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會所vip房間裏。

許小墨隻覺得全身發熱,她睜不開眼。

她感覺自己被什麽壓著,她想要推開,但是對方卻是越纏越緊。

雪白的肌膚上被落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

她墨色的頭發像是海藻一般鋪在潔白的床單上,而在**有點點的紅色痕跡。

第二天,清晨。

頭疼欲裂的許小墨從男人懷裏醒來,恍惚的她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一隻鐵臂緊緊的箍住。

她原本雪白的皮膚現在滿是青紫色痕跡。

她還覺得身體很酸疼,像是被什麽重重碾壓了似的。

當她看到身旁男人的陌生又異常俊美的麵容,還有他**又肌理分明的胸膛時,她的眼眸裏露出震驚神色。

她捂住了自己的唇,以免她會失控尖叫。

昨晚上所有的記憶都一股腦兒的湧入她的大腦。

昨晚,她的好友雪薇生病了,拜托她代班一天。

這種高檔會所裏,凡是服務人員臉上都會戴著麵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可以冒充雪薇來代班。

她出門太急了,沒有來得及在臉上化紅色“胎記”妝容了,但她想到反正她臉上戴了麵具,旁人都看不到她的真正麵容,不化特殊妝容應該不會有事。

她在一間包廂裏被客人們逼著喝了許多酒。

醉得迷迷糊糊的她擰開了一間包廂的把手,到大**就躺下來了。

雪薇說過的,會所有一間休息室的。

後來,她迷糊記的抱住了一隻“大熊玩偶”,她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抱著**的大熊玩偶睡覺。

不過昨天晚上的“大熊”體型很龐大,而且抱著很涼,好似對方身體就像是冰塊似的,最後還覆蓋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還纏著她不放。

之後發生的事情,她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時,她看了看這房間裏的擺設,這裏華麗的擺設一看就不是員工休息室,所以她昨天晚上肯定是迷糊走錯了房間,後麵還發生那種荒唐的事情。

慌亂和恐懼的她穿好了衣服,隻想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當她回到出租房後,身體還在發抖。

她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

慕寒澈醒來後,目光環繞四周,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蹤影。

她……逃了?

不是她主動勾引他的嗎?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她竟然逃了!

慕寒澈見多了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而她們都休想靠近他分毫,原因是他有潔癖,他的身體被人觸碰隻會讓他覺得惡心和憤怒。

但唯獨昨晚的她卻是不一樣的,當她主動抱住他時,他第一次沒有覺得惡心。

她的麵容上戴著一隻麵具,遮擋了她的半張臉,但是她就像是兔子似的,又白又軟。

他眼眸裏露出強勢的占有目光,他會找到她的。

她是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女人,自然歸他所屬,當然不能讓她遺留在外麵。

幾天後。

許小墨的廣播工作結束後,她正準備回家。

這幾天驚恐的她都在做噩夢,精神還是恍恍惚惚的。

就在這時,她聽到錄音室傳來一陣喧鬧聲音。

許小墨正準備去看看時,突然門被打開了。

當許小墨看清楚來人是誰時,這瞬間,她的身體嚇得如同被凍結的水泥石一般,一動不動。

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慕寒澈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許小墨的臉上,就是她。

此時的她沒有戴麵具,完全露出了她的臉。

她的右臉和昨晚比起來有一塊紅色胎記,明顯破壞了她臉上原本的樣貌,讓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然而,慕寒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看中了一隻獵物似的,正快步向她靠近。

就算她的臉上有胎記又如何,既然是他的人了,他就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