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信心滿滿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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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完了就趕緊滾粗,我今天還有新番沒看呢!”
介旅初矢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示意上條當麻趕緊從他麵前消失,反正茵蒂克絲的事情他也幫不上什麽忙,而且介旅初矢也不打算卷入這件事中去,他心裏那種冥冥中被人窺視的感覺已經變得越來越重,再不和上條當麻劃清界限的話,日常向的宅係生活一定難保。
“雖然本來就不指望你這個死宅中二病能幫上什麽忙,但是這種說話的語氣還真是讓人火大呀!”
聽到介旅初矢興致缺缺趕人離開的話,上條當麻的頭上頓時蹦出幾個‘井’字樣的青筋,之前被莫名其妙毆打一頓的帳還沒找他算,現在這個混蛋竟然還敢用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說話?想到這裏,上條當麻抓緊拳頭就想要上去揍他。
“我覺得你有那麽多時間和我在這裏廢話,還不如快點回到茵蒂克絲身邊去解決她的痛苦。”介旅初矢瞪著死魚眼麵不改色的指出當前事情的輕重緩急,他才不是害怕廢材體能又劇烈運動過的自己打不過上條當麻呢,哼。
“嘖!”
上條當麻聽到介旅初矢說的話,臉上的神色一變,也不再管這死魚眼到底有多麽欠扁,轉身就衝小萌老師的房間跑去。
呼……這個禍害終於消失了。介旅初矢目送著上條當麻著急的離開,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接下來隻要做好防護工作就好,房間裏這些辛辛苦苦收集來的手辦遊戲光盤什麽的聖物,哪怕被蹭破了一點皮那都是對藝術的褻瀆啊!
介旅初矢剛想關上門,上條當麻這家夥莫名其妙的又跑了回來,什麽話都沒說拉住介旅初矢的衣領就往小萌老師的房間拖。
“幹嘛?幹嘛?放開,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了啊!”被上條當麻煩拖走一段距離後,意識到門還沒鎖,家裏的手辦們有可能會被小偷偷走的介旅初矢頓時反應過來,開始拚命掙紮,額,隻要事情涉及到宅的聖物,宅們的神經都會變得比較敏感的。
“閉嘴,事情的解決方法是你先提出來的,做事的時候你不在場怎麽行。”上條當麻才不管介旅初矢的掙紮,兩手使勁扯著他的衣領一直往小萌老師的房間拖。
“沒錯,要是茵蒂克絲出了什麽問題,你也要跟著陪葬。”
這時候無良的少年火法也在旁邊幫腔,在場的隻有神裂火織沒有說話。不過介旅初矢認為,如果茵蒂克絲出了什麽意外的話,神裂火織絕對不會去阻止某些人的過激行為,說不定還會幫一把手,在旁邊把令刀遞給他們,讓他們把自己剁成肉醬什麽的。
想到這個,介旅初矢翻了翻白眼,暗罵道:喵的,讓你嘴賤讓你嘴賤,這都是報應那!接著自暴自棄的大聲喊:“你們至少先把我的房間門給關上啊,要是房間裏的手辦少了一個,我死都不會明目的!一定會夏天幫你們吹風趕蚊子,冬天幫你們暖床暖被窩!”
“切,你以為魔法側的人會怕這個嗎?”史提爾不屑地扯扯嘴角說道,但是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跑去把門給關上,看樣子還是會怕的,未成年人外表再大叔果然本質還是未成年人嘛。
“別誤會,我隻是受不了到身邊會有一個猥褻的男鬼跟在背後罷了,想到就覺得惡心!”
“史提爾……你傲嬌的樣子現在我就覺得很惡心……”介旅初矢看到自己的房間門被關上後心裏舒了一口氣,緩過神來開始吐槽紅發火法的傲嬌行為,扯著他衣領往前拖的上條當麻也下意識的點點頭。
“你說什麽?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想打架嗎!”史提爾變得麵紅耳赤,氣急敗壞的擼起袖子,結果眼睛的餘光不小心看到自己的拍檔好像也是在偷笑的樣子,更羞惱的對著神裂火織喊道:“神裂,為什麽連你也和這幫混蛋一樣?我們不是拍檔嗎?”
“噗……”
“又笑了!你竟然又笑了!我都說了,這不是怕幽靈什麽的,隻是覺得惡心,惡心!你理解嗎?”
“好了!這件事情先告一段落,現在把最重要的困難先解決。”
這時候上條當麻已經拖著介旅初矢來到小萌老師的房間門口,一隻手緊緊握住房間門的把手,經過介旅初矢的一段插科打諢,上條當麻心裏的焦慮和緊張已經放下大半,放下顧慮,堅定自己的內心後,他現在需要做的是勇敢麵對未知的困難!
神裂火織和史提爾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嚴肅下來的同時,心裏不覺暗問自己:為什麽會在這種那麽關鍵的時刻放鬆下來?難道是因為介旅初矢那個事情一定會完美解決的模樣給了他們信心?別逗了,這家夥根本就沒心沒肺好吧,可是……剛才又是為什麽呢?
魔法二人組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其實很好回答,因為介旅初矢根本就是穿越過來的知情者,對於如果沒有影響就一定會發生的劇情,他可是淡定得很,而且別忘記這整件事情背後隱隱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推動,那個又男又女,額,是又男又女還是像男像女來著?算了,介旅初矢表示時間太久劇情已經忘得差不多,隻要不影響推理就行。
嗯,那個又男又女的家夥一定不會讓茵蒂克絲這個重要的棋子就那麽掛掉的,這會嚴重影響到他(她?)的計劃!所以介旅初矢才會在眾人麵前表現得那麽信心十足,其實上條當麻硬拉他過去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才不是為了谘詢他的意見,而是為了給自己打氣,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上條當麻就是覺得有這個信心滿滿的家夥在一邊,他的把握就會大一點。
現在反而介旅初矢自己要小心注意,經過一連串的巧合與上條當麻拉上關係後,自己貌似已經被那個又男又女的家夥注意到了,隻是不清楚自己在他的計劃中的定位是怎麽樣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還是必要的計劃推動者?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後者的話,介旅初矢可以確定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好日子過,就算他宅在家裏地震都不出門也會有強拆的隊伍上門趕他出門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