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世界第一喜歡
過完六歲生日,很快就是藍嵐最喜歡的寒假,因為不但可以休息。還有壓歲錢收。
在家過完三十和初一,藍嵐收獲頗豐,她把紅包一封封拆開,將可愛的票票一張張取出來,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隨身的小包包裏。
有三千多呢,爹地不買肉吃,她也能用這些錢熬幾個月了。
“爸爸,我回爹地那邊去了。”錢收好了,藍嵐對莫掌櫃說,“你送我過去,還是讓爹地來接我?”
莫掌櫃看了看廳裏和潘曉聊得正歡的梓潼。過年女兒都要往那邊跑,她就沒一點反應的嗎?
莫掌櫃鬱悶的收回視線,居高臨下地瞧著仰望他的寶貝女兒,問:“今天不過去可以嗎?”
“……不行。”藍嵐認真地搖頭。
“為什麽?爸爸還比不上爹地嗎?”
這個問題把藍嵐難住了,爸爸和爹地她都喜歡,可是……
“爸爸,來。我跟你說悄悄話。”
藍嵐拉著莫掌櫃的衣擺來到偏廳,父女倆在沙發上坐下,藍嵐抱著他的脖子,神秘兮兮地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爸爸,我最喜歡你了,但你不可以把這話告訴爹地哦
。他會很難過的。爸爸有媽媽和哥哥,可爹地隻有我,我不想讓他難過,所以爸爸,送我過去吧。”
莫掌櫃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小家夥半響,“真的最喜歡爸爸?不是因為想過去,說假話哄我的?”
“真的真的!”藍嵐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爸爸是世界第一喜歡,爹地第二!”
“那媽媽呢?”
“媽媽和爸爸並列第一。”
見莫掌櫃笑了,藍嵐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把爸爸哄好了。
但願爹地講信用,不要把她前天說的句“我最喜歡爹地了,世界第一喜歡”告訴爸爸……
年初八,梓潼在顧先生家吃飽喝足,陪藍嵐玩了一會兒。給她洗完澡,講了晚安故事,回家已是晚上十一點。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雷鵬,不等她開口,雷鵬就急道:“籃子你這下是真攤上大事兒了!一天不見人,電話也不打一個,還敢關機,你去哪了啊,招呼都不打?!”
“沒去哪啊,就陪藍嵐在遊樂園玩了一天,晚上在顧焱家吃了頓飯。”拿出手機看了看,梓潼頓時默了,還真是關機!
不用猜就知道誰幹的,除了顧先生還能有誰。
進門換上拖鞋,梓潼想了想,笑嗬嗬地小聲問雷鵬:“晟睿的臉色還好吧?我發誓,絕對不是故意關機的……”
雷鵬卻不說話,眼睛愣愣地看著她身後,神情呆滯宛如木雕。
“想知道我的臉色,你怎麽不自己轉過頭來看看。”莫掌櫃站在衛生間門口,聽到梓潼的話不禁越發怒火中燒,天天往那邊跑也就算了,可今天又是半夜才回來,還關機,就實在讓他忍無可忍了!
梓潼臉上的笑容原本甜膩堪稱璀璨,卻在這冷得掉渣的聲音響起時凝固了,她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入目便是一張冷若寒冰的麵孔。
莫掌櫃眉頭挑了挑,繼而冷聲問道:“你覺得我臉色如何?”
如何啊……眼含冷色,修眉微動像是眉峰飄來梨花雪,黑眸寒光凜凜,攝人神魂
。
這臉色,實在不咋樣。
聲音也冷冰冰的,半點生氣也無……完了,老爺動真怒了。
梓潼倒是識趣,趕緊上前,討好地幫他揉揉胸口,“消消氣,消消氣,老爺臉色不好,可別氣壞了身子。我對燈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關機,可能不小心按到了。”
老爺拍開她的手,負手而立,眯著眼死死盯著眼前嬉皮笑臉的梓潼,氣得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隻覺得自己看得比命還重的媳婦十分混賬,百般可惡,千般可恨!
梓潼見他不說話,心想她這回能逃過一劫嗎?
再看看老爺的臉色:懸,真懸!
雷鵬見勢不對,很有眼色的默默撤退。
誰料雷鵬前腳剛走,梓潼的衣領就被老爺拎住了,直接將她拎回臥室。
原本睡了的莫莫,聽到外麵的動靜,立馬爬起來,開門就看到爸爸拎著媽媽的這一幕,趕緊又把門關上,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爸爸今天都快被氣死了,媽媽你自己保重吧。
“喂,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亂來我可翻臉了啊!”
梓潼被莫掌櫃死死壓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卯足了全身的力氣想推開他,卻不能撼動分毫。
“翻臉?怎麽翻臉?你翻個我看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莫掌櫃咬住她的耳垂,“昨晚你說以後再這麽晚回來,我怎麽高興就怎麽來,這話還算不算數?”貞邊估血。
怎麽高興怎麽來?好麽,我昨晚說了那麽多,你唯獨記住了這句。
那可是在被你“家暴”的情況下說的話,怎麽能當真呢?
“……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啦
。”別說她沒骨氣,隻要一上了這張床,骨氣什麽的通通都是浮雲,先把老爺的毛捋順了才是當務之急。
“剛才我態度不好,我道歉,我悔過,老爺你大人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不好。”
莫掌櫃猶豫都不帶一下的回了兩個讓她想淚奔的字,一隻手扣住她的雙手,輕笑一聲,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怕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他聲音很溫和,目光也算柔情似水,飄呀,**呀,可梓潼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海嘯前兆。
“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個究竟出來,梓潼鬱悶地想,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邏輯性極強的語言表達能力去哪了?
此刻,她非常鄙視自己的身體,這幾年是越發的不爭氣,被他摸兩把,親幾口,全身便癱軟得跟沒骨頭似的。
老夫老妻了,來點夫妻間的親密互動其實也沒啥,可老爺非凡的戰鬥力著實讓她發怵,如今他正在氣頭上,他要真是怎麽高興怎麽來,那她……
腦海中自動重播以往老爺發飆,她被折磨得無比“淒慘”的畫麵,梓潼一邊咬唇抵抗他的撩撥,一邊叮囑自己:籃子同誌,你可不能在這時候犯色啊,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你決不能被**,拒絕他,嚴詞拒絕他!
組織了一下語言,十秒鍾之後,梓潼定定神,開口道:“你先放我起來,咱們對藍嵐的教育問題好好交流一下,我今天看到藍嵐的語文卷子了,把我氣得呀……啊!幹嘛呀你,住手——”
摸哪呢?摸哪呢?摸就摸,但也別太過分好不好?
如果一定要做,也得按套路來呀,哪能一上來就這麽激烈!
“你給我點時間適應行不行?”梓潼睜大水蒙蒙的眼睛瞪著他,身子掙紮著扭了起來,“起來啦,重死了,快被你壓扁了!”
莫掌櫃在她臉上啄吻,聲音暗啞,“別嚷嚷,現在就是在讓你適應。不想我直接上刑,你最好乖乖配合。”
又給我來灰太狼式的哄騙法,你有多能折騰我還不知道?要我配合好讓你為所欲為,當我傻的呀
!
“不要!”梓潼喘得厲害,卻還堅守著最後的防線,腿夾得更緊,“我這幾天不舒服,你半個月不準碰我。”
不舒服還能在那邊玩得不知道回家?莫掌櫃的手暫時停了下來,俊臉寸寸逼近,在她鼻尖五厘米處停住,也不說話,就是眯眼瞧著她。
那眼神就跟暴雨犁花針似的完全沒法忽視,刺得梓潼渾身汗毛倒豎,她壯起膽子申訴,“老爺……你能不能別這麽看我,我有點冷。”
莫掌櫃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眼眯得更厲害,“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膽子越來越肥了啊,是不是要我大刑伺候你才肯聽話,嗯?”
那個尾音長長的“嗯”讓梓潼膽戰心驚,可他頓了一下,接著又說:“半個月不讓碰?好啊,我倒是無所謂,可你肚子裏那隻蠱要是發作了,你能熬得住?”
“……我很早就知道大哥放在我肚子裏的蠱有問題,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熬得住。”看著近在咫尺凍人又迷人的老爺,梓潼滿臉堆笑,“下來吧,別壓著我了,咱們睡覺哈。”
挑起她的下巴,莫掌櫃嘴角驀地一彎,春天微風輕拂般的微笑,“真的不想要?”
“真的!”梓潼誠懇的點頭,毋庸置疑。
“半個月也不要?”
“不要!”梓潼堅定不移地搖頭。
“不後悔?”莫掌櫃鬆開她的手,慢慢起身。
“不後悔!”梓潼不屑地在心裏哼了一聲,就是後悔又怎麽了,想要的時候你能忍得住不給,媚眼一拋,小手一勾,小腰一扭,你還不得撲上來。
“那就好。”莫掌櫃坐起身,開始慢條斯理地脫睡衣,“睡進去一點。”
瞅著他白皙結實,曲線勾人,讓人血脈噴張,極具衝擊力和殺傷力的上半身,梓潼覺得肚子裏那玩意兒好像有些**了,她咽了咽口水,往裏麵挪了挪。
聽到她曖昧的吞咽聲,莫掌櫃玩味地瞧著她,表情之微妙,讓梓潼尷尬地移開了視線,我沒別的意思啊,隻是讓眼睛適當的享受一下美色,你可千萬別多想
。
他們的床很大,並排睡四個人都沒問題,莫掌櫃看了一眼梓潼身後那二分之一的空位,起身從衣櫃裏拿出一跟皮帶,把梓潼往床裏麵推了推,然後把皮帶豎著放在兩人中間。
“睡覺規矩點,不準超過這條線,不準挨著我,不準把腿搭過來,不準把手伸過。你要敢趁我睡著的時候揩油,非禮我……別說我沒警告你,後果你知道的。”警告完畢,莫掌櫃冷漠地側身躺下,留給梓潼一個美麗的後背。
瞪著中間那條涇渭分明的三八警戒線,同樣側躺的梓潼嘴角抽了抽,有些惱火地看看那十分誘人的美背,雖然開了空調,但你也不能不蓋被子啊。
摸一下都不可以,小氣鬼!
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裏靜悄悄的,梓潼的視線一直在老爺的背上流連,真的很養眼啊,背部的線條優美得沒法形容,還有那樣白皙的膚色,明晃晃地刺激著她不聽使喚的眼珠子。
“老爺……睡著了嗎?”梓潼小小聲地試探,“晚上冷,你能不能把睡衣穿上?”
老爺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估摸著他大概睡著了,梓潼癢得難受的爪子不受控製地伸了過去,小小的摸一把沒有關係吧。
“啪!”
“你想做什麽?”老爺頭也不轉地把她的爪子拍了回去。
“我……我給你蓋被子嘛。”爪子被拍得生疼,梓潼扁扁嘴,他背上長眼睛了麽,這麽輕微的動作都被抓包。
“不用勞煩。”老爺從床頭摸過空調遙控,將空調開到26°,順手拿枕巾蓋在腰腹間,背是一點沒蓋住。
這下更不得了,梓潼覺得那美背更添了幾分欲語還休的**。
“啪!”爪子上又挨了一下。
“又想做什麽?”
“你……你沒蓋好
。”梓潼委屈地揉了揉被拍得有些疼的手背。
“把你的爪子看好,再伸過來,看我不拍扁你。”老爺冷聲警告完,把枕巾又向上拉了幾厘米。
拍扁,多麽悲慘的動詞和形容詞,梓潼盯著那依然暴露在她眼前的美背,恨不得抱著老爺的大腿求他把睡衣穿上。
睡個覺不用這麽性感的,有你這麽欺負人的嗎,還要不要人睡了?
真的好想摸!
但是她最終的選擇隻是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裏,抓著枕頭的手握得死緊,好像是想把自己捂死,或者當這個枕頭是老爺而把對方捂死。
大概三分鍾之後,梓潼鬆開枕頭,為了挽回最後的尊嚴,翻了個身往裏滾了一圈,離那條警戒線遠遠的,把腦袋蒙在被子裏嘟嘟囔囔,“你也不準超過這條線,一個月之內離我三米外,晚安。”
“一個月?”老爺不知什麽時候轉過身來,一把拉開她蒙著頭的被子。
讓人背上陣陣發冷的腔調,梓潼警惕地看著他,怎麽看都覺得他下一秒得壓過來。
於是,老爺就真的不出所料的壓過來了。
“你越界了……你想做什麽?”
老爺捏捏她的臉,然後就堵住她的嘴親上了。
被突然偷襲,梓潼忍不住腹誹,拜托,你用語言回答就好了,沒必要直接用行動來解釋,你不是無所謂麽?
這個吻上來就是驚濤駭浪,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親著親著她就暈乎了,身子直發軟,癢了很久的爪子不忘抱著他的背使勁摸了幾把。
那觸感超爽啊,隻是嘴唇有些疼,舌頭有些發麻,呼吸有些困難。
實在受不了,她的腦袋就拚命往後仰,想拉開唇齒間的距離,可老爺一刻不放鬆地跟進
。
不行不行,要窒息了,她捶,她踢,她打……完全無效。
有十分鍾了吧,居然還沒親夠,是不是存心想悶死她啊?
嘴唇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處於密不透風的膠著狀態,梓潼完全脫力了,連咬人的力氣都被老爺毫不留情地吸得幹幹淨淨,大腦當機,全身機能停止運轉,隻能任他扣緊自己後腦勺為所欲為。
終於鬆開了……終於鬆開了嗎?
梓潼接近窒息邊緣,重新得到呼吸自由的時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大口大口盡情深呼吸,所以她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嚴厲譴責,隻能用水潤氤氳的眼睛恨恨地瞪著微笑的老爺。
“不要用這種眼神**我,明天我有一大推事要忙,沒精力再做別的了。”老爺揚起嘴角,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晶亮的唇,聲音特別溫柔,但再溫柔的聲音也改變不了其內容欠扁的事實,他說:“你翻來覆去的吵得我都沒法睡,這下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別鬧騰了啊,乖乖睡吧。”
言罷,他又回到了警戒線的另一邊,側身躺下,跟剛才的姿勢一般無二。
“……”梓潼再次望著他的美背,除了省略號,什麽也冒不出來。
她現在非常想念一道菜——拍黃瓜。
總有一天要拍死你!
本來就難受,還要來火上澆油,本來的星星之火這下可以燎原了,你卻不負責任滅火,存心讓我今晚沒得睡吧。
你這分明就是軟暴力!
別想我會求你,有本事就跟我一直這麽耗著,不憋你個一年半載我就不是藍梓潼!
對著他的背冷哼一聲,梓潼翻身扯過被子把自個兒整個蒙在裏麵,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莫掌櫃看著在他懷裏睡得正香的媳婦,溫柔地親親她的唇,再輕輕把她放回警戒線的另一邊,幫她蓋好被子,然後起身去溫泉酒莊
。
中午,莫掌櫃一回家就看到客廳掛著公益廣告似的橫幅。
上曰:和諧社會,你我努力,強烈抗議,家庭暴力。
“唉……”
當梓潼第三次歎氣時,李嬸終於忍不住問,“掌櫃的還沒消氣嗎?”
“是啊,都五天了,還跟我冷戰呢。”梓潼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埋頭繼續按手機,玩憤怒的小鳥。
被老爺禁足一個星期,閉門思過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隻不過是高級監獄而已。
五天沒邁出過家門一步,梓潼終於能理解為什麽有人會用紮小人的邪術,來對付自己的敵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絲毫辦法。
這幾天莫掌櫃貌似很忙,莫莫和藍嵐都開學了,就她一個大閑人,她已經無聊到把花園的螞蟻數了好幾遍。
她覺得老爺的心是越來越狠,昨晚睡迷糊了,不過是越界摸了他幾把,他就翻臉威脅她說再不老實就禁足一個月。
好麽好麽,那條警戒線你最好永遠都別撤,看你能傲嬌到什麽時候去。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一直覺得老爺在某方麵挺禽獸的,卻沒想定力這麽好,這麽能忍。
生理反應極為明顯,渾身燙得跟塊烙鐵似的,但他就是可以板著一張顧先生常說的冰塊臉,說不給她碰就不給她碰。
第一晚好歹還親了親,可那之後的幾天,別說親,就是頭發絲都不讓她碰。
好像她身上有什麽病毒似的,稍微靠近一點他就開始眯眼。
她要敢撲上去,她敢發誓自己一定會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別問為什麽,反正她就是敢這麽確定。
李嬸一邊打毛衣,一邊同情地歎道:“男人有時候就跟孩子差不多,你就當哄哄他好了。畢竟你接連幾天都那麽晚才回來,他心裏窩火也正常。”
梓潼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的雲舒雲卷,默了很久,突然就很深沉地發出了一句讓李嬸覺得十分別扭的感慨,“這男人果然是寵不得的
。”
感慨完,突然笑了起來,其實這樣的老爺蠻可愛的。
因為他愛她,在乎她,緊張她。
這般想著,她就以少見的大步流星朝外走,去花園曬太陽,然後,她撥通了莫掌櫃的手機,“親愛的,忙完了就快點回家幫我收拾行李,我們去馬爾代夫曬曬太陽,就我們兩個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我回來了。”莫掌櫃的唇畔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眸光璨亮,“你開門就能看到我……”
淺藍的天空,湛藍的大海,連雲朵也被染成了淡藍色。
莫掌櫃和梓潼在馬爾代夫的海邊抓螃蟹……
“嗯……”莫掌櫃悶哼一聲,剛剛隻顧著保護嬌妻白嫩的小腳趾,他卻忘了自己做措施……哎,腳下這隻大螃蟹夾得他好痛。
“啊!老公,你的腳被大螃蟹夾了!”
“嗯。”莫掌櫃揚唇笑,俊逸的臉上盡是溫柔,被媳婦重視的感覺真好。
看她那驚慌失措的模樣,是心疼他麽?莫掌櫃覺得腳下的疼痛忽然化作溫柔的風,除了暗爽,還是暗爽。
“親愛的……”
“嗯?”
“你不要動哦……”
“好,我不動。”我等你來照顧我。
“你一動就會把大螃蟹嚇跑,所以你不要動哦。乖乖讓它夾著……哈哈,今晚有烤螃蟹吃了!”
“……”於是,莫掌櫃腳下的痛蔓延到臉上,俊臉,瞬間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