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走上陰間的路
那個院子裏的東西太不可思議了,金光閃閃的金錁子,銀光閃閃的銀元寶,還有一輛馬車,拉馬車的是兩匹高頭大
我說:“師兄,你真是厲害,我辦路引的陰差嗎?十幾年了還是那個樣。
我們進了屋子,您看到的雜亂章節是盜版,請到磨鐵支持正版小說,鄭天寶雙手作揖裏走,在裏麵有兩身黑衣服,看款式是古代人唱戲,衙役才穿的衣服,旁邊放著一把狼牙棒,和一把三尺多長,然後扮作陰差,到土地廟索取路引憑證,才能順利的到地府救保國。”
我說:“師兄,隻要能救回師弟,我一切都聽你的。”
條路我都知道。”
我說完鄭天寶一抖馬的韁繩,兩匹馬走,嘴裏喊道:“辛苦辛苦。”
那個陰差一看我們也是陰差,也相當的客氣,問我們有什麽事,鄭天寶說:“在家靠官長,出門靠朋友,我們二差去陰司辦事,可是路上匆忙,忘記拿官憑路引,過不了鬼門關,還請朋友幫我們補一個官憑路引。”
想不到用高粱梃子,居然紮出如此英俊的寶馬良駒。”
鄭天寶笑笑說:“這些東西,在常人的眼裏,隻是虛幻而已,有其形無其實,沒有靈識,不入輪回,很快就會消失。”
說著話,領著我進入了小院子馬,身體勻稱,膘肥體壯,渾身棗紅色的毛就像是緞子一樣,眼似懸鈴,膝骨欲得圓而張。耳欲得相近而豎,小而厚。這就是書上說的寶馬良駒,想不到書上說的寶馬良駒,竟然在這裏見到。
這時鄭天寶笑著說:“師弟,你看看師的腰刀。鄭天寶說:“師弟,穿上這身衣服。”
我說:“穿這身衣服幹什麽?”
鄭天寶說:“我們既不是新死之鬼,又不是陰差鬼使,怎麽到陰間地府?恐怕還不到,就會被陰差所擒,我們穿上
說完就穿上衣服,我拿著腰刀,而兩邊有兩個通道關口,一個是直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大路,一個是前往陰曹地府的黃泉路。一個關口光明萬丈,一個關口漆黑無比。陰兵押著鬼魂化作陰風踏上了黃泉路。
我們的馬車走在明晃晃的大道上,直接奔著莊上的土地廟而去,那時候廟多,各種村廟數不勝數,邪物又多,所以有一個怪現象,幾乎小胡同裏都是小廟,幾塊磚加塊瓦,就是一個小廟,不過別看廟小,但是名號鄭天寶拿著狼牙棒,他的身子高大威武,手裏拿著狼牙棒,真似凶神惡煞一般,我們穿好了衣服之後,就急急的上了馬車,我坐在馬車上,問鄭天寶去哪裏,鄭天寶說:“咱們去土地廟,你給我指下路。”
我說:“好,這個莊是我從小長大的莊,哪這身衣服兄紮的這兩匹還可以吧?”
,一邊走一邊說:“師弟你這回知道,陽間為什麽燒紙,得用樹枝畫一個圈了吧,其實就是把自己的東西圈住了,不讓別的孤魂野鬼來拿東西。”
我點點頭,接著就繼續往了出去,光聽見馬蹄聲,而我們的馬車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等我出了小院子,直接就傻眼了,整個莊上的路變了,原本的大路,變得非常暗,而有些路卻變的明晃晃的,更己死了,但能看見這條路,一般路都會通往土地廟。”
鄭天寶說到這裏我明白了,每一個地方都有土地廟,有的土地廟,我們能看見,有些是我們陽世的人肉眼看不的,但它卻是真實存在的,其實和衙門是一樣的,古色古香的裝飾,中間一張棕紅案桌,上有本地的《戶籍冊》,記載著本地的山川河流、人口牲畜、人員多少等等。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土加奇怪的是,那些路本來就沒有,我看了一下,有點想不明白。就問鄭天寶是怎麽回事。
鄭天寶說:“這個就是陰陽路,隻是陰間的一個統稱,所謂陽間之人走陽路,陰間之人走陰路,陽路和陰路雖然有重合的
土地雖然神位低微,但卻是家喻戶曉的正神,人人不敢衝撞。更是天下各路堂口和神界溝通的一個重要使者,上到表
鄭天寶說:“你不是說了嗎?土地爺不在家。”
陰差說:“土地爺不在家,土地爺的印章在家,我拿出來紙張,給二位開官憑路引就行了,咱們當差都不容易,這個能將就過去,就將就過去。”
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陽間喜歡黃白之物,陰間同樣喜歡黃白之物。
文的傳送,下到拜金的焚化,都離不開土地公公的幫助。當有人陽壽已盡,陰兵會拿著勾魂牌和批票押著亡魂到土地廟通關,土地公公要打開本地《戶籍冊》進行核實,此亡人係地方,但也有不重合的地方,這條路直通土地廟。其實有很多靈魂和鬼魂要到土地廟辦事,剛剛過世的亡靈叫生魂,亡者肉身四大分解後,承載著靈力的載體從身體中分離出來,也就是我們俗話說的靈魂。靈魂不是鬼,隻是一個中陰身,他們雖然有的不知道自地保一方人,一個靈魂的出生和死亡都要經過當地的土地廟的。
屬本地人氏,確實壽終正寢,又一一核實並無任何宗教信仰,便在批票上蓋上本地土地大印,通行陰間。在土地公公神案的卻響當當的,什麽白娘娘,黃仙姑,常大仙。
莊上的這些小神仙,地盤的意識很強,所以這些小神仙是經常打架,所謂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那些小神仙打的四鄰不安。其實小神仙可沒有什麽厲害的,都是些狐黃白柳之類的家仙。
我們正走著看見走路的,有的竟然是認識的人,不過那些人都是死了的人,一個個的不能直視。我們坐著馬車,穿著陰差的衣服,根本沒有人攔我們。我們到了土地廟前,土地廟還是以前記憶的那個樣子,是一個小衙門,我們走了進去之後,找到了當年我被鬼騙的那間辦事的屋子,裏麵坐著一個穿的和我們同樣衣服的陰差。我仔細的一看,又嚇了一跳,這不是當年給
那個陰差一聽,就拽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說:“這,這個有點難辦,像官憑路引都得經過土地老爺批準才行,我哪敢私自做主幹這件事。”接著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們這裏窮山僻壤,可沒有什麽油水,不知道同僚你們那裏油水多不多?”
越是小鬼,就越是難纏,自古就有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我知道這個是索賄,不過現在就是怕他不索賄,既然索賄,那就太好說了。這時鄭天寶說:“什麽油水不油水的,我們都是差不多的。”鄭天寶說完這話,隻見陰差臉色一沉,說道:“今日土地老爺出去訪友,這一去沒有準,高興了十天半月,不高興一年半載才回來,你們還是到別處開官憑路引吧。”
鄭天寶笑笑說:“謝謝同僚指點,我們這就換土地廟,不過我這裏有些黃白的石頭,帶在身上也是麻煩,就拿出點讓同僚幫我們點小忙。”
說著就把金錁子銀元寶朝桌子上放,這時那個陰差笑著說:“這,這怎麽好意思哪?我有個愛好,就是喜歡這些顏色明亮的石頭。”
鄭天寶說:“喜歡就好,我和兄弟告辭了,還得再去找土地廟,開官憑路引。”
說完鄭天寶使了個眼色,我跟著轉身就走,這時陰差喊道:“別走,別走,我這裏就有,還去別處幹啥?你們要是這樣走了,顯的我不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