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躺在**的是誰

金恩華聽出了話外之音:“因人而人,自然而然,此可立竿見影,彼可長盛不衰。『言*情*首*發”

於挺華心裏猶豫,這個決心不好下啊,不知對方底牌,不可壓下全付身家,“小金,請說說我的病,能不能治好?”

金恩華神秘的一笑,掏出一根銀針晃了晃,“於書記,你相信我嗎?”

於挺華爽朗一笑,“我隻相信朋友相信黨。”

金恩華起身走近幾步,撩起於挺華的衣服,拿著銀針在他腰間紮著,“於書記,今天我隻帶了一根銀針,就先送你一個立竿見影吧,今天晚上回家喝點酒,早點睡覺,醒來後試試有什麽反應,然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幾分鍾後,金恩華鬆了口氣,收起銀針回到座位上,微笑著說道:“於書記,你現在吸氣再呼氣,盡量放長時間,試試腰間還酸不酸,其實,隻要配合中藥調理,你一定還是一個標標準準的男子漢。”

於挺華放下衣服,依言做了幾次,馬上麵有喜色,“咦,我的腰果然不酸了,小金啊,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金恩華微笑道:“不敢不敢,天子腳下,曾經留名,過眼煙雲,不足道也。”

於挺華心中一凜,“小金,你別走了,等會周部長來了,我請你們吃飯。”

金恩華奇道:“於書記,周部長知道我到你這裏來了?”

“你小金要來自首投案,我怎敢不拉上老周陪著,嗬嗬。”於挺華不好意思的一笑,“對了,小金啊,剛才的事情?”

金恩華心領神會,“領導的事,我敢亂說麽?”

說起喝酒,再能表現一個人的性格,金恩華是有名的的裝瘋賣傻,用周興國的話說,是大大的狡猾,在天州的時候,年初的幹部大會最後一天,聚餐是個慣例,領導與民同樂必不可少,周興國見識過金恩華的“風采”,但周興國其實也善飲,隻不過他藏得很深,從未盡興過。

由於是星期六,下午可以是自由狂歡的時間,於挺華和周興國這兩個京城人,常常相約出去小酌,今日多了個金恩華,不約而同的要往他身上使勁,一來套他的話,二來出他的洋相,無奈金恩華是狂灌不倒,於挺華和周興國自己卻感覺有些頂不住了,遂鳴金收兵,相約改日再戰,兩人都是有家室的人,於挺華又想著試金恩華的“療效”,兩人就告辭一聲走了,經此一會,雖沒實質性的進步,但能和兩個省委常委一起,兄弟般的呼五吆六,金恩華還是有收獲的。

一個人在湖濱大酒店的房間裏倒頭便睡,金恩華醒來時隻覺口渴,一看表已是晚上八點多鍾,趕緊起來往外走。

不料在電梯口碰上江明貴和呂洪林,不由分說的又被拉到了酒桌上,一看還有常長風和區文新,其他七八個都是湖城市外事辦的,以前都見過,金恩華酒還沒醒,肚子又空,卻不好推辭,隻好強打精神,幾圈下來,終於開始有些發暈了,再待下去肯定要倒,乘頭腦還有點意識,隻好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打了個出租車,露過梅寧家時,摸摸鑰匙在口袋裏,就臨時改變主意,下車後一路踉踉蹌蹌的走,不管怎麽樣,領導的家還是記得的,還有領導的身體,喝了酒再幹那個,他還從來沒有玩過,今天總要試上一試了。

梅寧的家現在差不多成了他的家,她老公女兒都在國外,他想來就來,哦,怎麽找不到電燈的開關了,還好窗外透過窗簾進來的一絲光線,讓他找到了沙發的位置,他踉蹌了幾步,跌坐到沙發上,這**省長怎麽回事?怎麽不等她男人回來就睡了,他媽的,等會一定好好的修理修理她,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多蓋幾個印,嗬嗬,蓋得她跪下來討饒。

茶幾上有個杯子,伸手可及,躺在沙發上的金恩華,拿過來就往嘴裏倒,“噗”,他吐了一地,今天可見鬼了,對付完兩場酒,回到“家”又碰上了酒,哦,**省長一定喝酒了,嘿嘿,正好來個以酒對酒,以醉玩醉,真他媽的妙啊。

迷迷糊糊的獨自樂了一陣,還是抵不住口幹舌燥,身上也是搓火,邁著“醉步”找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先來頓狂飲,然後脫光了衣服衝個痛快,一摸自個的下邊,他媽的,那裏今天在酒精的鼓勵下,顯得更加的高傲了,嗬嗬,這小子挺為自己爭氣的,艱難險阻經曆不少,可不能委屈了他,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以後還得靠他為自己攻城撥寨呢,既然你又提意見了,那就讓你飽餐一頓嘍,**省長是自己的女人,隨時都能供應的,說不定現在正洪水泛濫呢。

拿條毛巾胡亂的擦擦,晃著身子往臥室挪,周興國和於挺華今天有點使壞,啤酒摻白酒能喝麽,周興國算是秀才,心裏陰著呢,於挺華豪爽,但還是粗中有細,這兩個家夥,能拉住一個就算大功告成,算是給喬叔叔的一份大禮,看來周興國心機深重,還是於挺華好拉一些,嘿嘿,送他一點四叔製的偏方藥,讓他那個偶爾搏發一下,彼此的距離一定能縮短,這個秘密,當然得利用好嘍。

臥室的門沒關,金恩華摸索著蹌了進去,不知怎的,小兄弟有些難受,幸好那大床就在眼前,微弱的光亮,足夠他找到**的娘們,**省長一定睡著了,說不定也喝醉了呢,嗬嗬,今晚就來一回鬼子進村,悄悄的幹活,就象小時候垂涎隔壁叔公家的枇杷樹上的小果子,半夜偷偷的摸過去。

這席夢思床就是高級,跌上去還能舒服,**省長的身體也隨著顛了顛,金恩華象小偷似的急忙趴下不動,呼呼的鼻息聲有點輕,**省長一定睡得很死,說不定真喝醉了,蓋著毛巾毯做啥子,順手扯過來扔到地板上,**省長背對著躺在那裏,嘿嘿,這娘們有意見?不服,他媽的,一會兒再問問你服不服?

小心翼翼的爬近一些,平行著側身躺好,左手往那屁股上摸去,咦,觸到的是一條小小的短褲,**省長怎麽忘了規矩了,敢穿著衣服睡覺,看來還欠管教,嗯,喝醉了酒睡覺的話,還是可以原諒的,嘿嘿,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嘛,偶爾犯點小錯,不就同撒點小嬌一樣麽,不過也不能太放任嘍,他的手扯著小**,哦,敢情還穿著衣服裙子,嘿嘿,這娘們一定喝醉了,迷迷糊糊上床的。

真是麻煩,金恩華嘟囔著坐起來,嗬嗬,今晚玩點絕的,大不了明天幫她買套新的,手上那剝棕櫚的功夫,好久沒施展了,正好可以乘機重溫一番,說幹就幹,心裏運口氣,雙手在**省長身上飛快的動著,隻聽得“吱吱”尖細聲,**省長身上的襯衣裙子罩罩轉眼之間化為碎片飛舞起來,嗬嗬,功夫還在啊。

夢中的**省長仿佛受到了驚擾,側臥的身體忽地轉了過來,仰天輕吟一聲,又甜甜的輕鼾著。

怎麽回事?今天的**省長怎麽像小了一號似的,沒那麽多肉,腰也變細了,胸也平了?怎麽改成飛機場了,他輕嘮著,分開兩條**,找到了向往的地方,哦?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難道是自己眼花啦?

他扒了扒,急忙的撲了上去。

“呦,”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

“金恩華,快放開,是我啊。”下麵的女人嘴裏輕聲叫著,雙手胡亂的推搡著金恩華。

“你是誰呀,請配合一些好嗎?”金恩華喘了口氣嘟囔道。

“我,我是楊莉,你這個臭流氓,快放開我,啊......”金恩華卻並未有停下,楊莉全身一陣哆嗦,嘴裏說不出話。

金恩華抱著楊莉的身體,還是先消除敵人的恐懼吧,那樣更容易前進。

楊莉狠狠的在金恩華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這個臭流氓,還不快放開我。”金恩華徑自問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楊莉哼道:“先放開我再告訴你。”金恩華輕輕一笑:“是不是被領導拉下水的?”楊莉罵道:“呸,我,我沒你想的那麽下賤。”

“楊主任,這張床是我專用的,快告訴我,梅姐哪去了?”

楊莉說道:“我,我怎麽知道,我家裏沒人,她硬拉我來的,我們,都喝過頭了。”

金恩華樂嗬嗬的笑道:“我也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嗬嗬,不是正好麽。”

楊莉推了金恩華一把:“去你的,誰和你正好了。”

金恩華笑道:“楊主任,上次電話裏不是說過了麽,我隨時可以辦你,但一定是你自己願意的,嗬嗬,看你剛才假裝睡著了,半推半就的樣子,肯定是早就和你的梅姐狼狽為奸了,嗬嗬,來吧。”

抱著楊莉坐了起來,麵對麵的那個姿勢,金恩華還伸手打開了床頭燈,楊莉立即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兩個人忽地同時笑了,因為赤身的梅寧,正躺在另一邊的床下。

楊莉輕歎一口氣,猛地抱住金恩華的腦袋,在他臉上狂吻起來,然後,閉上眼睛喃喃道:“金恩華,你,你還等什麽?”

金恩華低嘯著壓倒了楊莉......這邊,梅寧慢悠悠的爬起來,趴在床沿上微笑道:“大少爺,千萬給我留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