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講道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麽的!”
林寒淡淡地看著伯多祿,雖然他敬佩伯多祿的虔誠,但他此行的目的卻也沒有忘記。
“”
伯多祿突然停止誦讀教義,雙眼直勾勾地盯住林寒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什麽來。但看了近十分鍾後,他驀然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該來的總會來的,我知道,這個東西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拿走的。隻是,沒想到卻是你。希望你以後善待萬民,希望你能夠如你所說的聖人一般,化育眾生!”
說著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半米高左右的雕像,遞給了林寒。林寒接過雕像,感受到裏麵那熟悉的氣息,臉上不禁露出喜色。他鄭重地將雕像收到空間戒指中,然後對伯多祿滿臉真摯地說道:
“我會好好善待眾生的!”
說著他直接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林寒剛離開,在伯多祿身後驀然出現一個人影,穿著金色的盔甲。要是有熟悉的人在這,看到這人定然會驚駭萬分,因為他是天平座護教首座,在和天界以及地獄界的戰鬥中戰死了,而現在卻又活生生地出現了。
當天平座首座出現的時候,林寒微微轉頭看向伯多祿所在的房間,臉上露出莫名之色。然後笑了笑繼續走了。
“伯多祿,你不後悔把這交給他?”
天平座首座淡淡地看著伯多祿,語氣平淡。也不知道他的情緒怎樣。伯多祿沒有回頭看他,回答道:
“你不是也沒有反對!”
說完又繼續誦讀教義,而他身後的天平座首座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林寒拿著這小雕像回到密室中,吩咐守衛好好把手密室,自己則再次進入閉關。
一天後,林寒成功將小雕像中的功德之力全部吸收了。同樣的,他百會穴中的金色圓球又大了一圈,直徑接近三厘米。同時。因為獲得了這麽多的功德之力。林寒感覺整個天地是如此的明朗,法則運行的軌跡無比的清晰,似乎隻要一伸手就能觸摸到法則。
林寒帶著滿意離開密室,而艾薇兒三女依舊在外麵等他。林寒上前拉住三女。抱起小家夥。回林寒專門的住處去了。
回到住處後,林寒直接將小家夥交給專門的保姆,而自己則拉著三女進入臥室。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在閉關。因此林寒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做&愛做的事情了,這讓食髓知味的林寒極為難受。現在有機會,自然要好好地重溫舊時的感覺,享受那**。
四人在臥室中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知道都筋疲力盡地癱倒在**。林寒渾身汗淋淋地躺在大床中間,雙臂各抱一個,懷中還躺著一個。他的手極為不老實在三女身上遊走,不是揉揉這、捏捏那的。
直到晚飯時間,四人才從肢體糾纏中脫離出來。三天後,位於華爾頓城中央的道教臨時門派所在地,一道金光衝天而起,直插雲霄。
隨著金光的出現,空間中的法則發生劇烈波動,整個大陸的所有能感受法則波動的生物都將視線轉向華爾頓方向。
“吾乃道教第一人掌教林寒,一個月後布道於天下,大陸所有生靈皆可來華爾頓城聽道!”
林寒這招是學得洪荒第一聖人鴻鈞老祖,在他想來,這獲取功德的最快方法就是傳道和造人了。造人,他沒這本事。但是,傳道嘛,倒是可以試一試的。於是,就有了這大陸布道的一幕。
聽道林寒的話,大陸上所有的開了靈智的生物一片沸騰。人族隻要有有前往華爾頓城的都紛紛收拾行囊趕往華爾頓城,沒有能力地也紛紛前往最近的教堂,祈禱。(因為道教成立沒多久,因此各地依舊使用教堂,而沒有改建道教建築。)
除了人族外,異族也有不少前往華爾頓城聽道。不過由於人族和異族之間矛盾太多,大部分異族還是不相信林寒會傳道給他們這些異族,甚至可能布下埋伏等著他們。
對於異族的想法,林寒卻是不知曉,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飛過去一巴掌拍死那些誹謗自己的混蛋。丫的,自己真的有那麽齷齪嗎?再說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要埋伏個屁啊,直接就可以殺過去將他們抹滅掉。
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在這一個月中,林寒靠著道教在各地的教堂吸收了大量的信仰,百會穴中的功德金球也大了一圈。功德的增多,使得林寒對法則的理解也更加透徹,精神力無限接近主神等級。
在這一個月中,不斷有各族成員趕到華爾頓城。由於上次的華爾頓守衛戰,城中死亡慘重,空留了很多的住宅。這些先到的就住在這些住宅中,也不至於露宿街頭。
不過隨著後麵來的各族越來越多,住宅也漸漸不夠住了。道教中負責接待的堂主連忙發動手下在城外建立大量的臨時帳篷,供他們居住。忘了說了,這堂主是林寒在這一個月中的成就之一。
當初宣布建立道教時有些匆忙,有很多事情沒有考慮好。在這一個月中,林寒根據在地球時小說上的內容,完善了一下道教的各個部門。
成立了負責監督處罰內部成員犯錯的刑罰堂,堂主無名暫代;負責對外接待的外事堂,堂主曾經的紅衣大主教伯多祿暫代,當時為了請伯多祿出山,林寒可是費了不少口舌;負責給道教成員製作提升實力和修複傷口的藥物的神藥閣,閣主蘭特暫代;負責情報收集和暗殺的暗堂,堂主幽夢暫代;負責對外戰鬥的神武堂,堂主沐平暫代;負責對外傳播信仰的傳道會。會主甘道夫暫代。
除了這些部門外,林寒還讓那些堂主們收了幾個徒弟,作為道教的第二代弟子。同時,還請一些神祗級的高手加入道教,奉為供奉和長老。
進過一個月的努力,道教的班底也初步建立,一個未來執掌三界的教派也初步建立好了。
華爾頓城外,數以十萬計的各族成員聚集在一塊早已準備好的空地上。一個種族聚成一個方陣,其中以人族的方陣最大,占據了整個空地近七成的地方。
各個種族之間矛盾重重。戰爭時有發生。但是現在這些以往的敵人們一起聚集在這。卻沒有發生什麽衝突,卻是得歸功於十多個懸浮在半空中的人。
這十多個人都身穿同樣的衣服,紫色的長袍,前胸和後背處繡著八卦圖。他們都是道教的供奉和長老。實力最差的也是神祗級別的。這十多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股攝人心魂的神威。讓下麵那些桀驁不馴的各種成員們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過激的行為。
看著下麵密密麻麻的人頭,這十多人心中不禁對林寒充滿了敬佩。林寒僅僅是一句話,就讓這些人不遠萬裏地從各個地方趕來華爾頓城。雖然以前的各大帝國的皇帝一句話也能招來不少人。但是他們招來的都是些普通人或者低階職業者。而這下麵的十萬人卻絕大部分都是高階職業者,皇級多如狗,帝級滿地走。而剩餘的那些不是高階職業者的,也是有些天賦極強的人,或是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
他們似乎看到了道教快速崛起的一幕,有了這十萬的高手和超強天賦的人加入,道教的未來一定極為光明。他們不禁慶幸自己在這道教初創的時候加入,不然過不了多久恐怕他們想加入還要看別人能不能看上眼
在這十多人陷入沉思的時候,林寒講道的時間也到了。
“嗡~”
一聲輕鳴聲從華爾頓城中傳出,隨著聲音一道通天光柱拔地而起,直插雲霄。在光柱中,一道人影懸浮在半空中,盤膝而坐。由於光柱的,那人影的臉部極為模糊,即使是這裏除了林寒外最強者用盡全力也無法看清人影的真麵目。
林寒盤坐在光柱中,看著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十萬聽道人,臉上不禁露出滿意之色。原本,林寒以為頂多也就萬把人來,且天賦一般。但沒想到卻又十萬人前來,且其中天賦極強著也有近百,不禁大喜。這些天賦極強的可是道教未來的基石,成為道教輝煌的強心劑。
他手臂輕輕一揮,在所有人前麵預留的高台上驀然出現六個蒲團,然後什麽也不說,沉默地看著下麵的人。
下麵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那六個突然出現的蒲團,都是有些茫然。
過了十多分鍾後,一個看起來年紀僅有十多歲的男子走出方陣,踏上前往高台的台階。剛開始他走得還是挺輕鬆的,不過越到後麵越艱難,似乎有千鈞重的東西壓他的身上。等他踏上一半的台階時就已經後繼無力,隻得頹然地從台階上退了下來。
有了第一個榜樣,後麵的人也紛紛學樣,踏上那台階,不過基本都在登上一半的台階左右退了下來,僅有幾個人可以登上更高的台階。
一轉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台階上僅剩下十多人還在努力向上攀登。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最前麵的六個人登上了高台,依次坐在蒲團上人,這六人有三人是人族,其餘三人一個是羽族,一個是魔獸化形,另一個卻是海族中的皇族美人魚一族。見到六個蒲團已經坐滿了,台階上僅剩了幾個人大多一臉的頹然,紛紛退下,隻有一個人依舊在努力地向上攀登。隻是他沒跨上一個台階都得付出極大的努力,渾身汗如雨下。為了堅持住不倒下,他的雙手用力地撐在腿上,手指因為用力隻見完全發白。
感受到這人的努力,那先坐上蒲團的六人紛紛站起身來,緊張地看著他,不時發出鼓勵的聲音。
看著這六人的動作,林寒不禁露出滿意之色。他學習鴻鈞老祖設立六個蒲團就是為了挑選最好的弟子,這六個蒲團雖然沒有鴻鈞老祖那種定聖人的功能,他也沒有鴻蒙紫氣這種逆天之物。但是這高台和六個蒲團也不是簡單之物,他在高台周圍,以及台階上都布置了不少魔法陣,用來考驗弟子的心智和天賦,甚至是飄渺虛無的機緣。
那些沒有登上台階進行篩選的人自然就是無緣之人,登上台階卻不能登頂的就是天賦不夠或是心智不堅。但是對於他而言,弟子不僅要天賦好,還要團結。現在,看到那六個首先登上高台的人並沒有漠視或是仇視那個依舊在努力的人,而是給予鼓勵。這讓林寒極為滿意,他可不想三清分家的事發生在自己的教派中。
在林寒思考時,那人在六人的鼓勵下也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高台,不過高台上隻有六個蒲團,那人隻好站在六人身後。林寒也沒有再變出一個蒲團,有些事已經決定了就不能更改,即使他想改。
見一切都準備好了,林寒淡淡地聲音從光柱中傳出。
“吾乃道教第一任掌教林寒,有感於天地之道無可繼承,無可傳播,特立道教,今將自己所感所思傳與諸位有緣之人。請坐!”
隨著林寒的話落,下麵所有人都學著林寒的樣子,盤膝而坐。那些人剛坐下,林寒的聲音講道的聲音隨之響起:
“天地初開之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萬靈居其一焉。靈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大道之下,天地為綱,一切存在皆為道。故所謂大道無處不在,道亦無處不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惟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若冰之將釋,孰兮其若樸,曠兮其若穀,渾兮其若濁。孰能濁以澄靜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惟不盈,故能敝不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