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可不是真想去換什麽破舊家具。
而是在爺爺眼中自己現在已經嫁給了這雲卷公子,所以雲卷公子走了,自己也隻能立馬跟了出來。
總不能還賴在店裏吧。
卻不想這雲卷公子卻說道:“這卻不必,水我能變出來,家具什麽的自然也是能變出來的。”
姬蒼穹當然變不出家具,但他儲物袋裏有啊!在海上航行了那麽久,他可受不了船上那些潮濕的家具。
所以他在儲物袋裏備了十多套風格不一,款式不一的整套家具。
反正儲物袋已經升到了頂級,隨便裝!可文玲還是跟著他道:“那院中還有些雜事,總之,我們是信譽商人,得讓客戶滿意了才行,在客戶沒有真正接收商品之前,我們的服務不會終止!”喲,這服務理念還挺先進,想著,姬蒼穹又說道:“那你隨便派兩個仆人來不就是了,何必要姑娘親至?而且看姑娘這身打扮,今天應是要嫁人的吧?”
“嫁人?怎麽會!本姑娘性格怪異,愛剪短發不說,平時就喜歡這身打扮!至於仆人,雲公子可是送了我文家兩汪清泉,本姑娘怎麽服務都是不為過的!”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子了,姬蒼穹自然也不可能再趕她走。
隻是覺得她這性格還真是怪異,平時就喜歡穿婚裝??怪不得。
來到文家的院落後,姬蒼穹抬眼一看,這院落還算不錯。
亭台樓閣,假山庭院,是應有盡有,但就差了一樣東西。
“相公!這是我們的新家!”雲舒心中那叫個開心,縱是沒被綁架之前,她也沒住過這麽豪華的宅院。
能住進這種房子裏,也是她小時候一個很遙遠的夢想。
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夢想居然全部成真了!這把她給高興得啊。
見得這雲卷的妻子高興成這樣,文玲也是一臉的驕傲:“這處宅院,可是方圓千裏最豪華的兩個宅院之一,另外一個,就是我文家大宅了!若不過最近家中錢財吃緊,我們才不會把它作價售出呢,怎麽樣?雲娘子,雲公子,二位可還滿意?”說完,她就聽到雲舒有些疑惑的聲音:“相公,你怎麽皺著個眉頭啊?你不滿意嗎?”不滿意?怎麽可能不滿意?!方圓千裏內,哪還能找出比這好的房子?就是我文家大宅,也隻不過是在麵積上比它大上一些,要要論禁止,還是這個宅院更加精致美觀。
不過文玲好歹是個精明的商人,雖然心中不以為意,但還是滿臉不解的看向姬蒼穹,問道:“雲公子可是不滿意?若有不滿意的地方雲公子但請告來,小女定馬上讓人修改,一定修改到雲公子滿意為止。”
二女問完,才聽姬蒼穹說道:“此處山石林立,亭台曲折,算是一景,不過尚缺水一脈,且看我將池移來。”
說完,抬手一拍儲物袋。
陰陽劍直接從儲物袋飛出,然後對著地麵就斬了幾下。
在一處亭子麵前斬出幾條一兩米深,直徑方圓一百來米的圓坑後,姬蒼穹再抬手一拋。
隻見那坑內居然憑空生出無數清水,很快便將坑灌滿,變成了一處池塘。
然後姬蒼穹控製著陰陽劍對著池塘邊又斬了幾道。
池塘之水迅速流出,圍繞著兩個假山,一片小樹林流淌,變成了一條小溪流。
“如此,有山有水,美哉!”姬蒼穹這一舉動徹底把文玲和雲舒給震住了。尤其是文玲,她本以為這個宅院已經是美不勝收了。
可經過姬蒼穹這麽一弄,她再看這宅院,隻覺得美得不像話,宛如夢境般!更讓她震驚的是姬蒼穹的手筆!那可是水啊!!能買來一切的水!!白骨天之下,無數人為了它掙得頭破血流,兄弟反目,妻離子散也在所不惜。
可這個雲卷居然直接把它當成了裝飾物???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雲舒更是緊緊的抓著身旁的小樹以防自己不小心摔倒。
因為她現在已經幸福的差點暈厥了過去。
如果說之前她小時候的夢想實現了的話,那麽現在,超越她夢想的東西降臨了。
因為她這一輩子,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住在用水來做裝飾的房子裏!在她想來,就算是當世最強的斬龍境強者,也不可能有這待遇!恐怕自己見到的這一幕,放在白骨天之下,任何一個人哪怕想破他們的大腦都不可能想到!自己的丈夫隻是輕飄飄的說了句:“此處尚缺水一脈,居然就把水移來當裝飾!”將水池弄好後,姬蒼穹看向身邊的文玲,說道:“此間事了,文姑娘還是請回吧。”
可文玲哪願意回去?隻站在姬蒼穹身邊凝思苦想了一會兒,便又心生一計。
臉上露出難過神色,對姬蒼穹悲聲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命苦啊!!”——————黑暗而潮濕的環境讓琳達一直皺著眉頭,盧卡斯緊緊跟在她身旁,看著旁邊的獄卒對琳達說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都跟他鬧成這樣了,你為什麽還想來看他?而且他過幾天就要被吊死了。”
琳達頭也沒回的就說道:“我隻是來確定他過得足夠慘,這樣才能體現我離開他的決定是多麽的英明神武!”說著,二人就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巴頓的牢房外。
“嘿,可憐蟲,有人來看你了。”
牢房內的巴頓,依舊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幹嘛。
獄卒對一旁的琳達和盧卡斯解釋道:“他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姿勢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大概一個月前,他就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勸你們最好離他遠點,看看他衣服上那些肮髒又臭氣熏天的東西吧。
該死,這家夥是把排泄物抹在身上了嗎?”見到巴頓的那一刻,琳達終於搞明白了那熏天的臭氣是從哪來的。
隻見此刻的巴頓全身上下黑乎乎的一片,好像某種莫名的排泄物一樣。
讓琳達不由捂住了嘴,對身旁的盧卡斯小聲說道:“該死,我難以想象我居然嫁給過這種比畜生都還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