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瑩自小家中條件一般,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就是那樣的人,雖然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可她也是深深知道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道理!
雖然這些女人麵上和她算是過得去,可背地裏由於她和皇後娘娘走的很近,實際上各種妒忌,她早就了然於胸!
此時的劉婉瑩看著眼前這些女人,她腳下並沒有絲毫的停留,因為一切都讓她知道,這些女人此時心中各種妒忌,甚至那雙眼神若是能殺死人,自己早已經被人洞穿!
她倒是覺得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她此時心中都是了然,朝著養心殿中緩緩而去了……
然而,偏偏事與願違,在她要離開的時候,幾個妃子相視一眼,眼神中都是鄙夷之氣,當然在劉婉瑩看來,更多的是不滿,此時中間一個中明顯帶頭的一身紅衣的貴妃塗著一層厚厚的胭脂,似乎一笑之下臉上的胭脂都在簌簌而落!
當然,此時的她臉色明顯不善盯著眼前的劉婉瑩,眼神中都是刻薄之氣,隻因為劉婉瑩是後進宮的,而且此時陰陽怪氣的聲音幣了癟嘴道。
“喲……!咱們最為受寵的秀女這是要到哪裏去啊?”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人聽著心中著實不爽!
劉婉瑩知道,這是在埋汰她,因為她受寵不是受到皇上的寵愛,而是皇後娘娘的!
要知道眾人都知道,皇後娘娘又如何會分享她和皇上的愛?
這是想要挑唆!
然而,不等劉婉瑩開口,旁邊一個鵝黃色衣衫的妃子也跟著用小手輕輕捂著薄唇,麵上全是淡然笑意,聲音中都是不屑,那一雙惑人的黑眸中更加閃著噬人的光芒!
“可不是嗎,姐姐真是的,如今人家見了我等直接禮數都少了,還敢就這樣揚長而去!”這個鵝黃色衣衫的妃子不說則已,一說自然一鳴驚人,此時的她滿臉的譏笑。
劉婉瑩眸子一動,好大的一頂帽子!
然而,她至始至終眼神中都是淡然之氣,似乎並未因為這兩個女人影響了自己心情!
當然,三個女人一台戲,其餘另外兩人也是滿臉附和的笑道,完全沒有理會方才其實劉婉瑩已經主動示好!
此時,眾人不知道是在發泄心中不滿還是什麽原因,總之眼神中都是冰冷的寒氣,盯著眼前的一切,眸中全是寒意!
這幾個女人雖是這樣相互譏笑劉婉瑩,然而此時的劉婉瑩卻並不太放在心上,對於這些個隻知道爭風吃醋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可以省省力氣,因為她沒有必要和這些個女人相爭。
畢竟,女人爭風吃醋的時候是最傻也是最聰明最狠毒的時候!
劉婉瑩自然知道這些個女人實際上隻是妒忌皇後娘娘,不過是不能動對方想,想要拿自己出出氣罷了!
她劉婉瑩自然不削與這些個女人為伍,既然人家想要發泄一番,她就讓著這些女人罷了!
正所謂瘋狗咬了你一口,你不可能還要去咬瘋狗一口吧?
……
眼見劉婉瑩並不理會幾人,那幾個原本就想要找茬的的女子不幹了!
“喂,這個該死的不知禮數的小妮子,本妃叫你呢!”方才一個並未吭聲的女人聲音滿是倨傲!
劉婉瑩心中一歎,抬起頭來看著這幾個自認為不得了的女人,竟然也敢妄稱自己是妃?
在她新進宮沒有多久也知道這些女人向來都是不受寵,看見幾位娘娘就想要是貓兒見了老鼠般的,隻怕也隻敢在自己這些所謂的新人麵前逞凶了!
劉婉瑩本欲發怒,不過她轉念一想,心中了然,自己這個位置確實太低,她不想惹事生非,若是有人早點能奚落幾句就咽下這口氣,對自己來說說不定是好事!
不過,這次的劉婉瑩停了下來,眸中卻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星芒。
這些女人非但沒有認識到劉婉瑩的隱忍,甚至眼神中都是冰冷的氣息,一個個看著眼前的一切,像是終於遇上了一件什麽很搞笑的事情般!
“喂,本宮的手帕掉進河中了,還不快去打撈上來!”
一看這劉婉瑩如此好欺,一個女人麵上滿含笑意,眸中卻也全是陰毒,此時盯著眼前啊劉婉瑩,眸中全是陰測測的笑意。
當然,劉婉瑩也識趣的順著女人的眸光朝著眼前看了眼,當看著眼前的湖水池畔中,哪裏又能什麽手帕?
當即劉婉瑩麵上一笑。
“極為姐姐說笑了吧,這湖麵上哪裏有什麽手帕?”劉婉瑩狀若不解,就要離開此處,然而,一旁的那個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卻一把將對方攔住。
眾女人滿臉含笑的盯著方才開口的紅衣女子,此時女子手上卻是捏著一張繡著鴛鴦戲水的精致手絹,可是此刻卻好生生的在她手中。
然而,出乎意料的卻是……
隻見她站在池塘旁,輕輕抬起自己小手,將手帕扔進冰冷刺骨的池水中,滿臉委屈的模樣,輕輕捂著自己紅唇,麵上全是笑意。
“那……!”指著剛剛扔進水中的手帕,朝著眼前的劉婉瑩一臉不懷好意。
當然,其餘幾個女人巴不得事情不夠大,一臉壞笑的盯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都是各種笑意……
“快去幫本宮撿回來吧!”說罷,那個紅色衣衫扔掉手帕的女人回過頭朝著身旁的兩個女子肆意大笑。
明顯是故意的!
果真,劉婉瑩麵帶笑意,直接走到幾人身旁,看了眼水中的手帕。
不過,唯一出乎這些女人意料的就是,這個劉婉瑩並未如傳言中想象般軟弱和或者是委屈的就此求饒,她甚至出乎方才那般卑微的樣子,朝著眼前看了眼,眼神中都是冰冷的寒氣!
“娘娘,果真是可惜了啊!”劉婉瑩一陣歎息,麵上雖然低眉順眼,身上的氣勢卻完全不同了。
“可惜什麽?”幾個原本滿臉笑意的女子見劉婉瑩不但不去撿東西,還在這裏歎息,更為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氣勢和方才截然不同!
當即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