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亂挖人牆角 發幣幣了,不要羞澀,求你們來領吧

顧焱是個典型的行動派,他說要找誰,那人就一定逃不掉,從梓潼掛了電話到找上門去隻用了三個小時。

臨東市就這麽大,確定人在這裏,他要真想逮著她,再容易不過了。

梓潼在棋社附近的三岔路口賣了兩年的早餐宵夜,稍一打聽,認識她的人還真不少。

市區離梓潼住的郊外就二十幾分鍾車程,顧焱和西門郝換了位置,西門郝開車,他在副駕駛打電話,整理收集來的信息,都是關於梓潼的。

一個上午,他已經把梓潼這兩年的人際關係全挖出來了,提供信息的是跟梓潼在一個路口賣早餐的朱大嬸。

顧焱一打開車門,朱大嬸看到他那一瞬間就暈眩了,再看到同樣出色的西門郝,朱大嬸徹底醉了。

兩個比電影明星還要奪人眼球的資深帥哥往她攤子前一站,可憐的朱大嬸臉紅得跟熟透的爛番茄似的。

顧焱還沒開口,西門郝就自來熟的熱乎上了,先買了她一份煎包,然後溫雅一笑,跟朱大嬸東拉西扯聊了幾分鍾,進入正題,說梓潼是他遠房親戚,兩年前玩早戀,跟小白臉私奔了,最近有臨東市的熟人看到她這裏出現,家裏人派他來確認一下,希望朱大嬸提供一些信息。

這些都是瞎掰,顧焱也挺樂意看他瞎掰,跟中年婦女打交道,他一向都覺得還是西門郝比較得心應手。

朱大嬸是個碎嘴子,人家照顧她生意,又讓她飽了眼福,她便十分熱心的將腦子裏所有關於梓潼的信息全倒出來,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梓潼每天幾點出攤,梓潼那隻叫太子的大狗,梓潼的兩個小姐妹,梓潼的小白臉騰躍,騰躍的三個情敵......當然還有梓潼的住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梓潼這兩年的生活在朱大嬸妙口生花中精彩無比,堪比三流狗血言情劇,特別是說到騰躍和那三個情敵,朱大嬸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得停不下來。

她這一席話,信息量之大,概莫能訴。

西門郝聽得極為認真,也覺得極為有趣,還時不時地問一句,回應一下朱大嬸的熱情,“你說的騰躍是騰仲亨的兒子,皇騰集團的七少爺嗎?”

“是啊。你們說的那個帶籃子私奔的不會就是騰躍吧?”朱大嬸腦洞大開,邏輯混亂,有些不能理解地看著西門郝,“你說騰躍家裏那麽有錢,怎麽就舍得讓籃子日曬雨淋的自己討生活呢?”

西門郝解答不能,似笑非笑地看了顧焱一眼,說:“要去皇騰找騰仲亨嗎?讓他教訓一下他家小少爺,亂挖人牆角。”

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顧焱麵無表情地轉身就走,“上車。”

上車之後,顧焱一路都在思考,剛才聽到的這些對自己有些什麽影響。

老實說,梓潼這兩年的變化,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騰躍,還有那三個不知哪兒鑽出來的小子什麽破眼光,居然喜歡一個乏善可陳的小丫頭。

記得以前,為了討好他,那丫頭總是送點心到他公司來,翻來覆去都是點心,一點創意也沒有。

喜歡在他跟前晃悠,影子一樣走哪兒都能看到,但跟她說話,她就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無趣得很。

前後比較,朱大嬸嘴裏的梓潼越發讓他疑惑,難道是說,在他麵前她是乏味的,但在其他人的麵前,她卻是豐富多彩的?

有一點他必須承認,雖然認識梓潼五六年,可對她的了解卻很少,大多都是從箐箐口中知道一些。

在顧焱的一貫認知裏,藍家大小姐就是個簡單到乏味的人,正是因為如此,兩年前才沒有趕盡殺絕放她離開。

但現在,兩年沒見,這一切都變了。

她變得難以捉摸,膽子也大了,他的電話也敢掛,她周圍的人際關係也變得複雜。

她變得不再讓他熟悉,變得神秘莫測。

男人和女人一樣,對神秘的事物也抱著莫大的好奇心。

尤其是這種曾經熟悉,現在陌生的人,就更加富有挑戰性,就像潘多拉的魔盒,蠱惑著你去揭開蓋子,看看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麽......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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