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整個比鬥場的氣氛有些窒息,大人物都緊張的警戒到一起了,更何況隻是來看熱鬧的普通覺醒者,他們隻是中立區裏麵低級覺醒者而已,今天是中立區的勢力主給了他們進場的憑證,還提供了一些果腹的糧食,說是讓他們開開眼界,可就目前這種情況大多數的人都有明白了,今天是有什麽陰謀吧!

場麵有些人心惶惶了,幾個勢力的領導者把自己勢力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現在可沒有什麽派別之爭了,他們都是幾輩之間的爭鬥了,對彼此也都很了解,現在還是一致對外的好,對視一笑,他們基本都是一個圈子裏麵長大的,也許沒成年之前還是好朋友,卻因派別之爭隻能敵對,此時,互擁一下,拳頭一對,“真好,我們又能並肩作戰了。”

就在這時有人發現入口被封住了,還用軍用高密度精鋼封死的,即便是阿嘯那鋒利的爪子在拚盡全力之下也隻能劃下一道小口,這精鋼的質量要比當初的實驗室強多了,幕後的主使者怎麽會有這麽先進的東西的?所有人的臉色頓時全都變了,出口被封死,這次選擇的還不是露天賽場,擺明了想要大家的命啊

!或者是逼迫大家歸降,再看看始終還沒出現的中立區勢力主和突然冒出來的擁有空間能力的宋洋洋(鬆尾洋子在華夏的化名),幕後之人不言而喻,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想要把整個基地裏麵的勢力都一網打盡啊!

在有心人的檢查下,發現排風口和窗戶也都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徹底絕望了,本來想高高興興的來看一場精彩的比都大會的,沒想到要把交代留在這裏,大都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有些對參賽的人員怒目而視的,要不是這些參加比賽的人,他們也不會來看,不會來看也就不會綿連現在的困境了。

“啊!!冒煙了!冒煙了!!!”一個靠近排氣孔的人驚叫起來,聲音有些尖利,絲毫不顧及臉麵了,像一個女孩子一樣大吵大鬧,更有甚者已經大哭了起來,他們沒想到艱難的在災難中活了下來,難不成要死在同是人類的同胞手中,同樣都是人類,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聯合起來一起麵對外麵的喪屍怪物嗎?

阿嘯利用靈敏的鼻子,分辨了一下,“是有毒的氣體,但不是致命的,在兩個小時中遇到新鮮的空氣就會自動解掉,若是不及時有新鮮空氣或者是不能及時醫治的話,還是有生命危險的。看來他們還不想讓大家都死掉。”阿嘯因為受過特訓,所以對這種氣體還是有些了解的。鬆尾洋子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受到麾下嗎?她就不怕啃到硬骨頭硌到牙嗎?

眾人並沒有因為阿嘯的話放鬆,而是更加擔心了,零也明白了這種氣體是什麽,他也是受過特訓的人員之一,他可沒有阿嘯那麽靈敏的嗅覺,擔心之餘更加焦慮,t65迷煙他當然清楚了,這種迷煙要是在兩個小時內沒有吸入新鮮空氣,即便能治療好也會損傷大腦的。

東方豪此時也沒有了之前的不羈,嚴肅的命令烈焰去破壞封住入口的精鋼,他們都沒有好點的武器,另外的兩家也把寵物放出去,看看是否能找到突破口,小豹子也不等沐遠命令,自動出去尋找出路了。

沐遠巡視了周圍一圈,走到幾個勢力主跟前,“你們誰知道這座建築裏麵最薄弱的地方是哪裏?”他不希望是全玻璃的房頂,因為據他所知這t65迷煙的密度可是低於空氣的,專門就是為了對付站在地上的人準備的,即便是打開了了天棚也沒用。

上官傑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這個他們真不知道,不過雷烈想起了林景,剛才過於緊張了,忘記了林景的能力,“阿景,你的能力不是土係的嗎?能不能看看哪裏能作為突破口?”要是能找到最薄的地方,那麽他們一起攻擊或許能打開一條安全的通道,可他們也在擔心一旦費盡力氣衝出去,外麵的人做好了準備一通掃射,他們這些人基本剩不下幾個了。

林景並沒有說話,他變得沉悶了很多,連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很多,雷烈一直以為他是在外麵流浪見了太多的齷、齪事情,才想起了沐遠,沐遠曾經是林景的朋友,也許會對林景有些幫助吧!林景的動作有些怪異,沒有衝著牆壁去,反而走向了還在冒煙的排氣孔,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排氣孔中釋放迷煙的速度加大了不少,讓所有的人都疑惑不已。

沐遠也注意到了林景的動作,甚至用上了能力來觀察林景,愈靠近愈發現林景的身上有著他討厭的氣息,心中一凜,難道是……?要是這樣的話,那林景的命是不是保不住了?暗示阿嘯關注一下子林景,在得到了阿嘯同樣的答案後,眉頭緊皺了起來,他重生回來後挺看重林景的,林景的身上有著他做不到的寬容,沒有壞心思,要是雷烈不來接林景,也許他會帶著林景去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離開,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情況與前世相差太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阻止林景的動作,“組長,你一會和江家主壓製住雷烈,這林景不太對勁,我和沐沐要去檢查一下他。”阿嘯知道以零和江家主的能力一定可以壓製住雷烈的,雖然根據他的觀察雷烈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四級巔峰了。

零雖然不太知道阿嘯要做什麽,但出於信任還有他也發現了林景有些不對勁,還是答應了阿嘯的要求,看向阿嘯的眼神中也有著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意味,即便他隻比阿嘯大十歲,和兄弟愛人點點頭,與阿嘯同時發難,他們的目標是緊緊盯著林景的雷烈,而阿嘯和沐遠的目標則是有著怪異動作的林景。

雷烈的能力不低,但因為沒有設防,還是輕易的被同等級的能力者零和江家主給製住了,憤怒的朝江家主吼著:“江源,你想幹什麽?不是約好了一致對外嗎?你什麽意思?快點放開我。”雷烈在看到阿嘯和沐遠逼向林景,頓時焦急了起來,他當然也發現了林景的不對勁,事實上在林景這次出現在基地裏麵他就覺得林景變得怪怪的,不愛說話更不愛和自己有接觸,之前他們就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卻找不回從前的甜蜜了。他不願意承認林景背叛了他,更不願意讓沐遠兩人去傷害他。“姓沐的,你不是林景的好友嗎?你怎麽忍心去傷害他?”他被壓製的死死的動彈不得,隻能期盼沐遠會心軟。

林景基本上一個照麵就被阿嘯給控製了,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在沐遠靠近後,發出了野獸般的悲鳴,哀求的看著雷烈,並沒有說話。自他從外地進入基地開始他就沒怎麽說過話,這一點雷烈很清楚,雷烈曾經以為林景是傷了發聲的器官,還專門找到了醫生為林景檢查,結果是林景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可能是受到什麽驚嚇而引起的心理原因失聲。

在雷烈咆哮的同時一個壯碩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雷二,你有出息了,你想讓所有的人都跟你的小情人陪葬嗎?你看看你的小情人現在還有個人樣嗎?”雷大少看不下去弟弟的倔強,更何況他不能看著整個基地的精英都葬送在這裏。“阿嘯,出手吧!不管是什麽結果,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他曾經和阿嘯在工作中合作過,雷家的勢力大多數都在軍營中,雷大少這人也算是阿嘯為數不多能信任的人之一,當然是在不侵犯家族利益的情況下,雷大少這人比較理智。

“我知道了,雷大。”阿嘯沒有猶豫,現在的情況已經算是緊急了,先把林景解決了,好尋找能出去的方法才行。“沐沐,開始吧!”他沒那種能力,如果他和沐遠的猜測沒錯的話,能克製住林景就隻有沐遠的能力了。

沐遠點點頭,伸出右手,手心中出現了一團白色卻不刺眼的光團,慢慢的光團變大,直到能將林景包、裹在裏麵,精神高度集中,他現在就像是把精神力放到了林景的身體裏麵過濾一邊,他隻盼望這點有用,畢竟要控製一個人隻要控製住大腦就行了,可大腦是人類身體最精密的器官,他又不是腦科專業的,對能不能治好林景他完全沒有把握,但他會全力以赴。在沐遠滿頭大汗之際,他在林景的大腦中找到了一根原本不屬於裏麵的物質,一根類似於頭發絲樣的東西,立刻明白了,是了,就是這東西控製的林景,當然也知道了控製林景的人是誰,看來布置這個機會那個人費了很大的勁啊

!“雷大少,林景的顱骨中發現了一個不屬於內部構造的類似於頭發絲的物質。”沐遠把選擇權給了雷家的人,畢竟雷烈才是林景的愛人,他們沒有替林景選擇的權利。

在場的人臉色全都白了,這世界玄幻了嗎?一根類似於頭發的東西就能控製一個人的動作嗎?這不是點事和小說裏麵才存在的東西嗎?要說被催眠了他們還能相信,和頭發一樣的東西,誰信呢?

雷烈反而鎮靜的掙脫了零和江家主的壓製,認真的站在沐遠的麵前,他知道沐遠盡力了,他在被壓製住的那一刻就知道林景活下來的希望不足萬分之一,“沐遠,動手吧!無論出現什麽情況我都能接受,我不怨你。”

這是最壞的打算了,沐遠自己也完全沒有把握能救活林景,林景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活死人,即便活了下來也是一個腦死亡的植物人了,他加大了手上的能力,硬是用柔和的治愈之力將那根異物從林景的腦中逼了出來,順便留下了一團小小的白光,這是沐遠的治愈之力,用來修複林景的大腦損傷的。

看著胸口還有著微微起伏的林景,周圍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能活下來,至於能恢複到什麽情況就不是他們擔心的問題了,眼下的情況是找到突破口才是最重要的,當然也有人不滿去救治林景,因為一旦要是出現逃亡的情況,昏迷的林景就是一個大累贅,但他們沒有發言權就隻能是都囊一下子了。

在牆角和堅固的鋼板做鬥爭的小豹子和黑獒發出了興奮的召喚聲,阿嘯奔過去一看,原來是找到了精鋼和原建築物的接縫處,隻要打通了這裏應該就能出去了,隻是小豹子和黑獒怎麽湊到一起去了?一個人在後麵興奮的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我在之前見過這裏麵建築圖紙,這個位置和外麵相差兩堵牆,但是都是承重牆,估計不好打通,當初建設這裏的是一個很負責的建築隊,估計裏麵的混凝土之類的一點都不會摻水分的。”此人是上官家的下屬,曾經是b市規劃局的,對於籃球館這種大型建築當然會有點關注的。

兩堵承重牆,這個厚度很難用能力去打開,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時候要是有炸藥就好了,估計有5公斤就打通了哪怕是手雷也行啊!”可是誰會帶著那東西啊!再說那東西也不是普通人能弄得到的,真的隻是說說而已。大家的精神都很萎靡,絕望加上藥物的作用讓很多人都提不起精神來。

沐遠掃了一眼整個大廳裏麵的人,再認真的看了一眼阿嘯,得到阿嘯的首肯後,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阿嘯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全部退後,到對麵的牆體去,或者是找好遮蔽物,我們想試試,看能不能弄開這裏。”這個時候隻能暴露沐遠的能力了,否則大家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眾人雖然都很疑惑阿嘯要用什麽方法嚐試,但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都要試試,他們也都猜到了幕後之人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這裏的人都束手就擒,歸順到此人的麾下而已。都是當慣了上位者的,除非萬不得已誰願意去給別人賣命,有一個開始後退的,大家都開始跟隨,好在整個空間比較大,即便有什麽大動作也波及不到另一麵牆。

沐遠沒有馬上跟隨大夥撤退,而是在小豹子一米半高的身體遮掩下,從空間弄出來一個單兵火箭筒,還有兩枚炮彈,手雷也有幾枚,遞給了阿嘯,“我在那麵等你

。”他沒有自己動手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他玩武器肯定沒有阿嘯玩得溜,更沒有說要阿嘯小心一點之類的話語,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這樣的叮囑了,他相信阿嘯的實力這就足夠了。

小豹子也隨著沐遠離開了阿嘯的身邊,它很清楚它的任務是保護沐遠,阿嘯的實力有多強悍它比誰都清楚,然而它不知道的是阿嘯的能力再高都很難抵抗火力強大的熱兵器,阿嘯狼形可以抵擋法任何冷兵器的攻擊,至於攻擊力強大的熱兵器他自己都沒有把握。阿嘯無語的看著身邊的火箭筒,他不知道沐遠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奇缺熱兵器,這東西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觸的到,以沐遠的貔貅性子不會是洗劫了某個軍工廠吧!但他也很清楚要不是沐遠愛收集的性子,他也活不到現在。

阿嘯也往後退了一段距離,站在了火力範圍之外,據剛才的人說要是兩堵牆的話兩枚炮彈還是有些將就的,再加上幾枚手雷也就差不多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阿嘯發射了肩膀上的火箭筒,一聲巨大的轟鳴,躲在幾百米以外的人都能感覺到帶動的顫動,期待中的亮光傳了進來,大家的心中也敞亮了不少。

不愧是承重牆,一枚炮彈居然隻炸開了一個不足一米半的洞,但足以讓所有的人離開了,現在就等著在另一堵牆上,可就在此時,人群最外圍有人哀嚎了起來,一個黑色的巨影在攻擊人群,大家一看才知道原本就躁動不安的黑獒突然暴戾了起來,開始無規則的攻擊著周圍的人類,當然身為它的主人的東方豪不在此列。沐遠和小豹子則一開始就站的位置比較偏,暫時還不在黑獒的攻擊範圍之內,即便真的在範圍他也絲毫不擔心,他有把握相信黑獒是不會攻擊他的。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對東方豪敵視起來,畢竟他才是黑獒的主人,要是無差別攻擊的話,為什麽黑獒不攻擊他,反而攻擊他們這些不相幹的人呢!在他們看來這個攻擊的指令就是東方豪的手筆,看著有出去的希望了,就先清除異己,這也不是不可能的。本來他們還在懷疑阿嘯手中的武器是怎麽來的,要知道能進入這裏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即便能帶武器也隻能帶手槍、道具之類的,殺傷力過強的武器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這裏的,更何況是火箭炮呢!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糾結這個問題了。

東方豪也是焦頭爛額,黑獒現在完全不聽從他的指揮了,他能隱約看的出來黑獒是沒辦法控製住它自己,能保證不攻擊他這個主人就不錯了,會不會黑獒也被控製了,他把目光放在一直都站在角落沒有任何動作的沐遠,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哪怕是黑獒送了命也不能讓所有的人都死在這裏,下定決心後他走到了沐遠的跟前,“沐先生,你有沒有辦法讓黑獒停下來?”要說真的要了黑獒烈焰的命,他是很心疼的,畢竟黑獒保護了他這麽久,失去了黑獒他也就失去了一大助力。

沐遠在黑獒有異動的時候就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黑獒並不是被控製了,應該是被下了一種狂躁失去神智的藥物,它能控製到現在已經很強了,他完全沒有把握,“對不起,它的大腦神經完全錯亂,要是我出手的話,它基本上就活不成了,你怎麽照顧它的,它被下了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沐遠沒有給東方豪留麵子,在他的眼中東方豪還沒有黑獒重要呢!要不是照顧的不精心,黑獒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在此同時阿嘯手中的第二枚火箭彈也發射了出去,巨響之後,被炸開的牆體同樣出現了一米左右的洞口,外牆的厚度比剛才的那堵牆要厚上不少,威力也被減弱了不少,洞口足足減少了五十厘米,阿嘯轉身回到了沐遠的身邊,接下來就不是他需要管的事情了,他隻需要把沐遠安全的帶出去就好了

“嗬嗬……!”一個很柔很甜的輕笑聲從洞口傳來,讓大家的躁動的心仿佛敷上一層蜜,真是甜到了心裏,隻有少數幾個人皺起了眉頭,這聲音來的太突兀了,好似就是在這裏等他們一樣。

阿嘯、沐遠還有零等人心中暗自一凜:果然還是來了,隻是做的準備再完全有什麽用,誰也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法來控製基地是高層,但他們現在還是靜觀其變的好。沐遠在黑獒的頭部釋放了一個治愈力,這隻能暫時壓製住黑獒的狂躁,一會再做準備。

一個心急的人首先從一米高的牆洞鑽了出去,剛剛阿嘯打開這個牆洞時他們還曾嫌棄洞口太小,從這裏鑽出去就像是鑽狗洞一樣,可現在聽到了甜美的聲音就迫不及待的鑽了出去,這是急、色之人,然而也不怪他們,曾經有句話:軍隊待三年,母豬賽貂蟬。基地裏麵的人也差不多,有點姿色的人寧願去依附能力高點的或者是有勢力的,哪怕是去做豬做狗,能活著填飽肚子就好了,在這個時候還有幾個人會在乎人權和尊嚴?那都是有能力的人才會有的奢侈品,底層掙紮的人為了能活下去就算去用嘴擦皮鞋,也會搶著去的。

“你們這是怎麽了?我剛剛要進去,可是大門被封住了,我進不去了!”甜美的聲音帶著絲絲**,一點一點的入侵著人們的心房,比鬥場裏不乏覺醒了能力的女人,可她們發現她們甚至也對這聲音的主人充滿了好感,甚至是想去親近,想去臣服,更別提這些男人了。

沐遠知道聲音的主人就是鬆尾洋子,也知道鬆尾洋子在說話時用上了能力,在看看身後的普通覺醒者眼中逐漸出現的迷離,他知道他要出手了,輕輕推了推身旁的阿嘯。會意的阿嘯一聲清嘯,讓大部分的人都打了一個寒戰,清醒了過來,不解的看著阿嘯,怎麽了?

鬆尾洋子卻因阿嘯的嘯聲打斷了她的誘、惑而惱怒不已,她早就該知道上官嘯不止有這點能力的,根據調查來的資料,阿嘯覺醒的能力應該是速度,她也觀察過,就在許婷被送走的那個晚上,阿嘯的速度連她也隻能看到個殘影,但不得不防,剛剛的嘯聲中帶著些精神力,難不成阿嘯的天賦技能跟她是同個種類?“上官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能力?怎麽樣還不跟我合作嗎?”鬆尾洋子一點都沒有掩藏住她才是幕後者的意圖,這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隻要能控製住上官嘯和沐遠,其他的人對她來說完全構不成威脅。

所有的人包括鬆尾洋子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大概不到50米的地方站著一個人,看向洞口裏麵的人還有鬆尾洋子的眼神是那樣的平靜而瘋狂,那種平靜就好似在看一群死人,那瘋狂就像是要拉著大家一起滅亡一樣。

洞口裏麵的人都知道了站在外麵的人就是宋洋洋,在場的人除了阿嘯、沐遠、零和江家主以外沒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即便是現在是特殊時期,相信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意和一個傷害過自己國家的人為伍,這一點才是鬆尾洋子一開始隱瞞身份的主要原因,她要利用宋洋洋的身份接近上官家,從而控製基地的一個大勢力,隻可惜被阿嘯給破壞了。

零最憎惡的人就是是鬆尾洋子,不光是因她曾利用阿嘯的感情來達成任務,更主要的是他還沒離開組織的時候,曾配合軍隊搗毀了一個細菌實驗基地,那是一個建立在華夏一個偏遠山區的深山裏麵,要不是大量的人員失蹤引起了他們的重視,才開始調查的,後來還跑出了一個動物,讓整個村子的人都感染了病菌,雖然治愈了幾人,遺憾的是大多數的村民都因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而死亡,現在那個村莊是一個禁地,周圍的人們都不敢踏足

。“鬆尾洋子,不會你那個彈丸之地的島國,來華夏什麽搗亂啊?不會是想把這個基地當做你們的實驗基地吧?”零故意說出來的,但他的這話一出,本來有些動搖著要投降的人立刻改變了主意,他們可不想送上門去當實驗品,這就是零的目的,所有的人都站出來反抗,鬆尾洋子也不能把他們怎樣。

沐遠將黑獒安撫下來後,也將注意力放在堵在洞口囂張的女人,他顧不得要隱瞞空間能力的想法了,直接扔給了阿嘯和零一人一件單兵火箭筒,“跟她廢話什麽?還是先出去再說。”剛才打開的洞口太小,不能讓新鮮空進來多少,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萎靡了,要趕緊采取行動才行。

之前的交談中阿嘯並沒有告訴零,沐遠的特殊能力,看著手裏的武器很是驚喜,這樣一來他們的抵抗鬆尾洋子就更有把握了,零看了一眼阿嘯,並沒說話。

阿嘯明白了零的意思,也知道現在不是藏拙的時候,隨即對著沐遠點頭:“沐沐,把能用的武器發給幾位家主。”現在不是搞內鬥的時候,武器交給個家主才能保證絕大部分的人都能信任,出現背後黑槍的幾率就少了不少。能當上家主的人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但也不保證是不是真的有人已經投靠了那女人。阿嘯隻是說把‘能用’的武器拿出來,而並不是把所有的武器都貢獻出來,還是留點後手的好。

沐遠沒有猶豫,直接在一個空地上放出了一大堆武器,大到火箭筒小到手槍、手雷應有盡有,簡直可以開一個小型軍火庫了,即便是幾個家主也不一定同時見到這麽多的武器,殊不知這真的就是沐遠打劫了某個軍火庫的成果,當然這是一個走私軍火的軍火大亨的家底。對著各位家主點點頭,回到了阿嘯的身後,這個時候他不需要說話,一切都看阿嘯的。

各家主也沒有推辭,隻是點出了各自的心腹上前挑選裝備,這都是保命的東西當然要慎重了。幾個拿了火箭筒的人來到了阿嘯的麵前,並肩站立。都明白這一舉動是什麽意思,也都知道目前首要任務就是先逃離這裏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方麵零一直和鬆尾洋子挑釁著,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讓她注意到裏麵被困人員的行動,鬆尾洋子也是暗自懊惱,從有了特殊的能力後一直都順風順水的,讓她忘記了謹慎的重要性,更是忘記了上官嘯和她出自一個地方,怎麽可能沒有特殊的能力呢!最重要的是她沒有意識到她的能力居然會出現天敵類的能力--沐遠的不知名的能力,她不知道的是沐遠和她的能力就如黑暗與光明一樣,沐遠的治愈之力就是她那控製人心的黑暗力量的克星,讓她無法施展。要不然剛才在使用了t65迷煙後就可以迷惑眾人了,一是她的能力還不能覆蓋所有的人,二是她忌憚沐遠的能力。鬆尾洋子暗下決定,一會要找個機會先除掉沐遠才行,要不然她的計劃就能以成功。

站在暗處的人憑借靈敏的感官,還是發現了裏麵人員的大致舉動,由於能力的局限性,他也沒辦法判斷出裏麵發生了什麽變化,心中不斷的叫囂:出來吧!都出來吧!出來之時就是你們的喪命之時,我準備了好禮送給你們呢!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用的武器、炸藥之類的都是某月胡亂引用的,請勿與現實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