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澈走到許小墨麵前,無人敢阻攔,不僅僅是因為被他的冷冽可怕震懾住了,還因為十幾位身材健壯的保鏢們也跟著進來了。

慕寒澈看到許小墨的胸前皮膚被劃破了一道輕微小口,鮮血正流淌下來,這瞬間他的眼眸裏也像是被血浸染過了變得血紅。

他的人,誰都不準碰!

慕寒澈的目光冰冷的看著最近的醫生,命令道:“立刻給她止血縫合!”

戴著眼鏡的醫生也意識到來人不好惹,連忙為許小墨處理傷口。

慕寒澈為許小墨解開了塞在她嘴裏的布和她身上的繩索。

受到了極度驚嚇的許小墨大哭不止,她本能的抓住了距離她最近的慕寒澈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塊浮木。

慕寒澈沒有推開許小墨的手。

他的手僵硬的伸在半空中,畢竟他以前可是從未對任何人做過這種安慰人的舉動,這是 他第一次忍不住想要哄她,讓她不要哭,不要害怕。

他遲疑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將手放在了她的頭上,就像是撫摸著一隻受到了極度驚嚇的兔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

“不哭,等會帶你回家。”

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的許寶娜都看傻眼了,慕少竟然是認識許小墨那個醜八怪的!

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慕少怎麽會用如此溫柔的目光看著醜八怪啊!

她還聽說了,慕少從不近女色的嗎?且 他也不會讓其他任何女人靠近他,觸碰他的身體,不然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但是許小墨這個醜八怪怎麽觸碰慕少呢?

許寶娜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不禁開口說道:“慕少,您好,我叫許寶娜。她是我姐姐,正在給我捐腎,姐姐也是想要救我。請問您和我姐姐是什麽關係啊?”

許小墨氣得身體都在發抖,“你閉嘴!誰要捐腎給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是你強逼我的。”

慕寒澈的眼眸裏的冷色更濃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他的目光看向許寶娜,就像是看傻子一般,她以為他剛才沒有看見許小墨身上被捆綁著的那些繩索嗎?

“你敢碰我的女人?”

既然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當然不準其他任何人欺負

在這世界上,隻有他可以欺負她。

許寶娜在慕寒澈冰冷目光注視下,身體發冷,腿也軟了。

什麽?

許小墨真的是慕少的女人?這怎麽可能啊?

許小墨長得這麽醜,慕少怎麽看上這種醜八怪啊!

“我……我……”她哭了出來,想要用平時柔弱模樣糊弄過去,“慕少,不關我的事情,是我們的父親太關心我了,想要治好我,我們求了姐姐許久,姐姐都不答應捐腎救我。父親肯定是著急了,才出此下策的。姐姐你就原諒我和父親好不好?”

許小墨聽到許寶娜虛偽的話,隻覺得惡心。

她身邊的大多數人都會都會被許寶娜假裝柔弱的模樣欺騙,相信許寶娜是清純無辜的,而她就算說什麽,都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話,這就是皮相差異帶給她的困擾和無奈。

與此同時,醫生已經為許小墨將胸口處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慕寒澈冰冷說道:“去抽她耳光,讓她閉嘴。”

慕寒澈的命令下達後,就有屬下立刻去執行。

許寶娜的臉被抽紅腫了,但是她卻是不敢反抗。

慕寒澈不屑一顧道,“收起你虛偽的臉,以為我會護著你?你以為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