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狼屍邁開四肢,奔跑度猶如一陣疾風。
尤其是狼王,被激怒之後,一雙獸瞳變得更加猙獰,閃爍紅光。
“嗷!”
群狼咆哮,朝大壯撲咬過去。
“你退後一點。”這時,大壯將頭微微一轉,輕聲道。
“哦。”安晨晨回過神來,立刻退了有十幾步。
旋即,大壯抬起右手,五指成爪。
麵對狼王的憤怒,不退反進,腳步向前一跨,一把扣住了狼王的脖子。
安晨晨見此,再次目瞪口呆!
那五人的傭兵小隊見此,當即石化!
“這……這出手度。”
“厲害,又快有準。”
“我的天!他居然敢掐住狼王的脖子。”
“難道他不知道這是中級進階屍獸嗎?狼王的力量可是很大的。”
四米多長的身軀,肌肉達,換做是其他的覺醒者,即便是擒住了狼王的脖子,也會被狼王甩飛出去。
但是,大壯沒有。
他非但沒有被掙紮的狼王甩飛,反而將狼王的身軀甩飛了起來……竟用來當作武器?
眾人瘋了!
這家夥也忒尼瑪牛逼了吧?
居然敢那狼王當作武器?
大壯扣著狼王的脖子,感覺就更甩沙包一般,將其他的卷毛狼屍統統拍飛了出去。
或許是感覺抓著狼王脖子不好使勁,於是將狼王狠狠摔在了地上,還沒得狼王來得及起身,大壯便又將它的尾巴給抓住了。
卷毛狼王感覺到了尾巴被握住,嚇得都快哭了。
隨後哀嚎一聲,身子便再次被甩飛了起來。
“尼瑪!老子是狼王,不是武器!”這是卷毛狼王此時此刻的內心獨白。
它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拉扯的劇痛,強大的力量讓它無法反抗。
沒過多久,狼王的尾巴便被硬生生地甩斷了。
眾人驚愕,如此虐殺一隻中級進階屍獸的場麵,他們簡直見所未見。
心想即便是高級覺醒者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玩虐吧?
狼王內心已經淚流滿麵,即便是尾巴斷了,也隻能忍氣吞聲,看都不敢去看大壯一眼。
“想走?。”大壯低喝一聲,身子一動,一拳將狼王的腦袋打得稀爛。
“嘶!”
傭兵小隊的五人倒吸一口冷氣。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是中級覺醒者已經很嘚瑟了,心中不免有些看不起這些開裝甲車的司機,結果沒有想到,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最最震驚的就屬安晨晨了,他倒是猜到了大壯很強,以前肯定是個高手。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有這麽強!
早知如此,自己還開什麽裝甲車啊,直接帶著大壯接任務就行了。
……
一顆紅色的屍核混雜著狼王的鮮血與腦漿流了出來,大壯將其拾起擦幹。
看著似曾相識的屍核,腦海中似乎喚醒了他某種記憶。
可是,仔細一想,卻又什麽都想不起來。
隻是隱約記得,自己曾經好像也和某個女子一起執行任務。
可那女子究竟是誰,為什麽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隨後,大壯又將所有的卷毛狼屍的屍核取出,來到了安晨晨麵前。
“送給你。”二十多顆屍核遞了過去。
“送……送我?”安晨晨一愣。
這可是屍核,而且是二十顆。
要知道,一顆低級屍核在市麵上的價格可是十萬,而中級屍核更是達到了二十多萬,他居然隨手送人了?
安晨晨忽然感覺臉頰一紅,不知為何,此時望向大壯的眼神,充滿了靦腆與羞澀,心髒也加跳動,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安晨晨聲如細紋。
“沒事,拿去吧,就當是你收留我的夥食費與住宿費。”大壯咧嘴一笑。
聞言,安晨晨覺得更難為情了。
就她那住宿條件,夥食質量,恐怕連一顆屍核都不及。
見安晨晨不說話,大壯直接將屍核塞進她手裏。
那傭兵小隊的五人,看著安晨晨手裏的二十多顆屍核,心裏各種羨慕嫉妒。
擊殺卷毛狼屍他們也有一份功勞,而且還有隊員受傷,但到頭來卻是一顆屍核都沒有得到。
他們也不敢去想大壯要,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裏,萬一惹別人不高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隨後,大壯一把將翻倒在地的裝甲車翻了回來,再次驚呆了眾人。
要知道,裝甲車可是有兩噸多鍾,這家夥居然輕輕鬆鬆就翻回來了?
“隊長,你怎麽看?”傭兵小隊中,火係的覺醒者說道。
“此人肯定是高手,看他的力氣,毫無疑問,肯定是人係的覺醒者,我懷疑已經達到了高級,要不然不可能輕鬆虐殺一隻卷毛狼王。”
“恩,我也是這麽認為。”
不過,他們這次的任務不是擊殺卷毛狼屍,而是要收集卷毛狼屍的毛。
也不知是哪個土豪懸賞的這個任務,估計是想用卷毛狼屍的毛做一件草皮大衣。
他們將一隻卷毛狼屍的皮毛剝下之後,便可以返回新巴城了。
回到新巴城時,正好已經到了太陽下山之際。
城裏絕大多數人已經開始返回家中了,商店關門,即便是有再重要的事情都必須等到明天解決。
將裝甲車停放好之後,趁著還有一點時間,安晨晨便準備去菜市裏買了點菜,今晚她打算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還有大壯。
隻是沒想到,回到家中,卻現家裏亂成一片。
櫥櫃東倒西歪,家具破碎,顯然不可能僅僅隻是進了小偷。
安晨晨臉色一變,趕緊衝進了房間。
“奶奶!”
家裏的東西倒是其次,隻是她奶奶重疾在身,恐怕受不了這樣的驚嚇。
而且,安晨晨擔心那些人會對他奶奶不利。
然而,當她走進房間時,卻現,原本應該躺在**的老人,已經不見了。
安晨晨腦袋徒然一片空白,險些暈倒在地。
“怎麽了?”大壯立刻走了過來,將她扶住。
“我……我奶奶……”
大壯看了一眼已經淩亂的房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氣。
此時天色已黑,猩紅的月光開始照射灑落大地。
“肯定是那些人,肯定是他們抓走了我奶奶。”安晨晨眼淚如大豆一般滴落下來,忍不住的哽咽啼哭。
“誰?告訴我,我去找他們。”
“不行,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必須等到明天天亮。”安晨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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