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國人的心目當中,自從大唐國建國以來,國家一直在蒸蒸日上。因為國家建國以來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任何的內戰了。無論國家經曆過什麽,總之都沒有經曆過內戰的消耗。
尤其是在最近的二十年,大唐更是突飛猛進。但是突厥呢?
現在已經打了半個多世紀的內戰,一共五十多年呢。算是沒有半個百年的內戰,再往前數五十年,國家則是在和當時全世界最有錢最強大的國家在作戰,而且一下打了七年。如果把七年再往前數的話,數到六十年前。
總之,是一個非常不幸的國家,一個打了一百多年戰爭的國家。
突厥現在隻剩下了虎師、豹師和鷹師,什麽冶鐵煉鋼之類的技術都沒有。
至於稍微好一點的兵器,全部都是大唐國邊淘汰下來的兵器。
蘇烈出的主意很簡單,那就是雙方分而治之。
“王爺,隻要手中有著一萬多兵馬,都算是突厥來,他千軍萬馬我也不怕。可是我害怕的是李恪王爺手中的那些奇人異士。突厥人作戰的漏洞就在於彼此之間不會相互支援。所以隻要一路受損,就會處處受損。王爺,這一次我給你一個天大的任務。還你一個天大的功勞。”
“等等。”李鉦看著蘇定方的連。“我怎麽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不會不好,王爺,我帶來了一個人。隻要有這個人在您隻要一個人,一輛車就能**平突厥內部活捉……李恪。”
“我就知道。”李鉦歎息。
孔雀主李恪已經逃亡多時了。至於帶上一個人駕駛一輛車就能活捉李客,李鉦還真不信。
不過蘇烈讓他帶的這個人也有一嗆。這竟然是一個姿色超群的絕色大美女!
“你不用緊張好嗎?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趕車了。”
坐在後麵的人試圖讓自己在馬車後邊探過來親李鉦一下。但是非常遺憾的是,她失敗了。
李鉦真的非常希望次坐在他後麵的人會是薛梅,但是非常可惜的是並不是。薛梅怎麽可能會坐在他的馬車上呢。
坐在他後麵的人是一個母豹子,一個母獅子,反正是一類的動物。
一個雌性的大型食肉動物——一隻母豹子,楊仙兒。
李鉦已經看過了,是一個混血兒,真不知道大唐國為什麽要用她樣的混血兒。
如果是單看張臉蛋或者是單卡的身材的話,人像是大多數的混血兒一樣,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任何男人隻要將目光往她身上一放,根本不會讓目光離開。
不過一切都不是李鉦對她的印象。李鉦對她處於深刻的印象,是一身彪悍的身手。之所以說家夥應該是個雌性的大型貓科動物,有一半的原因在於。
至於另外一半的原因,則是她眼底的股憤恨,尤其是在提到李恪的時候種憤恨,。
不會忌憚於挑逗任何的男性,但是也絕對不會和任何的男性發生更為親密的關係。她總是將男性挑逗完了之後等到難題,我想跟她進一步發生關係時再將男人一腳踹開。
李鉦太熟悉種女人的套路了。
她的媚眼都留給足夠強大的人,比如說李鉦。但是但是更強大的人陷入她的情網當中,成為他的俘虜,人也馬上變得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所以李鉦大概是現在唯一一個不將他放在眼裏的人。所以她一直到現在為止都在對李鉦施展出魅力。
馬車向前飛馳,穩定到了大路當中。李鉦將馬車的速度稍微降低,讓車子的朝著前方飛奔,讓整個馬車在石子官道當中穩定下來。
馬車可以在空中非常平穩的飛奔了。
他們第起飛的目標是在緩衝地帶和月氏夾縫中間的方圓五十裏的區域,也是李恪的老巢。
李鉦也知道在快速奔馳的距離是並不長的,所以他轉眼之間也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我想你應該好好去看看地方,真是一個非常美的地方。地方我記得有一個很大的湖泊,整個地方都沉浸在與湖光山色之中,是非常美麗的。”
“你去過地方?”
李鉦對她的說法還是感覺到非常驚訝的。他可是真沒有想到過,女人竟然能夠平安的鑽入到李恪的心髒地帶,平安的出來了。
“我知道你覺得很驚訝的,我是有本事進入到他的心髒地帶之後,平安的出來。不過你知道我本是怎麽來的嗎?”
李鉦還真想從後視鏡看他的表情。不過,李鉦到還是用一句冷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我告訴你,如果我是他的夫人呢。”
李鉦感覺自己的眼睛突然間放大,而瞳孔甚至都有些縮小了。
也是說,坐在他身後的人竟然是,李恪的夫人!
“怎麽樣?你覺得非常驚訝吧?”
楊仙兒笑了笑,又想探過頭來輕輕的親一下前麵的人。非常可惜的是,她的動作又失敗了。李鉦是不可能讓她親到的。
很快目標出現在了李鉦的麵前,可真是一個非常大的湖泊,李鉦特地將馬車的高坡上下來,沿著山路而走的時候,馬車上麵更是顛簸不已。
馬車,像是一個高空中的幽靈一般,李鉦繞著一片區域環行了一下之後,還特地的將馬車停在了附近。
“好了寶貝,我想咱們倆應該到了。現在該讓咱們的馬車回到基地裏麵了,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嘛。”
不是難事,老馬識途。李恪更不會作死的跟蹤馬車。
裏的人並不是一個傻子,也不是聾子。拉車的馬嘶鳴一聲,轉頭跑,他們也不是聽不到。
隻不過,他們找得到,找不到兩個人,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也是李鉦的計劃。
他們繞過李恪一片的大部隊直插到庭院當中。如果幸運的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製服蕭淑儀帶走。
如果不幸的話……要看不幸的程度了。
李鉦和楊仙兒雖然說在樹林中是分開的,但是兩個人分開的程度並不多,相隔大約也是十幾仗的距離。
看到她訓練有素的身手,李鉦的心裏還是稍稍的安生了一些。家夥也不算是麵瓜,如果能跟她在一塊兒行動的話,最起碼不用把他當一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