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牽連甚廣,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越發的覺得事情不對勁。

“明明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到底有多麽的麻煩,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決定,豈不是在為難我們。”

這是她第一次對於先生的決定有了不滿,更是對家裏的人多了幾分擔憂。

他們的組織,一旦出手絕不放棄。

一旦接手了這個任務,那不管是他們將這件事情隱瞞的再怎麽認真也一定會被挖掘出來。

先生看著激動的虞欣,順手將另外一套照片拿了出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除了死人無法開口。”

虞欣疑惑得瞥了一眼上麵的人,後背的冷汗都被浸濕了。

“有人還想解決陸家?”

池雲淺不理解她的說法,順著那個是先騙了過去,看見了照片上那個笑靨如花的陸明栩以及陸總裁。

心裏一個咯噔,立馬就明白了,這一次先生找她們過來的用意。

“這一次不是我找你們,而是這些任務已經主動先找到了你們。”

先生看眼前的兩個人已經領會到了自己的意思,那剩下的話,也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

完了擺手就將桌子上的東西打包好收在一旁。

池雲淺收起了自己的驚訝,穩定心神,看向了眼前那個銀色麵具後的人,“你想讓我們怎麽做。”

這是她第一次對於這些任務多了抗拒的心思,但凡這件事情不是跟這幾個家族有關,或許她還能夠認真的對待。

唐家有唐淵墨在背後撐著,更何況他們兩個的婚約已經放了出去,這件事情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

虞欣和陸明栩當初在微博上官宣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以至於後麵的時候,更有陸總裁和虞父虞母親自上場解釋。

“這次沒有計劃,無論事情成功與失敗,都看你們自己的心性和選擇。”

這一次他沒有讓組織裏麵的人規定計劃,反倒是直接將這個第一首任務和情報全都交給了眼前的二人。

長達好幾年的時間裏,他都覺得眼前的幾個人是他唯一能夠信任的利劍。

但,五年的時間過去了。

到底誰會成為那個第一個指向他的劍,或許這件事情就是最好的解釋。

“明白,既然沒有計劃,那就比較是沒有任何的日期。”虞欣領會到了這中間的意思,之後不知不覺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時間約束,那就意味著她們可以有很多的時間來定製計劃。

池雲淺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微微頷首,禮貌性的順著漂亮話,“我們會用組織的教誨以及這麽多年的學識,好好的完成這次的任務。”

先生看著她們兩個人的表現,心裏突然升起了一陣擔憂。

此時,唐氏大廈內。

唐淵墨盯著那個移動的紅點以及她走過的範圍,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金書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撇到了那裏麵的內容,快速的低著頭,小心地解釋了起來,“池小姐做事向來有她的一套水準,或許這件事情她早就預料到了。”

從他們的人跟丟了池小姐的那一刻開始,金書就預感到這地都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麽的平靜了。

唐淵墨對於他的話,恍若未聞,隻是鎖著眉頭,看著地圖上的那些地標的聯係,心裏劃過一絲異樣。

良久,血峰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看著被訓到低頭的金書。

“已經查到了,當時池小姐離開的時候專門去了一趟虞小姐那邊,所以後麵的時候她們才能順著那條路離開,定位儀也在那條路沒了效果。”

血峰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唯一讓他疑惑的就是他們和陸家排在後麵的人手幾乎全部都被甩掉了。

看來這些人,一定沒那麽簡單。

“這樣說的話,就是島上那批人出來了。”唐淵墨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東西。

翻出了當年自己在那個島上拿到的照片,照片裏的他看起來有些狂傲不羈,也是自那個時候回來,唐氏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島上?”

“哪個島?”

血峰和金書幾乎是同一時間,將彼此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雖然都知道那個地方一定不簡單,但著實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就是那個在全球都享有盛譽的神秘組織所在的訓練島。”唐淵墨半眯著眼睛,心裏掠過一絲其他的想法。

島上的人就來了,那就說明外麵已經發生了一些讓他們都覺得有些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