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隱修村內,天玄子正與一眾村民向外麵走去,經過一晚的商討,他們終於決定跟隨天玄子走出村外,加入蝕仙組織。隻是大家在得知長老已經逝去的消息之後,顯得一臉的沉重。十天後,一眾人便在天玄子的帶領之下到達了蝕仙峰,這十天之中,他們也漸漸淡忘了傷感,變得積極起來,還不是地問天玄子一些外間的事情,此時天玄子把他們交由陸茵安頓後,便回到了房間之中找來了白猿,見麵便是問道:“白兄弟,事情進展得如何?”白猿聞言便笑道:“蝕仙兄弟,進行得很順利,現在妖修之間已經到處在傳說我們蝕仙組織了,我想過不了多久,便會有同修找上來了。”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記住,要外麵的弟兄再繼續把我們的事情散播出去,然後,我們的行動便可以開始了。”白猿聞言說道:“蝕仙兄弟,我會告訴他們的。”天玄子點了點頭,便讓白猿出去進行自己的計劃。片刻之後,大廳之中,蝕仙的一眾管理人員集中在內,天玄子看了看眾人說道:“大家,我決定十五天後,便去攻打千煉宗、六地宗和百化門,根據外間的兄弟探查所知,正如那百淬所說他們現在門中隻有兩千餘人,正是我們施以打擊的好機會,也正好趁此機會把我們蝕仙的名號公諸天下,讓更多的同修前來加入,讓那些所謂的正道知道我們的厲害。”橫水聞言,說道:“蝕仙弟弟,這樣一來,我們是分別進攻三派還是同時進攻?”天玄子聞言說道:“同時。”此言一出,廳中一片哇然,青羽首先說道:“蝕仙兄弟,我們現在雖然有萬餘人手,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可以上陣迎敵的,這同時進攻,恐怕會得不償失啊。”苦柏聞言也道:“對啊,義弟,這樣同時進攻,不但人手分散,而且他們三派也算是有些時日,隻怕門中也有一些秘藏,到時候隻怕不易對付啊。”天玄子聞言,隻是對胡軒問道:“胡軒前輩,查維兄弟他們把情報都收集好了嗎?”胡軒點了點頭道:“都收集好了。”接著便把兩塊玉牌站在桌上。天玄子拿過玉牌,便對眾人說道:“各位,我們同時進攻依靠的便是這兩塊玉牌,隻要有它們在,便是不怕。”眾人聞言一臉疑惑,天玄子繼續說道:“這是查維兄弟三人,分別從那百淬、楚陵和華坌那裏得來的情報。裏麵有著他們派裏的分布情況,人員數量等等的描述。這樣我們便可以製定合適的進攻戰術和取得適當的進攻時機了。”秀心聞言想了想說道:“但是他們隻是其中兩派,還有那六地宗,我們還不知其中情況,貿然而去,隻怕有危險。”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道:“對,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所以六地宗由我去攻打。”苦柏聞言立刻道:“義弟,這樣可不行,你是組織的首領,這麽危險的任務怎麽可以讓你去,萬一有什麽事怎麽辦,還是我去,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六地宗還能把我困住。”胡軒聞言也是道:“對啊,蝕仙小友,這麽危險的地方實在是不適合你去。”橫水也說道:“弟弟,你這樣莽撞可不好,還是讓大哥來,我保證他們沒有反抗之力。”天玄子聽得幾人的話,心中一陣溫暖,他感激道:“各位,謝謝,謝謝大家,可是這次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們也明白這三派裏麵唯獨六地宗我們所知有限,所以這麽危險的任務更是應該由我去,我既是蝕仙的首領更是應該站在最前麵,如果我隻是召集大家來這裏,自己卻是站在最後的話,我如何麵對這裏的萬千同修。”苦柏聞言卻道:“可是,你有什麽事的話,更是愧對這萬千同修啊。

”天玄子卻道:“不,我可以保證,我這次前去不會有事的,根據我之前對六地宗的了解,他們門中的功法是以土性為主,並且是從我修煉的八荒訣之中衍變而來,也就是一個分支,當中有很多八荒訣的功法,他們當中並沒有。所以這次前去我本身便是先有了一個優勢。到時候我也會帶上足夠的人手前去,所以這一仗看似艱難,其實不然。何況我身上還有震天威,又何懼之有呢。好了,這便決定了,大家也不必多言。”苦柏聞言卻是歎了一口氣,秀心卻是說道:“義弟,你這次攻打他們三派,成功後是占領其洞天還是隻把裏麵的各種材料取出便走?”天玄子聞言說道:“我們這次進攻隻是要把他們三派打敗取走材料便撤退,為的隻是把我蝕仙的名號公諸天下,讓更多誌同道合之士加入進來。”秀心接著道:“可是這樣,我們會不會被推到浪尖之上?同時被天下正道圍攻啊?”天玄子卻是自信道:“不會,先不說我們這次進攻的隻是幾個不大的派別。我們現在首先對付的隻是同處北方的三大世家的勢力,而那蜀山、昆侖我們先別與他們交惡,這樣他們也不會亂插一手,反而樂於看著我們與三大世家爭鬥,可是當他們醒悟到我們的威脅時,我們便已是可以抗衡他們的時候了。好了,攻打三派的人員稍後便會由青羽兄弟分配出來,而這次帶領大家攻打的人員,稍後我也會公布,沒什麽問題的話,大家便先散了吧。”

清晨,肖祿如同往常一般早早便起來,一番梳洗之後,跟隨著一眾師兄道柴房處領了掃帚便來到山門之前打掃起來。看著這石梯上的落葉,肖祿歎了一聲,自語道:“唉~這該死的師兄,明明是我們兩人打掃這裏的,卻把這勞務丟給我,自己一個人找地方睡覺去。這麽長的石梯,可是要掃到什麽時候啊,恐怕早飯時間是很難趕上了。”肖祿說完,又歎了一口氣,便又揮起掃帚繼續打掃起來。過得一陣,他看了看四周,心想:今天的霧怎麽這般大呢?到了這個時辰卻還沒有散去,平常早便散去了。當真奇怪,奇怪。想罷還是繼續掃地,辛辛苦苦地,終於掃到了山門石梯之下,此時肖祿已是氣喘籲籲,臉色通紅,他一邊依著掃帚休息一邊說道:“終於,終於打掃完了,這,這該死的師兄,下次有機會,我便一定要,一定要讓他嚐嚐這苦頭。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說完慢慢坐了下來,可是剛一坐下便見一個人影站在山門之外,隻是霧氣很大,卻是看不清楚,不過看身影卻是那門中長老。肖祿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道:“長老,肖祿隻是累了所以才坐下,長老恕罪,長老恕罪,肖祿並不是有心偷懶的,隻是師兄他,師兄他把打掃的任務都丟給,丟給我做,所以,我才累得坐下的,長老恕罪,長老恕罪。”過得一陣,卻是沒有任何動靜,肖祿心下奇怪,再等得一陣,霧氣散去,卻還是沒有任何聲響,也不見有人經過。肖祿遂偷偷地看了看地上的周圍,不見有人站在這裏,便慢慢地抬起頭,直起腰,沒有人責罰,他呼了一口氣,心中想道:幸好,幸好,長老沒有怪罪與我。幸好,幸好。放鬆之後,他撿起掃帚,正準備把山門處的葉子往外掃時,卻驚叫一聲,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不停地顫抖,口中大叫:“啊~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在他麵前的是一具被兩根木頭支撐著的屍體,這屍體上麵的膚色蒼白,頭發散亂,身上布滿血跡,雙手和雙腿均是被人斬了下來,隻剩下身軀和頭,不過這兩樣卻是從中間分了開來。此人正是南離通,而這

山門自然是南離世家。那些值日的弟子,聽見肖祿的叫聲連忙衝下山來,一邊跑還一邊問道:“什麽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當他們走到山門卻是被嚇了一條,其中一人連忙回門中稟告掌門,另一個人則是向肖祿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一會之後,南離家的大廳之中,此時正擺放這南離通的屍體,南離傲心中悲傷,雙目含淚,說道:“三弟,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與那千煉宗去攻打妖魔的組織麽?怎麽會變成這般模樣回來啊,三弟。”南離楚在一邊黯然地說道:“爹,別這樣,爹,我們先問清楚那值日弟子再說。”南離傲聞言,便轉身看著兩名值日弟子,隻把他們嚇了一跳,隻見他問道:“你們,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六長老怎麽會這樣?”那兩名值日弟子聞言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道:“掌。。。掌門,弟子,弟子不知。”南離傲聞言喝道:“你們不知,你們今天值日,你們竟然說不知。”那值日弟子便繼續道:“掌門,弟子,弟子當時也是聽到打掃的弟子叫喊,所以,所以才到山門下,發現,發現了六長老。”南離傲聞言,立刻問道:“今天誰負責山門的打掃?”其中一個值日弟子聞言便道:“回掌門的話,今天應該是輪到肖莫和肖祿負責打掃山門。”南離傲一聽便對守在門邊的弟子叫道:“把他們二人帶來。”那弟子道了聲是便去了。片刻之後,兩人便被帶了過來,隻是那肖莫卻是心裏害怕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南離傲,而肖祿則是受驚過度,混身還在發抖。南離傲見道兩人便問道:“你們誰是師兄?”肖莫便說道:“回掌門的話,弟子,弟子便是。”南離傲接著問道:“六長老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是怎麽發現他的?”肖莫聞言卻是不敢接話。南離傲見他不作聲,喝道:“說。”肖莫被這一喝,連忙跪下道:“弟。。。弟子不知,請掌門恕罪,請掌門恕罪。”南離一聽,怒道:“你不知?你今天負責打掃山門,你怎麽會不知?你給我說,你怎麽會不知?”肖莫被這樣一問,連忙道:“今天,今天弟子偷懶,沒有打掃山門,隻有,隻有肖祿師弟一人打掃,還請掌門恕罪,請掌門恕罪。”南離傲一聽,說道:“豈有此理,你竟然不去打掃,還偷起懶來,你是不是把門規當成是兒戲,來人,把他帶下去,罰二百戒尺,以後勞務加倍。”肖莫一聽連忙道:“掌門恕罪,掌門恕罪啊,弟子以後也不敢了,不敢了。。。。。。。”還沒說完已然被兩個弟子拉了下去,隨即便是一陣慘叫聲響起。南離傲見那肖莫被帶了下去,便轉頭對肖祿問道:“你說,這是怎麽一回事?”肖祿聞言,一邊顫抖一邊說道:“稟告掌門,這是,這是,弟子打掃山門時,時候,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已經,已經是。。。。。。”說著混身更加顫抖起來。南離傲聞言,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什麽人影?有沒有其他人?”肖祿回答道:“回掌門的話,弟,弟子,沒有發現。”南離傲聞言,又見他混身顫抖,便擺了擺手說道:“來人,先把他帶回去休息。”肖祿被帶走後,南離楚便說道:“爹,這次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前一段時日之前,三叔才隨那千煉宗,前去討伐妖魔,後來卻是麽有任何音訊,到了今天卻是這般模樣回來。當中必定有什麽陰謀。”南離傲聞言想了一想道:“現在還是先把你三叔安置好,我再與其他兩家聯係,看看他們的情況如何。”這同樣的事情卻也在其他兩大世家發生,隻是他們不知道,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是他們的舊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