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欺負的一個,相反,她是欺負別人的那一刻,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看這樣的一天,隻不過他還是舍不得那一張臉,以及她在自己麵前時表現的那種性格。

那種性格,真的很迷人。

尤其和他的白月光極其的相似,這給她一種她還在和她的白月光相處的感覺,要知道她等她的白月光等了多久,但她的白月光卻從來沒有回頭。

現在有一個和她白月光相似的人與她相處。

讓她覺得她的白月光並沒有不理她。

讓她覺得她和她的白月光走到了最後,可事實卻非如此。

當定到自己派出去的人查到的結果給她時。

她覺得,自己的美夢碎了。

她應該醒了,如果她犯的隻是簡單的一點錯誤的話,她還可以理解或者說原諒,但對方犯的錯誤那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無論對方在自己心裏麵的地位再怎麽重,那也重不過百姓,畢竟她弟子是要做一位明君。

她說過她要把這江山整理好。

然後留給她的寶貝女兒而不是讓她的寶貝女兒收拾爛攤子。

要是現在不經營好這個國家,等到她寶貝女兒長大之後,她寶貝女兒能夠得到的江山,不過是一團烏煙瘴氣的江山。

他是沒有打過仗,又或者說沒有收過天下。

但是,他知道這其中的艱辛。

無論是打江山還是守江山,那都是不容易的。

更何況如果自己不夠理智的話,到時候受苦的就是千千萬萬個人民,她的理智不允許她這樣做。

慕容娜娜看到自家父皇糾結的模樣,她心裏麵一陣感歎。

那女子到底有多麽優秀,為何她的父皇會如此的惦記那女子?

她真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慕容娜娜心裏麵如此的想。

慕容軒宇聽到慕容娜娜心裏麵這樣想她一時間有些尷尬,說實在的,她也想不清楚她的白月光到底哪裏好,可她的白月光隻要站在那裏,她的目光就情不自禁的會被她的白月光給吸引。不然再看到冬雪的第一眼,她也不會被冬雪吸引,就因為冬雪長得太像她的白月光,她說不清這種感覺。

不過她會給她的寶貝女兒說她心裏麵的這種感覺嗎?

很明顯她不會說的,要是她說的話,那她才是真正的大傻子,畢竟她的寶貝女兒無論怎麽樣。

那都是女性。

無論是站在哪一個角度來說,她都不會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更何況她不希望自家寶貝女兒那麽小就接觸這些事情。

慕容娜娜見自家父皇遲遲都沒有做決定。

她催促著說,“父皇,你到底在想些什麽?難不成您親自拍下去的人查到的證據還不夠證明冬雪是敵國的奸細嗎?”

慕容軒宇想了想,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也不是我不想定她的罪,而是現在隻是按未查到的而已,說實在的,我們並沒有證據她竊取過什麽機密。”

“有一句話叫做捉賊拿贓,如果我們沒有證據,就去輕易的判斷她的罪行的話,這是不道德的。”

這個可不是她要為冬雪做什麽辯護,而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在沒有證據或者說沒有抓到對方信心的情況下,就輕易的去定對方的罪,到時候她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推脫,這一點她非常的肯定。

畢竟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誰不惜命。

更不要說冬雪還有家人在敵國的手裏麵,要是被敵國的人知道她在這裏的任務失敗了的話,她的家人肯定會有危險。

所以現在即便去抓住冬雪,冬雪也不會承認,相反她還會倒打一耙。

這一點她也無比的確認。

慕容娜娜想了想詢問,“父皇說了那麽多,那鳳凰有沒有辦法讓對方現出原形,畢竟再這樣拖下去,萬一對方一不小心在哪裏得到什麽情報,就這樣傳出去的話,無論是對咱們國家還是對咱們的人民,那都是滅頂之災。”

慕容軒宇想了想,她心裏麵頓時想出了一個主意。

“她不是想要軍情嗎?那我就給她送軍情,我給她送情報,到時候跟蹤她,在她即將竊取情報,並且把信給送出去的時候,咱們就抓她個現行,這樣我不相信她還有其他的理由狡辯。”

慕容娜娜想了想,這貌似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於是她點頭。

慕容軒宇見慕容娜娜點頭就知道慕容娜娜同意自己的決定,於是她就派人下去做這一切。

下麵的人辦事情很快。

因為冬雪才進宮沒有多久,所以她並沒有什麽根基。

慕容軒宇想要在她身邊安插人,簡直太簡單了。

簡直簡單的不要不要的,因為冬雪才在她宮裏麵待了沒有多久,慕容軒宇敢保證冬雪肯定連她宮裏麵的人都認不清楚,所以她隨隨便便換一個人,隻要盯住她的動靜,那完全可以掌握她的所有行動。

慕容軒宇猜的沒錯。

冬雪到現在都沒有把她宮裏麵的人給認完。

不僅如此,好多人的名字她都記不住,就比如現在的她就在她的宮裏麵。

她一進去就感覺到有陌生麵孔,她先是懷疑了,一會兒她詢問她身邊的宮女。

“對了,那個人是我們宮裏麵的嗎?”

她身邊的大宮女說。

“回娘娘的話,奴婢記得沒錯的話,奴婢記得她是咱們宮裏麵的。”

冬雪有些好奇,畢竟她是真的沒有見過剛才那一人。

“那為何我之前一直沒有見過她,我看她的麵孔生的很。”

她的宮女回答的滴水不漏。

“回娘娘的話,因為咱們在宮裏麵沒有多久,宮裏麵好多人都是陌生麵孔,這是正常的,更不要說剛才那個宮女她是到夜香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在幹雜物,所以娘娘沒有見過,這非常的正常。”

冬雪在聽到自家宮女說這話的時候,她想了想,心裏說不出的奇怪,一會兒之後她釋然了。

的確是這樣,畢竟她在這宮裏麵住了沒有多久。

她沒見過這宮女,非常的正常,於是她也沒有多想,就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