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品性不好,不能讓他做駙馬。”猶豫了片刻,湘香很小聲地嘀咕道。
湘香雖然說得很小聲,但是場中都是何許人也?自然把她的話全部聽進了耳中,劍皇後微微一怔,這才出聲問道:“成晟品性不好你是怎麽得知的?還有,他有些什麽不好的品性,湘香能說出來嗎?要真是個品性惡劣的人,可不能招選進宮來做駙馬,這件事要嚴肅對待知道嗎?”
本想來說成晟是混進宮來的刺客,現在湘香卻又不敢說了,若是把這件事說出去,他肯定是必死無疑。猶猶豫豫片刻,這才囁嚅著說道:“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劍皇後繼續追問。
“不認識的人,他說成晟已經有妻室了,不能做駙馬。”湘香急中生智,也編了個謊話,這個理由不至於讓成晟丟了性命,最多是讓他做不上駙馬,心裏為自己這個謊言暗暗得意著。
“你真是胡鬧,一個不認識的人說的話,你也能相信嗎?成晟就算是有妻事了,也不妨礙他做駙馬吧?”南宮淩天對這個女兒還是挺不錯,不然也不會任由她在宮中橫衝直撞,隻是嘴上責怪一下而已了。
“湘香,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成晟了啊?”劍皇上看向湘香的眼神充滿曖昧,語氣帶著調笑的味道問。她見湘香說到成晟就猶猶豫豫,大膽地猜測著。
聽劍皇後這樣說,劍飛揚和南宮淩天紛紛看向了湘香,隻見她臉一下子紅了,姿態忸怩,玩弄著衣裳上麵的蝴蝶結很不自然的感覺,片刻後回答道:“哪裏有。”
見她這個樣子,劍皇後、劍飛揚和南宮淩天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都看到一絲喜色,正商量著讓誰來抵鳳凰的位置許配給駙馬,湘香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
“湘香,有個機會能讓你嫁給成晟,不要忙著拒絕,你要是不願意我們隻好找另外的公主了。你想想,願不願意嫁給成晟?”沉默片刻後,劍皇後聲音雀躍地問,真是錦上添花,能把湘香許配給駙馬,不正是很好的選擇嗎?
南宮淩天也覺得早點把這女兒嫁出去,也了一樁事,免得讓她在宮裏橫衝直撞,讓人看見了指不定說皇家沒什麽教養,也讚同讓湘香來抵鳳凰的位置,附和道:“湘香,成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你要是能把他給父皇留下來,今後父皇虧不了你。”
“你們,都說的是什麽啊?駙馬要取的不是鳳凰嗎?怎麽讓我許配給他啊?”湘香確實不好意思了,腦袋埋得更低,雪白的脖子浮起一層桃紅,被父皇和皇後問這樣敏感的問題,她再大條也沒那麽奔放。況且明明是給鳳凰招駙馬,她心裏正自疑惑不解。
“鳳凰
不願意嫁給成晟,所以我們準備重新找一位公主,頂替她的位置。湘香要是不願意也不用勉強,還有那麽多公主格格的,隨便找一人也行。”劍皇後玩起了欲擒故縱,湘香這丫頭的心思她能看不穿麽?心中已經是吃定了她,否則也不會這樣問。
“我,我,我沒說不願意啊。”湘香一下子著急了,紅著臉跺了兩下小腳,說完紅著臉蹲下了身去,窘態百出。
劍皇後、南宮淩天、劍飛揚三人再次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都掛著忍俊不禁的笑容,看樣子湘香真的對成晟有意思,這件妻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南宮淩天開懷笑道:“湘香,你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父皇給你舉行迎婚大典,與駙馬拜堂成親。不要再像個野丫頭似的橫衝直撞,淑女點知道嗎?”
“父皇,我不理你了。”羞赧得無地自容的湘香,窘態百出,自地上站起來跺了兩下小腳,透紅著臉蛋,轉身撒開腳丫子跑出了大殿,讓殿中三人紛紛大笑出聲。
“駙馬爺,你現在不能出去。”門口兩個侍衛,見成晟朝院門外走出來,橫戟交叉在他胸前,將他攔了下來說道。
“我隻是出去走走。”微微皺了下眉頭,成晟不由解釋說道。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職責,請你不要為難我們。再過兩天,你便能在宮中自由行走了。”橫戟的將軍不好意思地說。
“為什麽要再過兩天?別人都能出去轉轉,我怎麽不能出去?”滿臉的不解,這不等於是把自己囚禁起來了嗎?
“我們隻是服從命令,聽從統領的安排除,什麽原因並不知道。”侍衛搖了搖頭,他們這個層麵,又如何能接觸得到這些事情?
成晟心中疑惑不已,連其他人都可以出院子去,自己是駙馬人選居然是出去出,隱隱有將自己囚禁起來的意思。這一切都顯得特別詭異,片刻後退步說:“好,我不出院子,你們能不能通報一下,讓鳳凰公主來見我一麵?”
“咱們烏麗國的風俗,新郎在婚前是不能見新娘的,想見公主,駙馬還是等過兩天拜過堂之後再說吧。”侍衛依然不敢妥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沒有繼續爭執,與這些侍衛爭執根本沒什麽意思,轉身朝屋裏走了回去。腦子裏全是問號,自己分明是讓皇上給囚禁起來了,囚禁自己的意圖是什麽?難道隻是守什麽狗屁風俗不讓自己見鳳凰嗎?可是自己連院子都出不了,根本是寸步難行,一切是那樣的詭異。
回屋中,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晚上也不敢去見雲妃,因為現在他被看得很緊,一旦讓他發現他不在屋裏了,那樣便會出現破綻。
休息了一晚,次日聽到宮中喜慶十足,敲鑼打鼓的聲音傳**得很遠,將
他驚醒了過來。疑惑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宮中有什麽喜慶之事。
心中總感覺有些堵得慌,好像有塊石頭壓在心髒上似的,太多的詭異,讓他察覺到有什麽巨大的陰謀,正在悄無聲息地背著他進行。翻身從**爬起來,穿好衣裳出了屋。
走到院門口時,兩個侍衛依舊將他給攔了下來,成晟不由心中氣憤,問道:“宮裏有什麽喜事嗎?”
“不知道。”侍衛搖了搖頭。
“能不能幫我打聽下?”說著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二十個金幣,塞到了那個侍衛的手裏。
侍衛猶豫了一下,最終是把金幣全推了回來,這才說道:“這不在我們職責範圍之內,駙馬爺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
成晟有種直覺,像是要失去什麽東西,心裏空落落的。要是不把這件事弄清楚,怎麽也不甘心,冷聲道:“那你們放我出去,我自己打聽。”
“駙馬爺,不是我們不願意放行,而是統領有令,明天之前你不能出這個院子半步。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又何必與我們難堪呢?”侍衛一臉苦相,要是成晟以後做上駙馬爺,便是他們頭頂的主人,自然不要得罪了。而統領下了明令,這兩天是決不能放他出院子的。
“我非出去不可呢?”麵色一冷,成晟想要硬闖了。
“那駙馬爺可別怪我們無禮了。”說完,兩個侍衛便橫戟交叉在一起,攔在他胸前,意思很明顯,決計不會放他出去了。
沒有任何猶豫的,成晟出了手,雙手把住兩支戟身一撩,將兩個侍衛掀了出去摔了個五葷八素,剛衝出院子,又有兩隊侍衛從兩方攔截過來,將他圍了個裏三圈外三圈,戟頭紛紛朝他指了過來。
“駙馬爺,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暫時先在屋裏屈就一天吧,明天便是你與公主大婚的日子,最好是不要出什麽岔子。”那個被撂翻在地的侍衛起身,走到成晟身前恭敬地勸說。
“來吧,我今天還非得闖一闖不可,看看你們誰能攔得住我。”成晟心裏十分清楚,現在自己是烏麗國的駙馬爺,這些人應該不敢傷了自己,所以他準備闖一闖。心中的疑雲太多了,不弄清楚,總感覺胸中空****的。
“駙馬爺得罪了。”看樣子是領軍的侍衛,對成晟道了個歉,便對兩隊人馬說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隨後,兩隊人舉著長戟蜂擁著擁上來,擒拿成晟。趨身上前,手在空中畫了個圈,一把抱住刺來的八杆長戟戟身,向上一挑,八個握住戟身的侍衛脫手摔跌出去,長戟被成晟奪下來,將一捆長戟扔向空中,一掌打在一杆戟身上,隻見八杆長戟依次橫飛出去,把衝在前麵的侍衛全撞翻在地,一堆堆地倒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