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上都是喪屍黑紅色的血液,昆汀可不敢輕易嚐試,萬一把自己感染了...想想那太可怕了!他隻能另外尋找出路,幸虧他還有皮鞋可以作為探路工具,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昆汀一邊詛咒著那該死的喪屍一邊試探著房間,心裏還想起了被喪屍追趕的沃斯和傻子。
“他們沒有槍,如果和喪屍肉搏,嘿嘿,就有他們的好受了!”昆汀幸災樂禍的想,“不過,如果他們也成了喪屍,那以後可要小心點了,這裏就多了兩個移動的陷阱!呸,來一個殺一個!”
正在被昆汀惦記的沃斯和傻子逃進了一個房間,但是後麵的喪屍追著不放,沃斯的頭上冒出了冷汗。看了看那傻子,他雖然傻,卻也知道害怕,雙手在腦袋兩邊撓個不停還嘟嘟囔囔的,煩死人了!
算了,和傻子計較什麽,沃斯搖搖頭,還是逃命要緊。他向著一個窗口走過去,要碦山跟上。
誰知道碦山疾速撓動著右手,緊張地左右張望,“上麵,上麵是藍色的,我喜歡藍色的房間。那裏,紅色的,可怕。”
沃斯猶豫了,他不知道那個房間安全,皮鞋也被昆汀收走,在試探房間的時候被燒沒了。該不該聽這個傻子的話呢,沃斯沒底,按說一個傻子有誰有搭理他,傻子無論說什麽也沒有人當真。但是沃斯曾經聽說,有個精神病人可以演奏出超一流的鋼琴曲,令所有人嘖嘖稱奇。
他仔細看看碦山,這家夥就是一個智力障礙,可不是精神病,他能夠感覺出危險來嗎?
換了一個窗口,沃斯看著碦山,那傻子有說了同樣的話。
“難道這個白癡還真的能感覺到哪裏危險?遇到他的時候他就一個人,難道...?好了,我就聽他的吧,希望我這麽做不是白癡行為。”沃斯自嘲的笑了一下,“反正對於我來說去哪一個房間都是碰運氣。”
沃斯很快爬了上去,要從頂部進入還有點難度,向上麵打量了一番,沒有什麽東西,他深吸一口氣,翻了上去。
“還好,沒有危險!”過了一分鍾,沃斯終於確定了,這裏是安全的。
他衝著下麵的碦山大喊,“上來!”
“我害怕,”
“快上來,喪屍過來了。”沃斯突然聽到下麵房間窗口打開的聲音,立刻著急起來,碦山如果真的可以感覺到哪一個房間是安全的,那麽他可死不得。
“快上來,上來我就給你一塊糖,奶油的!”沃斯不得不用處哄小孩子的方法。
“不,我要三塊!”碦山討價還價說道。
“好好,就三塊,快爬!”沃斯低頭,看見那喪屍從窗口摔了過來,不禁替那傻子著急。
喪屍爬起來走了過去,他離傻子越來越近了,隻是傻子爬的速度太慢,他能夠逃走嗎?
就要抓住了,喪屍突然加速,一爪子向著傻子的腳抓去。
“抬腳啊,快抬腳!”沃斯大喊,“呼,終於沒事了。”
沃斯長喘了一口氣,那傻子已經爬高了,抓著房頂的梯子卻不敢過來了。
“快過來啊,過來了給你三塊,哦不,五塊奶糖,很好吃的!”
在奶糖的吸引下,傻子終於克服了恐懼,開始慢慢的吊著過來了。他的下麵那喪屍隨著他的前進而挪動著腳步,雙手揮舞著想要抓住傻子,隻是頂部離地麵有六七米高,喪屍夠不到。
“哦,對,就這樣好孩子,過來就有奶糖吃了。”沃斯不斷給傻子大氣,用奶糖勾引著他。
慢慢地傻子靠近了窗口,可是他進不來,身子沒有力氣翻上來。
碦山驚叫著,“啊,高,媽媽救命啊!”
“等等,碦山,堅持一會,一會就有三塊奶糖了。”
“不,是五塊才對!”就是這個時候碦山也將奶糖數記得很清楚。
“好吧,是五塊,你稍微等一會啊!”
沃斯緊急地開動腦筋看怎麽將碦山拉上來,他看了看周圍,什麽都沒有。自己身上呢,除了衣服之外,一條小繩子也沒有。
“繩子,繩子?對了,這不就是繩子嗎?”
沃斯脫下了渾身的衣服,隻剩下一條**,反正這裏沒有人也看不到他。將外套撕開綁好,把衣服連起來,一頭綁在了牆壁的梯子上,一頭放了下去。
“碦山,抓住衣服,抓牢了,我拉你上來。上來之後就有奶糖了,有三塊啊!”
“不,是五塊,五塊!”
“真是傻子的執著,現在還管什麽糖?”
碦山隨口答應一聲,感覺繩子一緊,他兩腳蹬在窗口的另一邊,用力拉起來。
將碦山救了上來,並答應奶糖先欠著,出去以後給他一盒,這樣碦山才罷休。沃斯苦笑,按照碦山的指揮開始前進。
“哢嚓”,一個窗口打開,沃斯看見對麵有三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他們也看到他了。
這個時候沃斯對其他人已經有了很重的防備心理,隻是當他看到對方裏麵有一個被攙扶的盲人女孩的時候,他露出了笑臉。
“嗨,你好,我是萬強,這是凱特和莎夏。”
“你好,我是沃斯,他叫碦山,不用奇怪,他智力方麵有點障礙。”
萬強恍然,碦山看起來很年輕,也就是二十歲左右,長相上倒是看不出是傻子。
雙方互相交流了一下信息,才知道這裏的機關陷阱很多,還有喪屍、重力混亂,已經多維空間組合而成的光棱球。他們討論一番,認為這裏絕對不是一般的地方,甚至懷疑是不是地球,以地球的科技恐怕還做不出光棱球那樣的東西。或者說,他們都在夢裏!
“這裏的東西科技含量太高了,似乎不是地球能夠做得出來的,所以我才認為是一個夢,一個很多人參與的夢。隻是我覺得我有一部分記憶丟失了,它似乎很重要,如果能夠想起來,恐怕就可以解決這裏的問題了。”萬強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就像是一層迷霧被狂風吹走,心中澄明了不少,對某些事有了模模糊糊的感覺,但是卻看不真切。即便如此,他的自信心是找回來了,就算遇到再大的恐懼、挫折,他相信自己也能夠坦然麵對。
“那怎麽可能呢,我倒是認為這裏可能是某一個超級實驗室。其實政府有很多高科技,隻是沒有對外公開,我們應該就是某項技術的測試者。”沃斯說。
“其實我看貝裏應該確實知道一些什麽,至少曾經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凱特和莎夏坐在一起,她也餓壞了,距離上一次看傑瑞的手表已經不短的時間了。
而貝裏呢,她正躺在地上,雙手被綁在了地麵的梯子上,嘴巴也被一個布條給綁住了,發出嗚嗚的聲音。
“貝裏,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什麽,告訴我們,我們不想死在這個狗屁的地方。不要再叫了,知道嗎,知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賽門一手拿著匕首,將貝裏嘴上步布條鬆開了。
“博士,我什麽都不知道,要問就去問我的女兒去!”貝裏大聲說。
吉姆感到很好笑,這個老女人恐怕不僅是健忘症患者,還應該是老年癡呆症患者,想要從她這裏得到什麽消息很困難。如果是正常人當然可以用恐嚇威脅來達到目的,但是對那些神經病人就不行了。
賽門被氣壞了,好不容易有一點線索,可是貝裏就是不開口,還說什麽“博士”,想要裝瘋賣傻蒙混過關嗎?他眼裏的殺氣冒出,看來不動點真格的她是不肯說了。
正要給她放放血,就聽見安格斯那個大胖子大叫著說,“哎呀,看那是什麽?”
他們看見一個牆壁上出現了怪異的情況,憑空出現了一塊塊半透明的東西,它們向前伸就是一尺,看那架勢不用兩分鍾就能夠將整個房間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