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賜獻赤兔寶馬(求推薦,收藏)

她秀美的瓜子臉被燭光映得一片嬌紅,精致的眉眼間透著一股子靈巧的韻味,此時被何天賜盯住死死的看,她忍不住又羞得低下頭,她的下巴幾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紅的牡丹上,站在何天賜的角度隻能看到她長長的睫毛不停眨動,那股子低眉斂首欲語還羞的的小樣兒有著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

何天賜看得心中一**,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孩兒此次前來錦州府,有些匆忙,隻是帶來一條純金項鏈,和一副羊脂白玉鐲子送給義母和張小姐,另外也給義父準備了一幅宋代的字畫,一匹紅色蒙古寶馬,準備明日親自送往府中”

何天賜還是忍不住偷偷順著那畫屏的脖頸向下看去,目光停在她胸前緊繃成兩點一線的蔥綠色肚兜上便再也難以移目。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何天賜根本就無法相信世上竟有這等樣的女子。

她的臉蛋兒小巧精致,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了一樣,身量看著應該也不高,約略隻能到何天賜的肩膀,而且纖腰也細到隻堪盈盈一握,有著江南女子所特有的小巧玲瓏,但是胸前的兩團雪膩卻是異常的膨大撩人,很快就看得何天賜呼吸灼熱起來。

張夫人手扶著座子,一襲紫色長袍、腰束白色的寬邊腰帶,舉手投注間無不透漏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然後緩緩說道:“你就是天賜吧,以前聽你義父說你,智勇雙全,也重禮節,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啊,咱們這都是一家人了,下次天賜就不要準備什麽厚禮了,對了天賜今年貴庚啊?”

何天賜由於看的入神,沒有注意張夫人的話,“哦”了一聲,稍後緩過神來道:“回義母,孩兒今年剛好二十歲。”

一旁的張錫鑾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我家小七,長你一歲,芳名素雅,你理應稱她一聲七姐。”

何天賜走到張七小姐身旁,禮貌的說道:“見過七姐”一邊忍不住又偷偷的掃了一眼張素雅。

張素雅嫵媚的笑了笑,然後端詳著何天賜,隨後說道:“你就是天賜小弟吧,沒見到你之前,聽父親說你是個領兵打仗的,而且智勇雙全,我一直以為你生的身魁力大,麵貌凶惡,今天見了麵,卻是這樣一個儒雅溫和,文質彬彬的青年,看起來倒是像個白麵書生,不過看你今天練兵嚴肅的樣子還蠻威武的。”

張錫鑾向窗外望去,看了看外麵漆黑的夜色,然後說道:“虎臣啊,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義父再與你詳談。”

皎潔的月光裝飾了春天的夜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透明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裏漾起的小火花,閃閃爍爍的,跳動著細小的光點。此時此刻,何天賜的心也隨著跳動著星星一樣,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心裏裝滿今天隻見過一麵的張素雅,這個如水一般細膩的女子,特別是一雙有些與趙薇相似的大眼睛,如星光一般深邃,好像要將一切都吞噬進自己的眼目中一般,豔光四射。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見,何天賜真的不敢相信時間竟有如此豔麗的南國佳人,今日一見也著實讓自己一驚,甚至在義父一家人麵前有些失態,有點“豬頭哥”了,何天賜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好好表現,抓住現在這個機會,好好討好義父一家人,她一定是我的。

在聯想到英雄救美的時候天太黑,沒有一睹她的芳容,而因此錯過了她可是太可惜了,所以這次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

第二天清晨,吩咐傻麅子將羊脂玉鐲子和金項鏈送到張府,然後親率一隊衛隊,身穿一身短打,與張錫鑾總辦一路暢談來到馬場,隻見馬場門口拴著一匹馬,這匹馬全身通紅,如熊熊火焰一般,沒有半根雜毛,腦門有一抹白色。

張錫鑾一看見這馬頓時精神抖擻,心想:“這是赤兔寶馬?俗話說,人中呂布,馬忠赤兔,三國時期赤兔馬在關羽兵敗麥城被害之後,為馬忠所得,後來絕世而亡,怎麽這有在咱們大清重生了?”

張錫鑾騎上了馬,何天賜麻利的將栓馬繩解開,張錫鑾手中握緊韁繩,兩腿在馬的兩側夾緊,衝向茫茫的草原中,向著茫茫草原馳騁,何天賜率衛兵緊隨其後,一會便消失在視線之外。

張錫鑾得到良駒寶馬後,心中甚是高興,晚上置辦了一座豐盛的酒席,宴請何天賜,在酒席上何天賜與張素雅漸漸熟悉了起來。

由於何天賜是張素雅的救命恩人,二人也聊得來,宴會之後,兩個人便又在大廳裏麵聊了起來。

劉素雅將目光凝視到何天賜胸前的玉十字架,然後充滿疑慮的問道:“你是基督徒嗎?”

何天賜有些驚訝的直視劉素雅,然後激動的說道:“你怎麽知道?你也是基督徒嗎?我自幼隨父母,在美國長大,從小便接受了基督教信仰。

張素雅被何天賜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嬌嬌怯怯的低下頭,有些害羞,吐了吐舌頭,然後嬌滴滴的說道:“恩,我也是,我是在浙江老家的時候接受的福音,我是看你戴著玉十字架,就猜你可能是基督徒的,你是留過洋的人,國外一定蠻不錯的吧!可以和我講講國外的事情嗎?”

何天賜心裏不禁一震,沒想到這來到大清還能遇見基督徒。

何天賜也發現,張素雅被自己盯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將目光收了回來,刻意將聲音壓低,然後說道:美國人都像我這樣,他們不留長辮子,喜歡穿西裝,不像中國人這般注重禮儀,特別是西方人都提倡自由,男女婚姻自由,西方人大多都身材高大,走起路來,挺胸昂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一旁的張素雅聽的如此如醉,盡管是生在官宦家庭,大家閨秀,但一直以來都是被封建的女子三從四德思想所主導,充滿了對西方文化、民主自由的憧憬,然後露出渴望的目光希望何天賜繼續說下去。

何天賜自覺時間有些晚了,也怕自己深夜與如此尤物的美女單獨在一起,會欲火焚身,把持不知,便提議明日再聊,便有些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經過一天的交流,二人談得很投機,雙方也都對方有了好感。

盡管何天賜長的並不是很俊朗,但是何天賜儒雅之中無不透漏著一股威嚴,思想又開放,有留學經曆,年紀輕輕便手握雄兵,近日又升為四品武官,年輕有為,活脫脫一個蓋世英雄的形象。

張素雅天生麗質且舉止大方,傾國傾城的南方佳人,而且是大清朝廷二品大員的女兒,堂堂大家閨秀。

於是他們像千百年來的英雄和美女一樣,便一見鍾情墜入了愛河。

隻是雙方還都沒邁出那最關鍵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