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老公郝仁
朱朱手術前被叫去做了術前準備,然後,穿了件奇怪的手術服回來,她一臉潮紅:“我——裏麵啥也沒穿,做手術都得光溜溜的嗎?”
葉竹莞爾:“腹腔的手術,是這樣的。”
小郭揉她頭發:“乖小豬,你馬上要上屠宰場了,洗的白白嫩嫩任人宰割——”
朱朱敲打他的頭:“人家緊張死了,你還說屠宰場!呸,呸,好不吉利!”
小郭忙自打嘴巴:“哎呀,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小豬此去自會吉豬天相,大吉大利,膘肥體壯地回來——”
朱朱嬌嗔地擰他的臉頰,拖著長長的聲調:“討厭啦——”
海沙因她的嬌嗔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護士趙翩突然進來,皺著眉頭,叉腰對朱朱說:“你還在鬧啊?!還不快躺好了,擔架車馬上要來了,我看你這小姑娘,做手術得被人按在手術**才行!”
朱朱馬上躺平,委屈地:“趙護士,人家都快做手術了,你怎麽還那麽凶?我現在嚇死了,心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呢!”
趙翩瞪眼睛:“哎,你也有怕得時候?剛才還活蹦亂跳,樓上樓下亂跑,害我被護士長罵,說我管不好病人——”她看看朱朱怯怯的表情,臉上線條柔和了,拍拍朱朱的手:“好了啦,隻是一個小手術而已,二三個小時就好了,而且是全身麻醉,保管你無知無覺,一覺醒來,啥感覺也沒有!放心啦!”
這個趙翩顯然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良善姑娘。
朱朱很老實地點點頭:“哦。”
說話間,運載手術病人的擔架車果然來了,兩個護工把朱朱合力抬上了車,推著走了,小郭一路相隨,緊緊握住朱朱的手。
海沙的手術定在第二天,看著朱朱被推走,她也不禁湧上了一陣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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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去做手術後,病房就剩下海沙和葉竹了,葉竹翻起了一本時尚雜誌,海沙見她不喜歡說話,也摸出了自己的本本,上網寫博客。
門口有人敲敲敞開的門,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好安靜,看來那個叫阿豬的女孩子今天不在?”
葉竹馬上合上了雜誌,含笑望著他,融化了冰山:“是你來了。”
來的是個瘦高的年輕人,眉目清秀,穿件黑色夾克衫,牛仔褲,手裏提了一袋子零食,神清氣爽,笑容燦爛,觀之可親,他很禮貌地給海沙打招呼:“你好,新來的?”
葉竹不太願意介紹自己,卻很願意給人介紹老公:“這是我老公,姓郝,叫郝仁。”
海沙囧到了:還真有人敢這麽叫啊?!
郝仁大大方方地調侃自己:“我這名字最給人安全感,尤其是對女性來說,嗬嗬,我在我們公司外號就是‘婦女之友’,所有的女員工都願意找我來傾吐心事——”
海沙大笑,一句打趣的話就不知怎麽從自己嘴裏冒出來的:“眾所周知,名字叫英俊的男孩總是豬頭,名字叫小美的女孩十之八九是如花,根據這個規律,名字**裸地叫好人的,本質上卻是險惡陰暗的——”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才第一次見麵,她怎麽能給人家開這種玩笑,尤其是,對方是冰山美人的老公!
她紅了臉,不過,那郝仁的確是個好人,不以為忤,哈哈笑:“我這個好人可是真材實料的,經過了千錘百煉,否則,怎麽會給我娶到這麽美貌如花的老婆?!我們阿竹的眼光就跟太上老君的真火爐一樣,我可是經過三味真火檢驗出來的!”
阿竹的臉色本有點不悅,聽了老公的恭維又轉了笑容,輕輕打了丈夫一下:“貧嘴!”
大家說笑間岔開了話題,郝仁坐在妻子的**,細細問她:“今天飯菜怎麽樣?”、“傷口痛不痛?”、“體溫幾度?有沒有發燒?”……甚至連“大便正常不?”這樣的問題都問,那個溫存和體貼啊,讓海沙的臉頰也發燙了!
她想,他們一定還是在新婚中!
海沙想到自己老公寧軍的粗心大意、迷糊笨拙,不由一聲歎息,她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寧軍這家夥,不會連她今天來住院都忘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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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晚飯的鈴聲剛剛響過,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匆匆走了來,到空著是三十九床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了。
海沙正奇怪,片刻,卻見他手裏提著一個行李袋,引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進來,一路說著:“姑媽,床位我都給你安排好了,現在醫院病人特別多,資源緊張,否則我就給你弄一間VIP單間了——”
婦人花白頭發,身材小巧,儀容端莊嫻靜,微微地笑:“小遊,沒關係,這裏很好,人多了正好說話解悶。”
那醫生很年輕,二三十歲的樣子,樣貌清秀白淨,眉目跟這個婦人有四五分想象,想來是內侄兒了。
海沙預料的沒錯,隔壁臨窗的三十九床,果然是醫院的關係戶所預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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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日春風至,千樹萬樹梨花開!
今天暖和得人懶洋洋的,不想碼字,不想幹活――縱容案頭工作堆積如山,偶還是袖手發呆——
這兩天接了幾個雜誌的約稿,事情多起來了,有點頭大呢,親們看在小7一直公眾版的麵子上,如果偶有更新慢一點,要多寬容諒解哦!
(給各位中獎者的書籍,將在本周末寄出,敬請查收,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