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甚至一度覺得覺焚是在騙自己。
在再三追問覺焚得到的回答都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易塵開始了每天的鍛煉,不管能否練成,能讓身為武尊強者的自己僅僅因為走路便感到腿痛,就足以看出這門戰技的不凡。
雖然風雪帝國帝都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可是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叫易塵的能活到那一天,而且皇族和林家的結姻是早已確定好的,怎麽可能因為一人而發生改變。
而身為主事人的易塵此時卻是呆在莊園中不斷的練習著覺焚所說的戰技。
十多天下來,雖然沒有得到多大的提升,再次鍛煉時卻已經沒有那種明顯的痛感了。
嫁入皇族的事是神聖的,距離正式儀式還有一天,幾乎整個風雪帝國帝都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傍晚,易塵依舊在練習覺焚教的戰技,他發現了一個極其奇怪的現象。
有一次他快速跑動時腳下居然出現了一絲光芒。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本身的速度快了不止十倍。
當易塵將這些告訴覺焚等人時,覺焚和無名已經震驚的合不攏嘴。
兩人示意易塵再次使用走那種步伐,可是讓兩人遺憾 的是易塵再也沒能出現那種光芒。
怎麽會這樣?
易塵清晰的記得那個時候他的感覺就是很自然,對,就是自然的感覺,沒有一絲的刻意,似乎踏出這一步不是自己經過思考做出來的,倒像是自然而為。
一晚上覺焚像是發瘋了一樣和易塵一樣走起了那個步伐,最終他堅持了數個時辰之後宣告失敗,他一口斷定易塵是騙自己的。
鏘!
金屬的撞擊聲出來,覺焚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劍,一把易塵從未見過的劍,和中國古代的劍很是相似。
“誰!”他大喝一聲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一個地方。
一道漆黑的影子出現在了空中!
知道已經被發現了行蹤,他的背上出現了一雙黑色的鬥翼,皇級強者!
“在我麵前玩隱身,你還嫩了一點。”覺焚不屑的看著空中的武皇強者。
的確,要論隱身,覺焚絕對是皇級中無敵的存在,否則他也不會獲得盜皇的稱號了。
而在覺焚麵前隱身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這不是找死嗎?
“你很強。”他對著覺焚緩緩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說完了?”覺焚淡淡道。
黑衣人驚愕。
噗!眨眼瞬間覺焚再次回到了易塵的身邊,而天上的黑衣武皇則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掉了下來。
好強!易塵震驚的看著覺焚,一直沒有見過覺焚發威,導致易塵認為盜皇僅僅是逃跑能力強悍,可是僅僅這一擊,直接將武皇強者秒殺!這是什麽概念?!
如果他要殺自己,結局應該不會有什麽區別,這就是皇級和皇級之上的區別嗎?
“小子,不要看了,如果不是這把劍,我也不會這麽輕鬆,說起來還要謝謝你。”覺焚笑笑。
易塵趕緊謙讓,這把劍就算是給他他也不敢要,能夠換來一個皇級強者的友誼已經是穩賺不賠了。
易塵走到黑衣武皇的身前,看到他的胸口開了兩寸多長的傷口。
難道皇級之上的攻擊不是和皇級一樣嗎?如果是皇級強者的攻擊方式,那麽黑衣人的樣子應該是至少開一個差不多一米大小的洞吧?畢竟皇級強者的鬥氣足足數百米長。
本著文字再小也是肉的原則,易塵將黑衣武者的乾坤戒毫不客氣的扣押了,隻不過裏麵沒有易塵希望的隱身的戰技,易塵暗罵一聲自己實在是太貪了。
第二天,風雪帝國皇宮外最大的皇家廣場此時早已是人山人海。
中心坐著一位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他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
而在他的右邊則是坐著一個一臉剛毅的男子,他的身旁站著白色長裙打扮的林輕舞。
林輕舞的對麵坐著一個一身紫衣的年輕人,他一臉陽光的笑著,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
如果能夠順利娶到林輕舞得到林家的勢力,那麽他繼承皇位的把握就是所有皇子中最大的。
而在下麵則是一個個的大臣,他們有的高興有的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
“那麽,林兄,你願意將舞兒嫁給我家玉兒嗎?”方天新對著林嘯問道。
眾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這門婚事早在數年前就已經定下了。
林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很好,有你林家的保衛,我風雪帝國何愁不興。”他大笑。
“舞兒,你的意思呢?”方天新象征的對著林輕舞問道。
她今天一身白色長裙打扮,將她那姣好的身材完全顯示了出來,在妖嬈的感覺上多了一成聖潔。
方玉緊張的看著林輕舞,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結果,可是隻有當她點頭之後他心中的石頭才能落下。
林輕舞咬了咬牙,她望了望下麵擁擠的人群。然後又看了看正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方玉。
咬了咬嘴唇,輕輕的吐出了三個字:“我願意。”誰也沒注意到她的嘴角一滴晶瑩的**劃過。
方玉臉上的笑容頓時濃了一份,他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好好,現在就開始婚慶!”方天新很高興,雖然已經知道結局不會有什麽大的變化,可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高興。
可是他昨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直到今天都沒有出現?
“等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穿過擁擠的人群,傳到了上麵坐著的眾大臣和方天新的耳中。
方天新的臉色很不好看,誰這麽大膽。
“誰這麽大膽?”士兵喝道。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幾乎每個人都停下了高談大論,反而低聲討論這是哪個不想活的家夥。
緩緩的一道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他的右肩上站著一隻酷似龍的小寵物,背上背著一把大劍。他的右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布袋,裏麵不知道裝的是什麽東西。
可是他的麵容卻讓所有人心中一涼,不知道為什麽,幾乎所有人都期待著這應該是一個年輕人,可是他卻是如此枯瘦的老者。
而在他身後站著四個男子,一個長相很普通,一個一臉的寒霜,而另外兩個則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避嫌的勾搭在一起怪笑著。
“易某來,是要送一件禮物。”
易塵將黑色的布袋直接扔到了廣場之上。
他的表情很是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
“來人給我打開!”方天新命令道,他不相信有誰會這麽大膽,隻有一個原因,對方絕不是普通人。
一個士兵趕忙將黑色的布袋打開,緊接著他嗵的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布袋也扔出去一米遠,嘴中不斷顫抖著,似乎是受了什麽驚嚇。
與此同時,一個類似圓形的東西從布袋中慢慢的滾了出來。
“啊!”
下麵的群眾不少人都嚇出了叫聲,因為那是一個人的頭顱。死不瞑目的頭顱!
“易塵。”林輕舞低聲呢喃著。她看著不遠處那道消瘦的身影,突然發現是如此的偉岸。
中央的方天新臉色不斷的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易塵輕笑:“想必你不會不認識吧?”
“你想怎樣?”方天新淡淡問道,絲毫沒有因為那顆頭顱而有所變化。
易塵緩緩的走向廣場,所有人都自覺的為他讓出一條路,是個白癡都能看出來易塵是多麽的強勢。
“我不想怎樣,我隻是送一件禮物而已,怎麽?不喜歡嗎?”易塵看著一身白衣的方天新。
方玉此時青筋暴出,他強忍著怒氣問道:“閣下是誰?”
易塵看了一下他接著再次看向方天新。
“我在與他說話,你有什麽資格插嘴,你不知道這樣不禮貌嗎?”易塵淡淡道。
下麵的人徹底無語了,這家夥還真夠無恥的,你打擾人家婚禮就很禮貌嗎?在人家婚禮上送一個死人頭顱很禮貌嗎?
“夠了,能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嗎?”方天新盯著易塵。
“我叫易塵!”他淡道。
可是這一句話卻是驚起了驚濤駭浪。
所有人都記得前幾天有個叫易塵的狂妄之輩說要爭奪林家林輕舞。
可是沒有人會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糟老頭子。
“哈哈哈,你叫易塵,你以為我家輕舞會喜歡你這樣一個老頭子嗎?”林嘯大笑,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
“輕舞,告訴為父,你喜歡他嗎?”他看著林輕舞。
林輕舞的臉上已經滿是淚光,她向前走去看了看易塵又看了看林嘯。
“不喜歡。我不認識她,你讓他走!”她朱唇輕啟。
“聽到了嗎,小子,我女兒說她不認識你。”他看著易塵。
“我認識你就夠了!”
好霸道!林輕舞第一次發現易塵可以是如此的霸道。
此時的易塵已經走到了場上的林輕舞身邊。
“今天的你,真美。”易塵說道。“告訴他們,隻有我能配的上你。”
此時的林輕舞已是滿臉淚光,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走好嗎?我不要你受到傷害。”
“記住,你的男人需要你的保護,但不是現在。”易塵站在她的對麵,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道。
看著易塵這個樣子禦風忍不住打起了口哨,自從易塵有一次不小心被他看到之後他便熱愛起了這個東西。
“告訴他們,隻有我才能配的上你,相信我。”易塵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