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丞要是能聽進去王晴的話也就好了,偏偏王晴這個女人劣跡斑斑,她的為人三歲小孩都知道,她的話裏可信度能有幾分?
“你身上疼嗎?”
白鶴丞身體不行,即便言諾身子骨輕,他抱久了,也有些吃不消。
“我沒事,少爺,我沒事。”
言諾說著就想掙開白鶴丞的懷抱,從他的懷裏下來,神奇的是,白鶴丞仿佛貪戀言諾身上特有的香味,不願意再鬆開他的手,放走言諾。
“鶴丞,我看你是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我打了她我承認,可是我這也是為了白家,為了你好,家裏突然多了個來曆不明還會勾引人的女人,誰能肯定她不是來白家竊取商業機密的呢?”
白鶴林沒有在家,白子恒為了拿點穩定的生活費,也不願意站在王晴這頭,王晴心生怒火,勢必要把言諾從白家趕出去,今日沒趕走,下次想要再趕走她,就更加難了。
“嫂子,你安生日子過久了,想換一種日子?”
白鶴丞出乎意料地站在言諾這頭,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他對言諾的維護,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自控程度。
為了將言諾留下,白鶴丞不惜跟王晴打破他們之間一直以來表麵上的和睦。
王晴可沒覺得言諾來家裏,未來她還能有什麽安生日子過,可是明知道白鶴丞偏袒言諾,她還一直當著白鶴丞的麵說言諾的不是,那她安生日子怕是立馬就宣布結束。
就在王晴氣得跳腳卻又不敢多說一句的時候,門鈴聲響起,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
“文子,給她看看身上的傷。”
白鶴丞還在因為王晴對言諾下了狠手而生氣,連帶著讓秦文幫忙看傷的時候,語氣都不是很好。
白鶴丞擔心她腿上還有傷,再次把言諾抱起來,當著王晴的麵,言諾沒再拒絕,直到快離開的時候,冷漠地看了王晴一眼,就是這一眼,王晴對言諾的恨意都又增加了幾度。
白鶴丞的雙手在言諾的身上磨蹭著,就算不是故意,可那有過接觸的地方,都像是被白鶴丞點燃了一棵小火苗,好在趁著言諾全身沒‘起火’之際,白鶴丞將言諾輕輕放在**。
他隻是淡淡地對秦文說了句:“先給她看看身上的傷,該用的藥用上,不受罪不疼就行。”
明明是言諾受傷,可看表情,怎像是白鶴丞受傷還要嚴重些。
秦文戴上醫用手套,剛才走得遠都還好,看不清楚言諾身上的傷,不過臉上的坨紅他倒是沒有錯過。
走得近一看,她臉上脖子上腿上這些凡是**出來的皮膚,沒一塊地方是好的,這得下多大的狠手,才能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折磨成這樣?
在了解完言諾身上都哪些地方受過傷後,秦文轉身看向白鶴丞道,“女孩子臉皮薄,**出來的地方我可以給她治,這衣裙遮擋了的,你看是我來,還是送去醫院,讓女醫生檢查?”
看白鶴丞對言諾的關心程度,兩人一定是有點什麽了,隱私方麵,作為好友,秦文也知道如何去把握那個度。
“我沒事,麻煩醫生等下給我留點藥,我自己擦就好。”
秦文話音剛落,不等白鶴丞給個反應,言諾立馬將話接了下去。
言諾不傻,她身上的傷她心裏最清楚。
剛才王晴下手打她,每當這腳踹下去,她都會略微一躲,爭取讓王晴踢過的每一個地方看起來都很嚴重,但實際上她身上受不了那麽多的苦。
有些小心思隻需要她知道,像秦文這種能給白鶴丞當家庭醫生的人,醫術方麵肯定沒得差,白鶴丞看不出端倪,不一定秦文也看不出來。
“外麵的傷你先給她處理了,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白鶴丞似乎在做一個很大的決定,最後給秦文一個勉強的回答,言諾隻以為白鶴丞聽了她的話,所以才這麽跟秦文說的。
秦文處理好身上的傷口,給白鶴丞比了個厲害的手勢道,“你們家外麵那個下手真厲害”,說完後才提著醫藥箱叮囑了兩句走了。
醫生被白鶴丞督促著趕緊離開,人家倒是離開,然而白鶴丞卻沒想走的樣子,他鬼使神差地關上言諾的房間門,拿起秦文留下來的去淤血消毒的藥水,走到言諾身邊。
如果可以,他倒想幫言諾把身上凡是有傷口的地方全都悉心照料一遍。
有過這樣的想法,白鶴丞說話的時候,呼吸比平時快了那麽一點。
他的呼吸剛好打在言諾背部,由於空中熱氣和背上皮膚有所接觸,看到言諾後背輕微顫抖兩下後,白鶴丞從耳垂到耳朵根部一條線上全火辣辣的,除了耳朵,身子不同以往地慢慢地燥熱起來。
他忽然對言諾道:“擦藥,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