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看到了來遞牌子的人越來越多,其中就屬於黃老板黃天和李俊爭奪得最厲害,兩個人都同時出價到了兩千萬。

芳姐已經看到了白花花的兩千萬正在向自己招招手呢,她臉上的笑容也就越來越開心了。

而許小墨坐在玻璃箱子裏,一言不發,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箱子裏的擺件。

……

夜雲淵連夜趕回來了,他回到了家裏時,本來想要習慣性叫“肥雪汪”,他以前最愛的兔子,但是這一次他脫口而出道:“許小墨。”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夜雲淵找遍了整個別墅,也找到了兔子之家,但是他就是沒有見到許小墨。

他心裏頓時有了一種不祥預感,還有一種慌亂感覺在胸膛裏蔓延著。

這時,從後麵傳來了林馨苑開心的笑聲,“雲淵哥,你回來啦!”

夜雲淵也顧不上去理會林馨苑,直接繞開了林馨苑,他現在就懷疑那個女人不安分自己跑出去了,但是她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她若是到處亂跑的話,她極其有可能會有危險。

林馨苑見夜雲淵不理會自己,立刻就急了,她拉住夜雲淵,“雲淵哥,你怎麽不理我的?”

“我還有點事情。”

林馨苑急著去討好夜雲淵,想要讓夜雲淵的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雲淵哥,我也有一件事要對你說!”

林馨苑撒嬌道:“雲淵哥,你不知道啊,前幾天你不在,有一個女人擅自闖了進來,還摸了你的兔子!她竟然還撒謊是你讓他去摸兔子!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幫你處罰了她!”

夜雲淵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手掌緊緊的掐住了林馨苑的肩膀,“你說什麽!摸了我兔子的人?你對她做了什麽?你殺了她?”

此時的林馨苑看到夜雲淵臉上露出難看和可怕的表情,她第一次看見雲淵哥對自己發這麽大的脾氣。

林馨苑都委屈得要哭了,“雲淵哥,你怎麽了?”

夜雲淵的語氣更加冰冷和急迫了,“林馨苑,回答我的問題!你把她怎麽樣了?”

林馨苑害怕的說道:“雲淵哥,我……我沒有殺她,我就是……我就是將她帶到了醉色裏去了,芳姐說她那裏還缺人。”

夜雲淵聽後,眼眸裏露出要吃人的目光,他甚至覺得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比他看到自己的兔子被別人碰,被別人殺了還要憤怒!

夜雲淵直接就將林馨苑甩在了地上,轉身就走,他不想要理會這個女人,他不能再耽誤時間。

林馨苑在地上看著離開的夜雲淵,眼眸裏露出難以置信目光,“雲淵哥……雲淵哥……”

但是夜雲淵卻是一次都沒有回頭。

林馨苑想到了,雲淵哥是為了那個……偷偷摸他兔子的女人而對發脾氣嗎?

難不成那個女人當初真的沒有撒謊?她摸兔子真的是經過了雲淵哥的允許啊!

那個女人真的對雲淵哥很重要嗎?

比她還要重要?

夜雲淵是快速奔跑著,以最快速度來到了房間裏,沒有耽誤一分鍾。

夜雲淵第一時間找到了芳姐。

“我要一個人,她叫許小墨,前三天從我那裏被林馨苑的人送到這裏來的!我要立刻帶走她!”

芳姐的眼眸裏露出驚訝目光,她沒有想到一向是不近女色,從客來都不來醉色的人,竟然會真的來這種地方。

“夜老大,沒有想到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啊。不過啊,夜老大,你來晚了,這人啊已經掛牌了,還在競價中,你已經不能隨便將人帶走了。畢竟這裏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還是你父親當年親自定下的啊!就算是您親自來這裏找女人,也是得花錢來找樂子的。”芳姐說道。

夜雲淵的手掌緊緊握住,對芳姐說道:“現在最高的價格是多少?”

“是……兩千五百萬!”

夜雲淵直接命令道:“給我一個牌子!我出一億!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是,是,夜老大我馬上就給你牌子!”芳姐笑得臉上就像是開花一般。

賺大發了!一億!一億啊!

而此時的許小墨還不知道她一向認為是摳門鬼,黑心老板,十分愛財的夜雲淵會花一億在她身上。

夜雲淵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玻璃箱子裏,被關著的女人,此時的她身上穿著毛絨絨卻又露骨的衣服,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更像是一隻兔子似的。

夜雲淵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啊……

他可是虧大了!

慕寒澈花十億要回她,他都沒有還回去,如今他自己更是倒貼了一億了在她身上。

夜雲淵穿過人群,來到了玻璃箱麵前。

許小墨一直都低著頭,沒有去看麵前站著的人們到底是誰。

而夜雲淵看到了,在玻璃箱子麵前站了許多人,其中有兩個戴著一黑一白的兩個人和他並肩站著。

夜雲淵也並沒有多在意,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目光,而落在了玻璃箱子的女人身上。

他的手指點了點玻璃箱,剛開始許小墨還沒有注意,但是對方一直用手指點著玻璃,許小墨才偶爾抬起眼來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她就愣住了,是夜雲淵!

許小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玻璃箱是聽不見外麵的聲音的。

夜雲淵的臉上露出無奈表情,寫了一張紙條,給她看。

“我會救你。你又會欠了我許多錢。這一次你要還一輩子了。”

許小墨看了一個紙條後,心情複雜,一方麵她開心夜雲淵總算來了,但是另外一方麵她已經知道了夜雲淵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是這裏的老大!如果他一輩子不放自己離開,那麽她是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慕寒澈了啊!

而許小墨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夜雲淵身後的兩個人正用一種奇異目光看著她,尤其是那個臉上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緊緊握住拳頭。

他必須極力克製住自己,才會讓自己不立刻就衝到無助又脆弱,害怕的許小墨麵前,砸開那個該怎麽玻璃箱子,將她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