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穩重的大寶手指也拉住了慕寒澈的衣服,“爸比。”這兩個字已經包含他想要說的所有話了,他也想要讓爸比答應他們,不要再離開他們了,就留在家裏好了。

許小墨聽到兩個孩子小心翼翼的請求,鼻子又酸了,怎麽辦啊?

兩個孩子們讓她心疼!

慕寒澈原本平靜的心再次**漾起波瀾。

許久後,“嗯。”

這是代表他答應了?

大寶和小寶眼眸都亮了,雖然爸比這次回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但是爸比就是爸比,爸比一旦答應了,就會做到。

他們隻要爸比滿足他們這點小小要求就好了,這樣就讓他們很開心了。

許小墨親了親孩子們的額頭,“乖,寶貝,睡啊,晚安。爸比,媽咪都很愛很愛你們。”

大寶和小寶點了點頭,他們一直都知道的,爸比和媽咪愛他們。

許小墨被慕寒澈抱著離開了臥室後,大寶和小寶的眼眸裏還是沒有閉上,露出開心笑容。

爸比真的回來了!

在許小墨和慕寒澈的臥室裏。

許小墨被慕寒澈放在**後,就在偷偷打量著慕寒澈。

她看到他去了衣帽間,然後拿出來了睡衣,一套是男款的,一套是女款的。

許小墨臉一紅,完了,她光顧著去看美男老公了,都忘記了洗澡。

許小墨害羞說道:“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先?”

然後慕寒澈就實際行動回答了許小墨的問題,他抱著許小墨一起進入浴室,一言不發的一絲洗澡。

許小墨害羞得不敢去看他,被他抱了出來。

她也知道,慕寒澈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將她當成了病人來照顧,因為照顧虛弱生病的她就好像是他的本能。

如果他知道自己沒有生病,說不定就不會這樣做了。

許小墨有些心虛,但是她就這樣做了。

她的目光重新打量著慕寒澈俊朗的眉目,不得不承認,就算他麵無表情,眼眸沒有感情,他的皮相也是最好看和出色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時候該好好算賬了。

許小墨本來一直想要問的話題,到了嘴邊突然變成了,“寒澈,我想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你們之前有沒有親吻?有沒有做過一些親密事情?”

不好意思,她就是一小心眼的女人,她也會嫉妒,就算她相信慕寒澈,但是作為女人還是會忍不住幼稚的問起這些問題。

慕寒澈聲線平穩說道:“沒有。”

許小墨頓時就開心了,就算慕寒澈就是一塊木頭,她也認了。她抱著慕寒澈,就在慕寒澈的臉上親了親。

“寒澈,你最乖了!做得好!就是要那樣!除了我以外,你不許親別的女人!”

慕寒澈依舊麵無表情,但是他沒有拒絕,對於她來說,他不拒絕,她就當他是默認好了。

“寒澈,第二個問題。我靜海和司暗說了,當時漁船爆炸,你始失蹤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才是她想要問很久的問題。

慕寒澈說道:“不記得了。”

許小墨驚訝說道:“你不記得了?那你是怎麽和容念慈認識的?”

慕寒澈說道:“睜開眼睛就看到了。”

許小墨緊張又心疼說道:”寒澈,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慕寒澈沒有說話,一言不發。

許小墨繼續追問道:“是你不願意告訴我?還是,你不能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寒澈,我已經知道了,你身體內有t藥。你知道t藥是什麽嗎?”

慕寒澈的腦海裏浮現了許多碎片,腦海的畫麵是暈眩的,模糊的,他能夠記得是他被人捆綁在一張椅子上,身體很熱,頭很疼,好幾次他好像快死了,然後又清醒過了,如此反反複複的,最後當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容念慈。

她說出的每句話讓他無法拒絕,她的意誌就是他的意誌。

有些事情他記不清楚了,仿佛被他強行壓製在腦海深處。

“不記得了。”他的回答沒有變化,仿佛早已經被輸入了預設的程序的機器人,隻能回答同樣答案。

許小墨卻是可以肯定,慕寒澈在這段時期肯定受了許多苦,因為那些人竟然將她活生生的寒澈變成現在這樣如同機械人的男人。

許小墨強忍著淚水,她不會放過那些傷害寒澈的人。

她耐心將t藥的事情向慕寒澈解釋。

她現在隻想要讓慕寒澈擺脫容念慈的控製和影響。

他不是被人控製的工具!

她想要試試看!就算t藥藥效再強大,就算容念慈的催眠技術很高超,她也要試一試讓慕寒澈恢複從前,擺脫容念慈的控製!

慕寒澈靜靜聽著許小墨的解釋,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寒澈,你現在是被人催眠控製了!我想要幫你,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我不相信你會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情緒和情感,你都有的!那些人不配控製你!我知道,你一直很強大,你不是可以被人打倒的。”許小墨堅定說道。“你一定要相信你自己,相信我。”

慕寒澈的眼睫毛眨了眨,許小墨不知的是,雖然慕寒澈目前沒有反應,但是許小墨的話已像是種子一樣埋在他的心裏,正在發芽,終有一天能夠破土而出,長成參天大樹。

許小墨就像是教導著大寶和小寶一樣,更加溫柔和耐心。

她繼續來引導著寒澈,“寒澈,你知道嗎?你不要相信容念慈的話,不要和她在一起。”沒錯,她就是在說容念慈的壞話,如果慕寒澈已經被催眠了,按照若若教導的知識,被催眠者大腦裏其實已經被建立了一種體係,這種體係是來自於催眠者的思想,如果要破除催眠,她要試著破壞在寒澈腦海裏的體係,打破催眠者建立的形象。

“她不是好人。我已經調查到了,她收養的那些動物,還有孩子們都是有殘疾的,而動物們和小孩子的殘疾身體就是她人為製造的。她心裏扭曲了,她想要控製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