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聽到了菲菲的解釋,才明白了自己當時下樓梯時,覺得踩到了一塊黏糊糊,滑滑的東西原來是肥皂啊。
“菲菲,你也是無心之失,你也救了我,我並沒有受傷,反倒是你為了救我受傷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吧。你快點起來吧,不要再向我道歉了。”
菲菲感激看著許小墨,又用不安的目光看向慕寒澈,她還是不敢起來。
許小墨拉了拉慕寒澈的手,慕寒澈才冷冷說道:“別礙眼。”
許小墨趕緊對菲菲說道:“菲菲,花園裏有一些玫瑰花,你去摘一些吧。”她提示著菲菲趕緊起來,快點離開,慕寒澈是不打算再追究了。
“是,夫人,我立刻就去摘花,”
許小墨真的以為慕寒澈是不再追究這件事了,卻是沒有看到慕寒澈看菲菲離開時的眼神隻有冰冷。
接下來,無論許小墨怎麽撒嬌,慕寒澈都沒有讓許小墨到廚房裏做飯。
許小墨隻好就像是寶寶似的,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慕寒澈給她做飯。
而在花園裏,菲菲淚流滿麵,她之所以哭泣有一半是被嚇到了,另外一半是她覺得困惑又委屈,她不明白的是寒澈先生怎麽突然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不但不溫柔,而且還很冰冷可怕,但是他在墨兒麵前時就明明很溫柔啊,他怎麽能說變臉就變臉啊。
許小墨在沙發上乖乖坐著的時候,眼睛看到了一隻胖乎乎,肥肥的身體正朝著她過來了。
許小墨還特意的朝廚房方向看了一眼,看到慕寒澈正低著頭做飯,沒有注意她時,她快速的將肥雪汪抱在懷裏。
肥雪汪極其粘人,它除了被夜雲淵照顧以外,就隻被許小墨碰過,照顧過,所以它除了親近夜雲淵以外的,就非常親近許小墨。
許小墨本來就喜歡動物,對於這種軟軟的,又白絨絨的生物更是沒有絲毫抵抗力,再加上肥雪汪特別的可愛的,她都和肥雪汪成為朋友了。
她想,如果大寶,小寶,寶寶們看到肥雪汪也一定會喜歡這麽可愛的兔子吧,但是家裏的人隻有慕寒澈不會高興的。
許小墨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臉上滿是笑容,慕寒澈一抬眼就看到了許小墨和兔子互動畫麵感,他的眼眸裏頓時就露出危險目光,但是——
他看到了許小墨玩得很開心,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立刻衝出廚房,將兔子的耳朵提起來,讓兔子離開她女人的懷抱。
反正,等他吃完了早餐後,他就會將這隻兔子掃地出門,在這之前就讓小墨再開心開心一會兒吧。
但是突然的,慕寒澈聽到了急促的呼喊聲音,“肥雪汪!”
慕寒澈立刻放下了廚具,離開廚房,來到了許小墨的身邊,而許小墨抱著肥雪汪在發抖,臉上滿是慌亂和驚恐表情,那隻兔子正在抽搐著。
許小墨焦急說道:“它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寒澈,我們去帶它看獸醫!一定要救救它!”
慕寒澈看到許小墨驚慌表情,知道如果這隻兔子沒命的話,她肯定會非常傷心和愧疚的。
慕寒澈讓保鏢們帶著他去找獸醫。
許小墨懷裏抱著兔子跟著一起離開。
許小墨一邊快速的走著,一邊不停的安慰著兔子,“肥雪汪,挺住了!你一定不要有事!沒事了啊……帶你去看醫生,你很快就會沒事了,不痛啊。”
獸醫診所,到獸醫一看到許小墨懷裏的的兔子時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是誰的兔子!
在雲夢這種地方,隻有一個人會養兔子,那就是……夜老大,其他的忍哪裏敢養兔子!
他一見到這個兔子,就嚇得驚慌說道:“你快點抱走!我不能碰這隻兔子,我不能!這是夜老大的兔子!”
許小墨哀求道:“請求你,醫生,你看看肥雪汪吧!它突然就抽搐了,請您幫幫我,幫幫它。”
慕寒澈則是幹脆利落說道:“治療它,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夜雲淵那邊我來對付,你碰了這隻兔子也沒事。”
獸醫看著這個陌生麵容,想到了最近引起雲夢震動的新人暗期,這個人可是在短短時間內就執行了兩個s級別任務,已經是金牌了,打破了雲夢最快晉升記錄。他當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這個男人!
所以他不得不聽從這個男人的命令。
獸醫為兔子做了簡單的檢查,第一時間說道:“我懷疑是……中毒了。我先給它喂一些藥來催吐,但是你們也要做好心裏準備,這隻兔子年齡太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也許……就算是一絲毒素殘留體內也會要了它的命。”
中毒!
許小墨大吃一驚,“肥雪汪是中毒了?它怎麽會中毒了!它平時隻吃青菜,胡蘿卜的!家裏也沒有人敢傷害它。”因為保鏢們和菲菲都不敢去觸碰肥雪汪,所以隻有她能去喂肥雪汪。
慕寒澈也皺著眉頭。“是什麽毒?”
“我還要去檢測,需要時間,目前可以肯定是中毒了。”
接下來,肥雪汪吐了一團東西出來了,除了有蔬菜以外,還有白色的**。
許小墨看到了,肥雪汪吃了蔬菜,還喝了牛奶,難道這些東西裏有毒嗎?
牛奶?她記得自己沒有給肥雪汪喝牛奶啊!
她想象不出來,如果肥雪汪真的……真的救不回來,她沒辦法去麵對肥雪汪,更沒有辦法去麵對夜雲淵。
兔子是夜雲淵最寶貴的家人的!是他非常小心和溫柔照顧的家人。
慕寒澈摟抱著許小墨,“會沒事的,小墨,不哭。”
而就在這時,突然房門被踹開了,一個焦急的身影衝了進來。
他快速的跑到了放著兔子的台子麵前,看著虛弱的兔子,他的手都在抖。
他的人一直在監視著許小墨住處的一舉一動,因此當許小墨和慕寒澈抱著兔子去看獸醫時,怎麽可能會不驚動他!
獸醫一看到夜雲淵,恨不得立刻就暈過去。
夜雲淵暴躁說道:“到底怎麽回事!肥雪汪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