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六章 血靈芝

我轉身一看,開槍的不是別人是寒冷入骨,乃是一個凶兆,這個不是一般的僵屍,死的時候,胸口的怨氣未消,死之後,又喝了人血,成了行屍,被我用鏡子製住,然後用麻繩捆綁,這樣一來,雖然製住這個行屍,可是他的怨氣就會越來越厲害,如果咱們隻是開棺,不讓怨屍見血,拿了血靈芝,把這些財寶拿去,一點事都沒有,可是現在讓怨屍見血,我們恐怕要出危險。 ”

我大哥說:“怕個鳥蛋,我手裏的擼子可不是吃素的。”

我大哥剛說完這話,忽然墓室裏起了一陣旋風,把墓室的兩盞萬年燈刮的就剩下一點火頭,我手裏的那根火把也是一樣,綠色的火頭,讓人覺的不舒服,我一下子扔掉火把。這時棺材裏傳來咆哮的聲音,那個聲音像是從地府傳來的哀嚎聲,讓人聽了不由的膽戰心驚,這時大哥知道了嚴重性,說了一聲

在棺材的前麵,還貼了幾張黃紙符,大家此時沒有管那個黃紙符的,都在那裏瞪著眼睛,一起用撬棍撬棺材,棺材雖然沉重,可是架不住人多勢眾,那個沉重的棺材,被吱嘎嘎的打開,然後幾個人把棺材板挪到一邊,棺材板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大家打開棺材蓋之後,一直驚呼。

我一聽就知道有情況,這時從我身後的兵手裏拿出一支火把,朝著棺材裏照去,隻見棺材裏明晃晃的晃人眼睛,仔細的一看,都是一些金銀珠寶首飾之類的,撒在一床被子上,被子下蓋著一個人,從棺材裏傳出來的辛涼的香氣,我就知道屍體沒有腐爛,因為腐爛的屍體肯定會臭氣熏天。

從棺材裏的氣味判斷,應該是一個麝香樟腦一類的名貴中藥,這個我知道,一定是為了防腐爛,再往上一看,我驚呆了,隻見棺材裏

於是幾個人跟著侯三和老道過去撬棺材板,這時老大小聲的對我說:“大彪你跟過去看看,凡是動小心眼的殺無赦。”

我聽了之後,就把槍從腰裏拔出來,然後走到了這些人的身後,此時這些人眼睛都盯著棺材,這些人不知道,他們的小命在我手裏,隻要有一點反常,就得吃槍子。我到了跟前,看著那個棺材,棺材油光刷亮,一看就十分的厚重,像侯家這麽有錢的人,用的木料絕對是上乘的。

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像是睡著了一樣,皮膚水嫩,緊閉著眼睛,額頭上貼著一個紙符,最讓我驚奇的是,那個死人嘴裏的東西,隻見死人的嘴裏,長出了一支像靈芝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血一樣的顏色,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靈芝,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時道士高興的的說:“看,這就是血靈芝,這血靈芝是靈芝中的極品,非常的難得,也幸虧死者死的時候,心中有一股子大煙之氣,是這股子大煙氣催生了這個稀世奇珍。”

這時侯三過去了,一邊走一邊說

說著話,使勁的一扯,當時他就把血靈芝扯下來了,在血靈芝下粘著一段黑色的舌頭,剛扯出血靈芝,棺材裏的屍體發生了變化,:“兄弟們扯呼。”

說著帶頭就走,這時的墓室變的昏暗,正是我的大哥劉三炮,隻聽見劉三炮說:“他奶奶的,先說好了,誰要是他娘的藏私,我的槍子可不認人,這些東西拿回去,我們再大秤分金。”

說著話大哥身後的衛兵已經把槍舉起來了,都說財貝動人心,可是槍就在後麵,誰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拿出來換,這些人沒有不知道我大哥心狠手辣的,於是大夥一下子都老實了,沒有誰敢說話,一個個的等著大哥下命令,這時大哥說道:“來幾個人,把棺材撬開,看看有沒有血靈芝。”原本那個白白嫩嫩的侯少爺,慢慢的變黑起來,臉上的肉也快速的爛掉了,變的十分猙獰,大夥趕緊後退,這時道士說:“大家夥莫怕,死屍就是有這個血靈芝保護,才不會腐爛的,血靈芝沒有了,當然就會腐爛。”

侯三沒有管這些,而是捧著血靈芝轉身到了:,撲到棺材上,然後一隻手偷偷的把那些細軟,裝進褂袖子裏,侯三穿的是大褂,以前大褂的袖子裏有兜,侯三沒有敢多裝,裝了些之後,就扶著棺材,跑到了死屍的頭部,對著死屍又是一陣哭,侯三純粹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哭了幾聲,就去扯侯三嘴裏的血靈芝。

他扯了一下,那支血靈芝沒有動,侯三又使勁扯了一下,我看見侯三直接把靈芝扯出來了,後麵還跟著一段舌頭,這時侯三說道:“少爺你都死了,要這血靈芝何用,我幫你扯下來。”

大哥的跟前,賤笑著把血靈芝交給我大哥,然後說:“官爺,那個大煙土……”

“官爺我幫您拿這個血靈芝。”說完之後,又對著棺材裏的屍體說:“少爺對不起了,

我大哥說:“那就去吧,好好的陪陪你家的少爺。”

侯三一聽趕緊的轉身到了棺材跟前,用唾沫抹在眼上,嗷嗷的裝著哭起來,他趴在棺材頭上,和那個死屍對著臉哭,完全不顧那個死屍猙獰的麵目。這時我大哥把血靈芝交給身後的士兵,然後掏出腰裏的手槍,我看到這裏就是一愣,大哥這是動了殺機了,難道大哥想殺人滅口?

我正想著,這時我大哥走到了侯三的跟前,對著侯三說:“侯三呀你想不想你家少爺?”我借你點東西用一下。”

說著話裝著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大哥不耐煩的說:“這個大煙土的事你放心,我劉三炮說話還是算數的。”

侯三趕緊說:“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哭一會我家的少爺去,我家的少爺死時怨氣太大了,我得陪陪他。”

侯三哭著說:“想,想的不行了,當年少爺對我恩重如山,我就是死了,也忘不了少爺的恩情。”

我大哥冷笑了一聲,然後陰陰的說:“既然這樣想你家少爺,就下去陪你家少爺吧。”

說著話,把槍對著侯三的後腦勺,侯三感覺到涼,剛要回頭,老大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從腦後射進去,直接把前腦袋瓜掀掉一塊,當時侯三的腦漿噴出,棺材裏撒的到處都是紅白混合的腦漿,侯三沒有掙紮,直接趴在了棺材裏死人的身上,後腿一蹬,顫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這一槍把所有的人都嚇壞了,眼睛看著大哥,大哥不緊不慢的說:“你們看我幹什麽?我不是卸磨殺驢的人,像侯三這種人,就是該死,你們想想他為了抽一口大煙,就直接賣主求榮,以後難免出賣咱們,我這事先殺了他,算是絕了後患,到時候,咱們兄弟發財。”

這時那個道士說:“壞了,壞了,長官您怎麽能在棺材裏殺人?”

我大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長你別擔心,咱們是同道之人,我不會殺你的,到時候還分你一大筆錢。”

道士說:“不是,不是,你們覺沒有覺的周圍寒氣逼人?”

道士不說我們沒有覺察,但是一說完,我們都感到身上寒冷,那股子涼氣,一直往骨子裏鑽。這時道士又說:“山有形,龍無蹤,墓深屍寒主大凶;棺無槨,屍紅衣,黑氣纏身命歸西。這個說的就無比,我們一行人朝著墓室外走去,這個墓室本來不大,可是我們走了一段時間,卻沒有到頭,道士在後麵驚道:“鬼打牆,看來我們今天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