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天玄子和苦柏帶著一眾五千人員,潛伏在無痕門之外。天玄子看了看那周圍的地形,再看了看地圖,對苦柏說道:“大哥,這裏與地圖上所畫的一樣。看來那傳訊陣便是在那左方的傳訊樓內。不過要進去那裏,要先經過前院,那裏有弟子在不斷往來巡邏,恐怕不易。”苦柏看了看那地圖也點點頭說道:“嗯,那裏不斷有弟子在巡邏,想要避開他們進去,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做到。況且他們無痕門是遁術宗門,恐怕還有其他弟子以遁術隱藏其中把守。”天玄子聞言也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大哥,你可以不可以用天視地聽之術把那裏的弟子的位置查探到?”苦柏聞言說道:“這個也是不難,你且看我的。”隻見他雙手結印,雙眼一閉。片刻之後,便睜開眼對天玄子說道:“義弟,在那前院之中,沒一刻鍾便會有一隊弟子巡邏到那裏,而在前院的左方假山,右方池塘,後方的樹下分別有兩名弟子以遁術隱藏在那裏。而傳訊樓門前隻有兩名弟子把守,裏麵沒有其他人。”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好,大哥,我這便以八荒訣潛入進去,你在這裏帶著大家。一旦看見我的信號,便攻打上來。”苦柏聞言點了點頭,天玄子先是把自身的地靈之氣與這裏的地靈氣同步,使自己與這周圍化為一體,再來手印一結,使出地息術,人便慢慢陷入地下,消失不見。而在那前院之中巡邏的弟子,此時正小聲地閑聊著,其中一人說道:“師兄,你看七天後的門中遁術比試,會是哪個能勝出?”那被稱為師兄的男子說道:“管他哪個能勝出,反正不會是我們啦。”那師弟便說道:“師兄,猜猜嘛,反正我們在這裏走來走去,也是無所事事啊。也就每天都在看著這裏,無聊透頂了。”那師兄說道:“師弟,別亂說話,這裏還有其他師兄弟在呢,要是被他們聽到,傳到門主那裏,哼哼~你就要倒黴了。”那師弟聞言連忙道:“眾位師兄弟不會這麽無情吧,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啊。對了,師兄,你看這遁術比試啊,勝出的人竟然可以與師妹雙修,這門主為什麽要這樣做呢?師妹不是與二師兄好的很嗎?”那師兄聞言笑了一笑說道:“師妹與二師兄之事,我們全都知道,隻是,唉~!二師兄雖然是最努力的一個,但是資質卻是平庸,就是三師兄、四師兄的修為也已經比他高了,你說門主會要一個這樣的女婿麽?我們這裏也不是什麽修真大派,有資質的弟子不多,門主當然希望能夠有一個資質最高的弟子來繼承了,這遁術比試也是一個無奈之法啊。”那師弟聞言說道:“也是啊,這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卓之言,師妹還真是命苦啊。”那師兄聞言說道:“什麽命苦不命苦的,你這不就是說二師兄一定會輸麽,他也可能勝出啊。”師弟聞言點點頭說道:“也對哦,二師兄這麽努力,嗯?師兄。。。”師弟突然臉色一變,拉了拉旁邊的師兄,那師兄聞言問道:“有什麽事麽?”師弟卻是說道:“師兄,你看,那樹下怎麽多了個人影啊?”那師兄聞言,看向樹下,隨即一愣,連忙走了過去說道:“師弟,師弟,是五師兄,快來。五師兄,五師兄,醒醒啊,五師兄。”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打著那暈倒的男子。那師弟卻又是說道:“師兄,你看,假山和池塘便也有人啊”那師兄聞言看了一看,心下駭然,這時怎麽回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啊。此時卻聽身後一把聲音說道:“輪到你了。”他聞言身上寒毛登時一豎,頭皮發麻,慢慢轉過頭去,可就在這時,他隻覺得後頸一痛,人便暈倒在地,而那師弟還在說道:“師兄,你看那,師兄?”扭頭一看,隻覺頭一沉,也是暈倒。

片刻之後,無痕門的傳訊樓上一個光球升了起來。苦柏見狀手一揮,便帶著五千人員衝了上去。而那無痕門中,

一個個弟子卻是紛紛衝了出來,其中一個身穿藍衣的少年卻是從一棵樹上慢慢顯現出來,周圍看了一看,連忙向一處房間趕了過去,呆到得那裏,他連忙喊道:“師妹,師妹,你沒事吧?”過得一陣,那房間裏卻是走出一個少女,見到他,連忙把他拉進房內,關起門輕聲說道:“二師兄,你怎麽在這裏啊?要是被爹知道了,可就糟了。你還是快回去吧。”那少年卻是說道:“師妹,師妹,你別急,我剛剛看見傳訊樓上有一個白色光球飛出,現在很多弟子都向那裏趕去,門主一定也在主廳之內,所以妳不用怕。”那少女聞言,輕呼了一口氣說道:“那樣便好,二師兄,你到底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啊?”少年聞言,臉色一紅道:“嗬嗬,師妹啊,我這不是怕妳有事麽,而且我剛剛練成了無痕訣的第五層了。”少女聞言,先是一紅,隨即叫道:“二師兄,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練成了第五層了?”少年聞言點點頭。少女便叫道:“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遁術比試,你是肯定能勝出了。”少年聞言也是嗬嗬笑了起來,少女卻是突然說道:“二師兄,不如,我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少年聞言卻是說道:“這。。。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被門主看見了,要受罰的。”少女聞言哼了一聲道:“你就是這樣膽小,怕什麽啊,我們就在外麵看一下嘛。”少年聞言卻是為難道:“這。。。這。。。”少女一見他這樣,氣道:“哼~我自己去,你可別跟著來。”說完便往門外走去。那少年見狀馬上跟了上去說道:“師妹,師妹,我與你去,我與你去。”

話說,天玄子發出信號以後,便向那無痕門的主廳而去,從那被捉的小子那裏知道,每次有什麽事,這無痕麽的掌門和長老都會首先到大廳集合,他現在過去,並不是去對付他們,隻是去布置一個法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苦柏這時卻是帶著大隊人馬已經衝到了無痕門內,那些本是想出來看個究竟的弟子,卻不想麵前突然出現一大批的陌生人,一時愣在了那裏,可是蝕仙的人員可是不會客氣,見他們愣住,便是前去手起刀落就斬了起來,那些本來愣住的弟子,馬上反應過來,有人來攻門。連連祭出自身的飛劍來迎擊。而苦柏則是向那大廳的方向衝去,到得半路,卻是見一個白衣青年攔在路的中間,手執飛劍,看著他說道:“閣下就是來攻打我無痕門的頭領嗎?”苦柏聞言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白衣青年,笑了笑道:“我隻是想與閣下打個商量,我來幫助閣下誅殺那些掌門長老,閣下把其他弟子留下,以後無痕門由我帶領,閣下要是有什麽差遣,隻要說一聲,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會把閣下完成。如何?”苦柏聞言,鄒起眉頭道:“你,這是為何?”白衣青年道:“我要的隻是這個門派,那些老不死的在這裏妨礙,我當然要尋找機會把他們鏟除。閣下,這樣對我們雙方也是有利啊。”苦柏聞言,說道:“我生平最是痛恨的就是你這種為了一己私欲而出賣同門的人。”白衣青年聞言說道:“閣下如若不願意的話,那便隻有得罪了。”說著隻見那白衣青年身形一閃,人便消失不見。苦柏見狀,隻是冷笑道:“哼~雕蟲小技。也敢來獻醜。”手一揮,便見地下有數道地刺突出,那白衣青年便已飛到半空之後閃躲開來,手一結印,便有一把飛劍向苦柏襲來,苦柏身形一閃,人便消失,那白衣青年一愣,卻突覺背後一道勁氣襲來,剛想要閃躲,卻是來不及,隻聽他悶哼一聲,人已被苦柏一掌打在後背,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地麵,苦柏看著他的屍體,搖了搖頭,便向那大廳而去。

此時大廳之中,有三名男子坐在那裏,一個一臉嚴肅的黃衣男子正在說道:“兩位師兄,現在這妖魔突然來襲,到底是怎麽的一

回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會不會是當天去攻打蝕仙所致?”另一個男子說道:“有這個可能,自從當天出去以後,師弟也沒有回來,那幾千的弟子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另外三家的情況也是一樣。”黃衣男子聞言,說道:“但是我們四派一起去攻打,那蝕仙也不可能這麽快便攻過來了吧?”此時一個弟子正在門外道:“報”那黃衣男子問道:“什麽事?”那個弟子便說道:“啟稟門主,傳訊陣被破壞,在那裏的師兄弟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沒有反應。”黃衣男子聞言道:“怎麽會這樣?有沒有看到是什麽人幹的?”那弟子說道:“當時周圍沒有其他弟子,也不見有什麽人。”黃衣男子便說道:“兩位師兄,看來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想要滅我宗門。竟然連傳訊陣的所在也知道,莫不是有內鬼?”那兩個男子聞言,一陣沉默,其中一個人說道:“這個可應該不會,我們門內的弟子也麽有出去過啊。而且每個都是從小便加入的,不會吧”那黃衣男子想了想道:“會不會是蝕仙?他們把弟子捉了,逼迫他們說出門中的情況。”那男子聞言驚道:“怎麽會呢,我們的弟子都是忠心耿耿的啊。”黃衣男子卻是說道:“這個可就難說了,那妖魔行事狠辣,如果他們用出手段,那些弟子可未必能抵擋得住。”兩人聞言也是一陣沉默,這時,卻又一把聲音響起:“你們說的沒錯,就是你們的弟子說出來的。”三人聞聲一看,隻見門外正有一個陌生男子站在那裏,看著他們。黃衣男子說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攻打我無痕門?”那男子卻是說道:“吾乃泰山蝕仙苦柏,你們當天那麽大的禮,我們當然要還了。”三人聞言,一下便站起來,祭出飛劍。苦柏一見,笑道:“以你們的功力不是我的對手,要是你們乖乖地不反抗,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若不然,你們便自求多福吧。”黃衣男子聞言手印一結,飛劍便徑直向苦柏飛去,他還一邊說道:“哼~妖魔,雖然你修為比我們高,但是我們三人聯手,你也未必能討好得了。你以為我們無痕門便就隻是會遁術麽?”說著手印一變,那柄飛劍,便突然消失不見了。而那另外的兩名男子身形也從大廳之中消失。苦柏見狀笑了笑道:“一柄這樣的飛劍,對於其他修士來說確實是有獨到之處,足夠使用。可是對我。。。”說著手一揮,便見一把飛劍出現在他手上,他手印一結,那飛劍便向前飛去,“嘭”地一聲,便見那黃衣男子的飛劍顯出形態,倒飛了回去。此時,便聽兩聲輕微的破空聲從苦柏的左右兩邊響起,苦柏隻是冷笑一聲,手印一變,那把飛劍便突然分出兩把,從左右飛去,隻聽“叮”“叮”兩聲,便有兩把飛劍被打落在地。那兩名男子也顯出了身形。黃衣男子此時臉上一陣驚駭,心道:這個妖魔的功力如此之高,我們三人聯手也未必能勝過他,看來這次他們真的是有備而來。不過,我們的遁術要是使用道極致,想要離開這裏,也是可以,待我去向那幾家說明,定然能把這山門奪回來。想著,隻見他手上結起數道印訣,喝道:“處處無痕”,便見他整個人消失了在那裏。苦柏見狀便是說道:“義弟,要開始了。”話音剛落,隻見這大廳之中黃光閃爍,那黃衣男子的身形又是顯現出來,他隻覺周圍有一股力量壓著自己,想要移動卻是舉步維艱。他再看向那兩個師兄之處,隻見兩人現在均是一臉的痛苦,頭上冷汗直冒。他心中驚駭,對苦柏叫道:“妖魔,你到底施放了什麽妖術?這是怎麽回事?”苦柏聞言卻是哈哈笑道:“你這名門正派怎麽也問起我這個妖魔來了?這裏是戰場之上啊。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這大廳之中已經被我義弟不下法陣,現在你們是不是覺得身體被一股力量壓製著,動彈不得啊?這便是那法陣的威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