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啊,我買了很多東西給鶴丞,司機在外麵,你順便坐車讓司機送你回去吧,也好把東西搬回去放著。”

和白鶴丞走在一起的女人聽說言諾是傭人,就真的把言諾當傭人使喚,讓她幫忙搬東西的時候,也給人一種她是主子,其他人是奴才的感覺。

“好的。”

言諾沒有拒絕,她確實是傭人,人家使喚使喚也是沒有毛病的嘛。

女人使喚言諾這期間,白鶴丞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都是到了樓下,言諾找到女人說的那什麽司機還在的車子,問司機確認下上車後,她收到一條來自白鶴丞的短信,“麻煩你了”。

白鶴丞發的,可是白鶴丞為什麽要發這條消息,言諾有點摸不著頭腦。

是覺得她幫他的女人拿下東西,說句話給言諾客套客套,表示下感謝?

其實不用的,言諾什麽身份的人,她還是能夠拎得清,隻要是她這個‘高級傭人’能做的事情,她暫時還不會說一句拒絕。

這畢竟還是要在人家家裏上班的嘛。

言諾上車的時候是這麽說的,下車可就沒那個想法了,原本以為隻是買了點小東西,一看哪裏是小東西,後備箱全是送白鶴丞的。

小到牙膏牙刷,大到睡袍**浴巾,這些凡是言諾能想到的生活用品,言諾都能從後備箱裏找到。

“這些東西需要我幫忙搬一下嗎?”

司機自然是不願意幫忙的了,他這麽說也隻是客套兩下,言諾識趣得很,明知道人家隻是說著玩玩,倒是沒有一口應承下來。

“不用了,也不是太多東西,我進去推個推車,一次性就能裝完。”

都是些小東西,言諾果然一次性裝完拉了進去。

可能出門沒看黃曆,剛進門就碰到白子恒那個瘟神。

“喲,給我小叔買**呢?”

白子恒沒經過同意,從推車裏找出一條**,拆開包裝,拎起來東看看西看看的,“還買這種款式,我小叔不喜歡這種,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小叔穿多大的?”

白子恒每說一句話,對言諾都是**裸的羞辱。

他甚至都不去問一下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言諾買的,就胡亂說了起來。

言諾沒有理會,她推著車想從白子恒身邊繞過,然而白子恒沒打算就這麽把言諾放過去。

他繼續擋在言諾麵前,把車把手拽住,“我隻是猜測一下而已,怎麽,心虛啦?我讓你當我的女人,你打死不肯,這又是給我小叔買**,又是買這樣那樣的,喜歡我小叔啊?我可告訴你了,喜歡我小叔的人多了去,就你這姿色,還不夠給人家提鞋子。”

白子恒以前對言諾是真有好感,她少言少語的,人又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當時一心想把言諾拿下來,想讓言諾成為他白子恒的女人,自從他知道言諾去了他書房,動了他東西後,他就一直防著言諾,跟言諾敵對,擔心言諾私下會陷害他。

再加上王晴跟白子恒說過言諾在家時候有過的異常,白子恒對言諾就更是多了個心眼。

“我心裏有自知之明,不需要你提醒。”

白子恒對言諾無理的次數不少,言諾最想做的就是避開白子恒,可這人就跟牛皮糖似的,就跟粘上了甩不掉似的。

“你還沒跟我說為什麽要給我小叔買**就想走?言諾,我好奇心都被你逗出來了,你總該先滿足了我的好奇心,我才能讓你走。”

東西又不是言諾買給白鶴丞的,她說什麽?

“你該問少爺身邊的女人為什麽要買這些東西給他,而不是問我,我隻是一個幫忙把東西搬回來的傭人而已。”

白子恒的存在讓她不甚其擾,換成其他人,她早發火上百遍了,但白子恒的存在有著特殊意義,目前暫時還不能跟他產生糾葛。

“什麽,你剛才說我小叔外麵女人給他買的這些玩意兒?”

白鶴丞身邊有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敢買這些東西送他?

更魔幻的是,白鶴丞還接受了這一堆魔幻的禮物,甚至讓言諾一件件的全搬了回來?

“我也不會無聊到做那麽幼稚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言諾的話聽著實誠,好吧,白子恒暫且相信她的話全是真的。

“那我小叔身邊女人什麽樣子,你形容給我聽聽唄,我想知道能站到他身邊,虜獲他心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樣子。”

為了知道白鶴丞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白子恒可以先不討厭言諾,等跟言諾八卦完了,他再去調查言諾也不遲啊。

“我隻是一個上班的,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錯了,少爺的事,咱們當傭人的沒資格議論。”

好一個少爺的事,當傭人的沒資格議論!

白子恒差點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我媽是怎麽抽你的了?要麽給我好好的說,要麽我讓我媽再來給你漲漲記性?”

白子恒仗著王晴潑辣,還真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哦?夫人也是這麽以為的?”

言諾是看著王晴出現,所以才說了那麽多刺激白子恒的話,她知道王晴護短,可白子恒讓她動手打人一事,她絕對不會去做。

“子恒,你杵這幹什麽,你爸讓你找的東西呢,你找什麽地方去了?”

王晴表麵冷靜,心裏就差沒罵小祖宗怎麽盡知道惹是生非了,明知道言諾這丫頭知道的太多,他們現在都是求著才讓言諾閉嘴的,要是惹怒了言諾,他們一家人都得玩完,這些白子恒難道都忘了?

“我爸沒讓我找什麽東西啊?”

白子恒腦子一短路,把王晴精心找到要下的台階全拆掉了。

哈哈哈哈!

言諾雖然想笑,但當著王晴的麵,想想還是忍住算了。

“那我現在找你去拿支筆過來,行了吧?”

對於自己養了個不成器的兒子,王晴除了認栽外,似乎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白子恒則在心裏畫了無數個問號,直到去書房把筆找到,也想不通王晴突然要筆是什麽意思。

白子恒這塊牛皮糖被丟掉了,言諾也準備推著小車離開。

至於王晴,大家都生活在別墅這個圈子裏麵,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沒必要跟皇宮似的,早晚請安,見一次麵請一次安問一次好吧?

“言諾。”

推著小車低著頭準備找好時機走,言諾本以為這回總能擺脫母子倆了吧,沒想到還是被趁機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