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姑娘就住上一次的客房吧。”董建川自知不好再呆在這裏,臉上掛著笑容,幾個跨步間便離去了。
“小呆瓜,你說過的,不會再丟下我一個人的。”孟田田的臉上掛著一絲委屈,淚水慢慢的落了下來。
周陽臉上浮現出無奈之色,道:“這一次我是潛伏到盛天門中的,你在身邊的話,我的易容術很難發揮奇效。當然,隻要我能夠在盛天門內站住腳,會立即將你接到身邊,可好?”
雖然知道周陽說的都是事實,可一時之間,孟田田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無奈之下,隻好點點頭道:“那你可要快一點哦,要不然我會憋瘋的。”
“走吧……”周陽牽著孟田田的手便向客房走去。
離去之前,周陽在孟田田的額頭上深深一吻,眼中滿是柔情之意,道了一聲等我之後,便跨步離去,漸漸消失在孟田田的視野之中。
看著周陽一步步離開,孟田田的心像是被什麽狠狠的刺了一般,痛的難以呼吸。不過就像周陽所說的,她要是在身邊,周陽的易容術很難起到奇效,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委屈一下孟田田,讓其在洞府內等上一段時日。
話說周陽離開洞府之後,繼續向南走去。他已經化成當年阿牛的模樣,憨厚的樣子不論走到哪裏都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周陽這一走,不知穿越了多少城池,也經曆了數個過國度。每日遊走在山林之間,近乎是他變成了一個野人,整日裏除了飛行遊走之外,剩下的時間便是用來打坐休息,甚至沒有一個可以交談的人。
這對於早已習慣了身邊有個孟田田嘰嘰喳喳的周陽來說,真可謂是有些不太習慣,但是這就是修士的生活,孤獨是他們生活中最常見的情況。
直到二十多天之後的某一天,周陽終於遇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但是麵對這人,周陽情願繼續回到那份孤獨之中,因為站在其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被聖女嚇走的天候宗修士,聖使!
聖使冷不丁的出現在周陽身前,那張絕美的容顏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隻是紛紅的雙眼顯示著其心中的殺機。
“看來你跟隨周某許久了?”周陽眼中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徐徐說道。
“自從你從董府出來的那一刻,本聖便一直跟著!”聖使的腳步上前少許,臉上掛著一絲濃烈的殺機。
周燕嘴角微微一笑,道:“那為何到這個時候才選擇出手?”
“如同你一樣,本聖現在也是天候宗的追擊對象,其他地方哪有這裏安全。”聖使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不過最令本聖詫異的是還要數你的易容術,原以為這隻是一個在典籍中才有的功法,沒想到世間真有如此奇異的功法。”
說道這裏,在那張滿是殺意的臉上,卻掛著一射淡淡的疑惑。
周陽聽後,嫣然一笑,道:“令你驚異的事情多著呢,等一下便讓你一一見識一番!”口中如是說著,周陽的腳步向後退了數步。
聖使嘴角陰笑依舊,在他
看來,周陽的話無非是在給自己造勢罷了。而且那個女孩不再這裏,聖女便不會出現,要滅周陽,還不是易如反掌!
“去!”殊不知,周陽的身子在後退之間,兩隻手突然向身前一扔,隻見兩道小人瞬間變成了常人一般大小,仔細一看,不是範群楚風,又是何人。
“你……你竟然真的殺了他們?”一見這兩人,聖使的眼睛猛然一縮,內心在砰砰直跳著。
周陽嘴角笑容依舊,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今日便會在增加一具陰屍。”
“周陽,我要殺了你!”其實周陽並不知曉,在天候宗中,聖使與楚風的關係最好,兩人同出一脈,是為師兄弟,而且都在宗門內身居要職,關係自然非常人可比。
聖使原以為先前聽到周陽滅掉楚風的消息隻是空穴來風罷了,而今在事實得到驗證之下,其心中的暴戾是可想而知的。
隻可惜,他要殺掉周陽,首先就要度過範群與楚風這兩人,雖然他們已經被煉祭成陰屍,實力隻有巔峰時的八成,但卻是兩人聯手,威力絕非普通。
“啊……”在極度的悲憤之中,聖使怒吼一聲,手持一根狼牙棒,衝著兩具陰屍砸了過去。這狼牙棒乃是上品靈器,威力極大。而作為陰屍,是沒有使用靈器功能的,因此這一點倒是聖使的優勢。
那狼牙棒猛一砸去,兩具陰屍的身體硬是被真退了數十米開外,然而,還未等聖使穩住身形再次殺去之時,那兩具陰屍再次飛了起來。
陰屍是一種隻憑著戰鬥本能戰鬥的傀儡,不知道何為疼痛,在他們心中,隻需按照主人的意誌戰鬥,一直戰鬥到身體散架為止。
也正是這種拚命三郎是的搏鬥,卻使得聖使雖然占據靈器的優勢,一時之間卻無法攻破兩具陰屍的防禦陣線。
“周陽,你這個膽小如鼠的雜碎,有本事與本聖決一死戰,為何要用兩具陰屍來與本聖糾纏!”在久攻不下之時,聖使開始急了,試圖通過激將法來激怒周陽,逼他與自己一戰。
麵對聖使的激將,周陽隻是淡然一笑,道:“你的願望會實現的,不過卻不是在現在!”
周陽又不是傻子,以其現在的實力,絕對無法與望月修士正麵一戰的,即便加上力道與速度的增幅,也不可能是望月修士的對手。聖使的激將法對他人可能會起到一下作用,但對周陽來說,卻是等同於沒說。
不得不說,聖使的實力的確強悍,配合著其手中的狼牙棒,卻將兩具陰屍打得節節敗退。然而饒是如此,其身上卻也多處受傷,而且經過一番亂戰,對其消耗也是不小。
周陽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陰屍最為講究的就是身體的完整性,當聖使開始不斷的毀滅著陰屍的身體之後,周陽終於開始思考對策起來。他本有一個下品仙器,可是此物不到萬不得已,周陽絕對不會使用。因此,他的希望依舊放在玉玲身上。
隻是就在周陽準備祭出玉玲,與聖使決一死戰的時候,乾坤袋中突然傳來一陣**,周陽還未弄明白
怎麽回事,一個隻有手掌大的小童,打了個哈欠,從乾坤袋中飛出。
那小童先是在周陽的臉上親昵的親了一下,繼而閃動著翅膀,向著不遠處的聖使急速飛去。
聖使正在與兩具陰屍戰得酣戰淋漓,根本沒有將那個看似弱小的小童放在眼中。殊不知,就在此刻,那個小童飛到其身前大概五米的地方,突然張開不大的小嘴,用力一吸。
聖使隻覺得自己的體內像是刮了一陣恐怖的風暴一般,靈魂在隱隱的顫栗著,卻有衣服不受其掌控的態勢。
如此變故太過詭異,聖使的眼中帶著濃烈的震撼,直直的看著周陽,怒吼道:“這是什麽怪物!”
周陽嘴角笑容依舊,道:“等你進入他的體內之後,不就自然知道了。”
聖使的眼中充滿了驚恐,他的靈魂正在與那恐怖的撕扯力做殊死搏鬥。然而饒是如此,那小童所祭出的吸引力太過恐怖,即便他傾盡一生隻能,也無法挽回頹勢。
在極度的絕望之中,聖使的眼中爆射出一道凶狠之色,在其靈魂還未徹底脫離身體之時,大手朝著自己的眉心用力指去,怒吼道:“血遁大法,凝!”
此言剛一落下,隻見一道光芒閃過,繼而聖使的身體突然化作一道精芒,向遠處急速奔去。
周陽神色一頓,沒想到聖使竟然有如此詭異的功法。關於血遁大法的名字,周昂是略有耳聞的,此功法乃是以舍棄境界為根本,換取一絲生機的逆天功法。
以周陽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那聖使應該有二重望月的樣子,而今舍去一重境界,應該隻剩下一重了。
那小童明顯沒有想到到嘴的鴨子竟然會飛了,他顫抖著微小的翅膀,一臉委屈的飛到周陽身邊,好似在尋求安慰。周陽嘴角掛著一絲淡然的笑意,道:“小家夥,莫要背上,你已經盡力了,哈哈哈……”
周陽這笑容乃是真意為之,他不曾想到,這小童對靈魂的吸力竟然大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就連望月修士都難以逃過他的吸食。而今它隻經曆過血魔三變,若是多經曆幾次血魔變的話,威力肯定會成倍暴增。
想到這裏,周陽內心一片舒然。雖然聖使逃走了,但自己卻再次獲得了一個堪比超級後手的殺敵手段,這也為他進入危機重重的盛天門提供了一大臂力。
當初小童吸食孟田田靈魂的時候,周陽就覺得此物絕對非凡,隻是當時其心中的怒氣更多一點,至於這方麵並沒有多想。而今在此見到小童此番神通之後,周陽的心自然是暢快了許多。
此地距離盛天門隻有一兩日的路程了,周陽並沒有著急前往,而是先在此地打坐修習一下,畢竟長時間的飛行,對其體力也有一定的消耗。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周陽要選擇一個合適的方式,混進聖天門中。
在地圖上,此地已經屬於盛天門的領地,距離其山門的位置已經不遠。興許周圍會有盛天門的弟子存在。周陽一邊打著坐,一邊將神識慢慢的向四周散去,尋找周圍的妖獸,成為他的眼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