君,還有他那仙門內的大師姐,更被世人稱之為暴君,這到底是什麽仙門?莫不是一群邪修?可當韓青了解到在這個仙門的身後,還有個法力無邊可以橫跨虛空招人至洞府的無量仙尊後。
她這才暫時打消了對範的複仇念頭。
同時另一股念頭在她腦海裏發芽滋長。
那就是,修煉成仙!無論是上一世陪伴在皇帝身邊看似風光,其實根本沒有一丁點自有。
亦或是這一世差點被幾個小毛賊羞辱至死。
她深深的感覺到了實力的重要性,沒有實力的人在哪個世界都一樣,隻能過著悲慘沒有自由的生活。
任人欺淩,甚至連性命都不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就算自己回到了原先的東方世界,也隻不過是一個漂亮點的女子而已,最好的下場可能就是被一方豪強看中然後被他納入房中從此不見天日。
這樣的日子,我再也不要過了!隻要能讓我成為仙人,我做什麽都願意!韓青在心底暗暗發誓,同時對範的態度也轉變了許多。
可是無論韓青如何對範,範都是那一副冰冰冷冷生人勿近的模樣,叫韓青有一種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的感覺。
就算她想以美色 範,可這個範也是對自己不假顏色,連看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可韓青仍然沒有放棄,無論範如何對她,為了成為仙人,她都厚著臉皮與範沒話找話的說話。
她幾乎將自己前世在宮裏討好皇帝的那些招數都用了出來。
一直到了科克城外,她還想最後再以美色 一次範,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範不是說過他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嗎?大不了自己再厚著臉皮求他把自己介紹給他那些師兄弟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