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走出去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營帳之外,完全就是一地橫七豎八的人。

他當場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個營的人,直接被一個人滅掉。

如果一個人可以滅掉一個營的警衛,它是不是能夠滅掉一個團呢?

處木昆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他戰車團突然之間爆出了一團火光。整個戰車團亂成了一鍋粥,有一隻戰車穿梭在隊伍當中正在獵殺著自己同型號的戰車。

處木昆看的愣住了。他可真沒想到,竟然會有戰車隊自相殘殺的情況。

夏蟲不可語冰,古語當中的一句話。意思是說一個春天才出生到了秋天就會死的蟲子,你去跟它說冬天的冰雪多麽美好,不是神經病嗎。

袁守城的眼中,處木昆就是一隻夏蟲,一隻不可語冰的夏蟲。

跟他交流事情實在是太浪費了。不但是在浪費精神,甚至還浪費實力。他覺得跟種人說話也隻有一個事情,就是幹。能動手的時候就千萬不要動嘴。

袁守城也就將自己的手弩收了起來,而是拿出了自己指揮旗。他要把一百多輛的戰車團直接毀給他看。

一百多輛戰車,在向前衝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預料到自己的後方來幾個人。

就算是幾個人上來,也能把一百多輛戰車如何呢?難道說是把一百多輛戰車全都拆了嗎?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至少是一個不是特別好笑的笑話。

袁守城卻偏偏讓笑話變得特別的好笑,因為他就是要把一百多輛戰車團滅的人。

趁著戰車在一路向前碾壓的時候,有一個殺騎士悄然躍上了最後一輛戰車。

並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因為戰車的周圍並沒有步兵護衛。

一個標準的戰車戰隊,應該是一輛戰車在前,裏麵是有五到六個人進行相互協作,另外還得有一些步兵來進行,戰車周圍的警戒。

防止的就是袁守城一類的人。

殺騎士直接抓住了戰車的後尾,輕功一展讓自己直接登上了輛戰車的裝甲上。

他抓住了戰車的扶手裝,抽出了他手中的長劍。

在戰車上的三個人,根本就沒有料到自己背後竟然會來人。戰車的確是好,但是卻讓三個人的視線隻是看向前麵,根本沒有看向後邊。

上車的殺騎士從車廂裏麵慢慢潛伏過去,是一劍上去,左一下,右一下將戰車裏麵的人給砍死了。

他趁機奪得戰車的駕駛權,駕駛起馬車來。,他的另外兩個夥伴,就拿起了對方的武器,一個是手持長工,一個是手持長戟。

他們調轉了車頭,直接衝著其他戰車撞了過去!

“第一輛!”袁守城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處木昆。

處木昆看的是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厲害的高手,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直接登上戰車!

旁邊輛猝不及防的戰車反而被輛車撞翻在地。而輛被控製的戰車繞著倒地的人一轉,是弓弩加長戟直接將倒地的三個人給幹掉。

他們很快去了第二輛車上!

“第二輛。”袁守城有點得意的看了看旁邊的處木昆。

在一般情況下,戰車殺手指的應該是一種專門針對於戰車的戰術。種戰術對於戰車而言是有更大的殺傷力的。

但是現在,袁守城對於戰車而言,就是個戰車殺手。

專門狙殺對方戰車的殺手。

其實,處木昆手底下的戰車團,對於次的行動根本就是慢條斯理,甚至是毫不在意的。

一百輛戰車出去掠奪一幫牧民,誰也不會在意。

他們隻覺得自己麵對的敵人已經是死人了,更何況是戰車上還有其他的一些長戟和弓弩之類的。

就算是步兵在過於精銳,充其量也都是一些步兵而已,難道說還能打透著戰車前邊的大鐵甲嗎?

誰都沒料到的事,偏偏就有一個人。他完全就是一個能夠幹掉戰車的人。

他甚至連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僅僅是依靠手下的人就能夠幹掉車子!

袁守城就是樣的一個人。

殺騎士的身法更是出神入化的,能夠抓住一輛行進的戰車。他們登上輛車子之後,再將車子上的人全部殺光。

車子就直接變成了一個叛變的車子。叛變的車子去撞其他的車,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殺騎士們根本不怕。

因為他們一下子就幹掉了對方的兩輛車。

他們樣行動在第一輛戰車和第二輛戰車的時候,也許沒有人注意。但是當第四輛和第五輛戰車遇害的時候,當然就有人注意了。

很快戰車就調轉了弓弩對叛變的車子群起而攻之。殺騎士們在戰車的炮火當中踉踉蹌蹌得快跑了幾步之後,穩定下來了,自己的身形馬上上了另外的一輛戰車。

他們十二人,三個人一輛車隻要車子壞了,馬上就換一輛車。基本上都是四輛車對的,一輛車群起而攻之。四對一沒有不勝的。

他們在戰車陣中是大肆屠殺。在任何一輛戰車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其他戰車的馬燈都在搜尋人,甚至是一路在追尋著人的的方向。

整個一心朝前的,整齊劃一的戰車陣,頓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樣的效果好像更好一些。殺騎士們一邊則是快速的挪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在戰車的視線之前消失,甚至是在黑夜當中消失。

他要去的地方非常簡單,既然戰車群已經停止前進了。他隻要重新歸於黑暗的話,就可以躲開正在混戰當中的戰車群。

後邊的戰車群已經在相互攻擊中亂成了一鍋粥,一個一個的都不太信任自己身邊的車子們。

他們就開始了自相殘殺。沒錯,袁守城要的就是種效果。

如果是要硬打過去的話,要把一百輛車子給打平,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是如果是讓車子自相殘殺的話……有些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當然了,我手中的若不是高手,也不會用此計策。”袁守城微微一笑說道。

在另外的一邊,孤身一人站在自己帳篷前的處木昆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