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謝永達不見了!
鵬拿備用的房卡打開了305室,果然不出所料,裏麵。清揚查看了壁櫥,裏麵謝永達的行李箱還在,幾件外套也掛得好好的。
陳貝琦已經被警察問完了,剛剛出來,大概聽溫曉到這裏的事情,忙忙地趕了來:“怎麽了?又出什麽事了?”
莫笑笑先說:“我們在找謝永達,他不在房間。”
陳貝琦拍拍胸口:“被你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又是一件命案呐!小謝有腿有腳,也許跑去看熱鬧了,也許跟小西在一起,再或許去山裏透透氣了。”
清揚撥通了洛西的電話,電話通了很久,卻並不見他接起來。
李鳴變了臉色:“是不是小也找不到了?”
莫笑笑白他眼:“別瞎說,小西肯定是做筆錄沒回來,不方便接電話,這H城就是他的天下,他不會有事的。”
清揚想了想,忽然直接壁櫃中的行李箱拖了出來,當著他們的麵打開了。
陳貝在邊上叫:“哎呀,清揚,小謝不在,這樣打開他的行李會不會太過分了?”
李鳴和莫笑卻都沒吭氣。
清揚找了一遍。歎口氣:“沒有了。”
李鳴和莫笑笑對看一眼。神色都很緊張。
陳貝琦還在不明所以地:“什麽沒有了?小謝丟了什麽東西麽?”
清揚看著他:“謝永達地護照和錢包都不見了。”
陳貝琦瞪大眼睛:“那個。你地意思是說。他走了?可是。他行李不是還在這裏嗎?”
開房卡的卓鵬一直在邊上看,這個時候說:“我早上不到六點就起來了,一直沒看到305的謝先生出去事實上,在高警官之前,我除了我們洛老板,沒看到任何人出去。”
李鳴看了一下窗外莫笑笑換了一個眼神,清揚也早就注意都了,他的窗外就是一棵大樟樹,枝葉都快伸入到房間來,憑著謝永達的身手,順著這棵樹爬上爬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清揚對著陳貝琦:“陳師姐,旅社有沒有安裝監控錄像?”
陳貝琦搖頭:“我們這裏隻是沒有任何星級的青年旅社裝任何監控設備,也從沒出過什麽事……”
莫笑笑小聲地:“那個們要不要報警呢?”
李鳴有點擔心,建議著:“小西就是警察,他也是這次活動的召集人,小謝是他請來的,我們總得跟他商量過再說吧?”
陳貝琦忙拉著清揚她看得出這裏麵的主心骨就是她她把她拉到了窗戶邊:“清揚是因為小謝的護照和錢包不見了,你就要報警?哎當幫師姐一個忙吧,我店裏已經人仰馬翻了,再來一樁失蹤案我可吃不消了。”
陳貝琦愁眉苦臉地:“每天來來去去的旅客怎麽也得五六十個,我店裏的聲譽一直好得很,如果出了失蹤案,一傳十十傳百的知道會給傳成什麽樣的?我可是苦心經營了好幾年了。”
清揚四平八穩地:“陳師姐,你別那麽緊張沒說要報警,不過倒是應該聯係下小西看看許正像你說的,謝永達跟小西在一起也不一定。”
陳貝琦舒出一口氣:“我這就派人去接小西經一個多小時了,估計他也應該從派出所出來了。”
她招呼著卓鵬出去,一邊走,一邊細細密密地吩咐他諸多事情。
李鳴看看表:“喲,都快九點了,我得去看看我老婆醒了沒有。”
他急匆匆地走了。
清揚轉臉看著莫笑笑:“你昨晚睡得晚,不是說要好好睡懶覺的嗎?”
莫笑笑歎氣:“是李鳴叫我起來的,他來敲我的門,說葉楓出事了。”
“這就怪了……為什麽李鳴去叫昨晚才認識的你,而不去找曾經一個宿舍的謝永達呢?”
莫笑笑撓撓頭:“對哦,我沒想到這一點。”
清揚的目光閃爍:“或,他早就知道,謝永達根本已經不在房間了!”
莫笑笑捂住了嘴巴,咽下一聲驚呼。
清揚再次下樓的時候,看到昨天那個袁媛又在前台跟卓鵬糾纏:“你今天晚上到底回去不回去?”
卓鵬不勝其擾,黑著臉:“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是不是一定得自討沒趣?”
袁媛冷冷地:“行,你不回去是吧?我下午就去火車站退票,我也就住這裏了,你待多久,我就在這裏住多久。”
卓鵬聳聳肩:“隨你便,不過,你房錢要記得及時結清。”
袁媛淡淡地:“說到房間,我要求調換一間,我要住很久,單間就太浪費了,我想調換了三人間。”
卓鵬連頭都不抬:“三人間?沒有了。”
一個人正好下樓,聽到這話,停下腳步:“我住三人間,房間還有張空床的。”
是那個穿銀灰色風衣的蕭予。
卓鵬抬起頭:“那張床不是你包下的麽?”
蕭予麵無表情:“嗯,我朋友臨時有事,不來了,我正想來向你們退一個床鋪呢。”
袁媛得逞似得瞥了卓鵬一眼,對蕭予說:“你是幾號房間?我這就去搬行李。”
室。”
卓鵬歎氣,把袁媛的房卡又換到了209室。
清揚走過來問卓鵬:“洛小西找到了嗎?”
“兔子姐姐自己去接他了,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清揚點點頭,問他:“晚上你值班嗎?“
她記得十一點多上樓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人了,果然,卓鵬說:“不值班,我十點半就回房間了,這裏晚上有電子門禁,旅社的客人劃卡就能進來的。”
這一點清揚倒沒有注意,也許是昨天晚上,謝永達先清揚一步劃了門卡,清揚跟著他進來,沒用到自己的卡。
“哦,如果劃卡的話,哪個房間的客人劃過卡,電腦上應該有記錄吧?”
卓鵬點頭:“有的,就是我這台前台的電腦。”
“你能幫我看一下,昨晚上十一點半之後,有沒有什麽人出入的記錄?”
“哦,好的。”
卓鵬在電腦上敲了兩下,然後,轉過了屏幕:“除了洛老板,還一個人,就是剛才的那個209室的蕭予,她是夜裏一點十分才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