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澈的眼眸裏露出狂暴的目光,這瓶藥是避孕藥。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裏,許小墨一直都在服用避孕藥。

她不願意為自己生孩子?

慕寒澈向管家質問道:“你確定這是從她的抽屜裏找到的?”

管家的額頭上都冒著冷汗,對慕寒澈畢恭畢敬說道:“少爺,屬下我不敢有任何欺瞞,這白色藥瓶的確是從夫人的辦公室書桌抽屜裏找到的。而且我還調查了一下,夫人是在網上用個人賬號買下單買的藥瓶,藥品被快遞到公司前台後,是由夫人的助理拿的。對於這些,我都已經找人核實過了,的確如此。”

慕寒澈心裏的最後一點僥幸還是徹底破碎了,他的臉上表情陰沉得更加可怕。

許小墨!

她怎麽敢!怎麽敢這樣對他!

慕寒澈一言不發,快速的離開別墅,乘坐車輛前往機場。

他要趕到南橋島,抓住許小墨!

此時此刻,許小墨客並沒有察覺到任何危機。

許小墨早起後,吃了由酒店服務人員送到房間裏的早餐。

她嚐了嚐味道,還是和在慕家吃到的食物是一樣的味道。

許小墨的心髒更加溫暖了。

吃完早餐後,許小墨和兩位同事到酒店會議室裏開學學習。

許小墨認真聽課了四個小時,做了大量的筆記。

她聽到了許多前輩們的總結出來的經驗和訣竅,大為受益。

她慶幸自己參加了這次研討會,感覺非常有意義。

上午的學習會結束後,下午就是參加公益活動了。

組織者號召大家到沙灘上去撿垃圾,保護海洋環境。

趙露珠和林芳木看著外麵太陽光太強烈了,都不願意出去,連聲抱怨著。

許小墨沒有應和她們,因為她倒是覺得去參加這項環抱工作是非常有意義的。

下午時分。

許小墨塗抹好了防曬,戴著帽子就去海邊了。

她和人們一起在沙灘上撿起垃圾,放到手中的籃子裏。

一個小時後,她已是腰酸背痛。

而就在這時,她身邊有一把太陽傘舉在她的頭頂上。

她抬起頭來,結果一看竟然是安逸。

許小墨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表情,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安逸看著許小墨被曬紅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既可愛又惹人心疼。

安逸主動對許小墨打招呼,對許小墨說道:“小墨,你是在這裏做公益活動嗎?”

許小墨禮貌說道:“嗯嗯呢,你怎麽來了?”

“我在這裏散步,沒有想到看見你了。小墨,今天的太陽光很強烈,我幫你打傘吧,你會涼快一點。”

許小墨搖頭,對安逸說道:“不用了,謝謝你。我沒有覺得有多熱,還可以。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我繼續撿點垃圾。”

許小墨也知道自己已婚了,她和安逸的關係畢竟有點尷尬,還是做普通朋友就好,保持距離對於彼此都好。

安逸又怎麽會聽不懂許小墨的話,他的眼眸裏露出一抹傷痛目光。

“小墨,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

許小墨詫異的看著安逸,“我沒有怪我過你啊。安逸,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再去計較,不然的話,隻會徒增傷感。我希望你能夠把握現在,珍惜現在。”

安逸的眼眸裏情緒就像是波浪一般在翻滾著,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他忍不住握住了許小墨的手腕,語氣也變得急促。“小墨,我現在就在把握現在。我想要糾正過去所犯下的錯誤,讓一切都回到正軌上來。小墨,我知道我錯了。”

許小墨覺得安逸現在是鑽了牛角尖了,她想要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手掌心掙脫出來,但奈何安逸太用力了,還是使勁的抓住她的手。

“安逸,你先放開我,你現在真的有點不太冷靜。”許小墨心中有點害怕了。

但安逸早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他愛的就是曾經那個蒙著麵,和他約會的女人,而不是許寶娜。

是他對不起小墨,讓小墨過去受了許多傷害,他想要好好補償小墨。

“不,小墨,我現在真的很冷靜,前所未有的冷靜。小墨,是過去的我太糊塗了,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我也完全清醒了。”安逸的眼眸裏充滿了深情目光,看著小墨說道。

許小墨心裏越來越害怕,就在她一邊掙紮,一邊安撫著急躁的安逸。

突然的,從他們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嗬,“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麽!放開她!”

許小墨和安逸同時回頭,看到了怒氣衝衝的慕寒澈。他就像是從地獄裏出來索命的凶狠修羅一般,他的目光冷酷的看著許小墨和安逸交織在一起的手,恨不得現在就要將這個“野男人”的手給砍斷了。

許小墨看到慕寒澈那張黑得都仿佛要掉成墨汁一般的臉色,她心裏有一種強烈的不詳和不安情緒蔓延著。

安逸也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就是上次將小墨從醫院裏帶走的男人。

慕寒澈走到了安逸和許小墨麵前,一腳狠狠的踹在安逸的腹部,安逸頓時就被踹到了一旁的沙地上。

他的嘴角處流出血,臉上露出震驚又扭曲的表情。

“你……你怎麽能動粗!”

慕寒澈的眼眸裏透著冰冷的殺意,看著安逸說道:“我不僅僅要對你動粗,我還想要打死你!”

許小墨被慕寒澈的狂暴給嚇到了。

她有直覺,這個男人現在很生氣,而且他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非常認真的,絕對不是開玩笑。

許小墨怕他誤會,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連忙解釋道:“寒澈,你怎麽來了?我們剛才沒有什麽的,就是在聊天。”

慕寒澈怒極反笑,大手掌握住許小墨的手。

許小墨感覺自己的手腕骨頭都好像快要被他捏碎似的。

許小墨的心髒也在顫抖著,眼眸裏露出疑惑和畏懼目光看著他。

慕寒澈憤怒說道:“隻是聊天?我看不是那麽簡單吧!你們是在**吧!許小墨,怪不得你那麽想要來到這個島,原來不是想要參加什麽研討會,而是想要和這個男人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