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冰原女王的真正身份

“陛下。”女子連夜被召入宮中,看著座上勾著唇笑得一臉深意的女王陛下,不由覺得背脊有些發涼,陛下這笑容,是誰要倒黴了麽。

話說今天陛下難得吃了個啞巴虧,希望自己不要成了出氣筒才好。

“夏達,剛剛悠悠傳來了一個消息,王妃閣下需要一個博學又熟悉冰原地理的先導,朕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你最為合適。不知你意下如何?”米奇羅勒斜靠在長座之上,嘴角含笑看著她,怎麽看怎麽溫婉和善。

夏達神情一僵,心中閃過四個字,果然如此,她還是成了出氣筒,今天剛剛見識了使者那邊的彪悍,如今派她去,無疑是去給對方當牛做馬兼出氣筒的,明明是那該死亞拉邇闖的禍,為什麽要她來抵罪,雖然亞拉邇是她表姐,但是一表三千裏啊,她們又不是一條船的。

夏達很委屈,但是她自然也不能表現或是說出來,隻能一臉與有榮焉道,“此為臣之幸。”

“嗬,就知道還是夏達最貼心,果然還是紫羅了解你,好在她向朕推薦了。”米奇羅勒含笑點頭,眼中滿是欣慰,手中把玩著一朵火紅的花朵,在這白雪皚皚的冰原極為罕見。

夏達一聽,頓時就瞪大眼睛,隨後便是咬牙切齒,原來是那個該死的小肚雞腸家夥。

“既然如此,夏達可要代朕好好照拂王妃閣下,別再怠慢了,若是能讓朕見上,更好,聽說王妃閣下乃是一位男子,而且長得絕世無雙,風姿卓絕……”

夏達身子狠狠一抖,喉嚨發苦,心說,陛下,您千萬別亂打主意啊,您這後宮已經美君無數了,千萬別覬覦有夫之婦,不,有夫之夫。

“陛下,傳言不可信呐,那中原粗鄙之地,還是男子為尊,想來大都也是粗鄙之人,哪有我冰原的男子貌美無雙。”

米奇羅勒看著夏爾一臉大禍臨頭的樣子,忍不住笑道,“行了行了,明天早上你就過去報到吧,不管他要做什麽,隻要不超過底線規法,都準了,這是令牌,你帶著,把人給看好了,別出什麽差錯,還有,每日不管你們做什麽,每個人小到吃多少粒眯大到翻天覆地,都給朕好好記清楚。”

見陛下神色認真嚴肅起來,夏爾也跟著嚴肅,接過盒子打開,裏邊是雕刻著冰雪花紋的令牌,那是代表女王的身份令牌。

她連忙蓋下盒子,拱手道,“臣領命。”

“嗯。”米奇羅勒懶洋洋的應了一句,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夏爾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告退。

在她走後不久,一邊厚重的帷幔後走出來一個修長的身影。

男子一身碧綠衣裳,隻是在衣擺邊緣袖子領子邊緣繡了些銀色花紋,看起來很是樸素,但是穿在他身上,卻另有一種味道,幹淨清醒,如同一株帶著露珠的翠竹。

而男子麵貌也很是清俊,雖不是絕世,但那清冷的氣質襯起來,卻也很是惹眼。

“其實你不用躲起來,作為朕的侍君,在朕寢宮何懼。”米奇羅勒看著男子,嘴角轉為一抹似笑非笑,卻略帶幾分譏誚。

男子皺了皺眉,“中原的來使不簡單,收起你的心思。”

“嗬,怎麽,家花不能踩,難道連野花也不能采了,你還真是專製,我就是色又如何,看不慣大可把這身體拿走,我也不是那麽稀罕。”米奇羅勒冷哼一聲。

自從來到這裏,接管了這個身體,莫名其妙成為女王後,她就沒有一天好心情,現在難得有個消遣,竟然還被阻止了。

難道真以為她很喜歡這個身體這個身份嗎,這樣人盡可夫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的身體她都覺得惡心。

活在現代那一妻一夫的世界,盡管也不盡然平等,但是她本身的觀念卻深入心中,即使這裏女子為尊,可以三夫四侍,但是她無法接受,何況這個身體後宮男子眾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

況且這個身體本人會死,明明還是她幾位侍君所為,若不是初來乍到,又是這個身份她無法離開,怎麽可能一直被圈禁著管著管那。

“還是那句話,安分的做好你的女王。”男子對於她的不滿和挑釁已經習慣,隻是淡淡的又警告了一句,想想又道,“若這次冰原之事能解除,你可以自由。”

“當真?”米奇羅勒聞言,眼中頓時一亮,轉眼一想又連忙道,“能不能給我另換個身體?”

“可以。”這會男子答應得倒是幹脆。

似乎有了這個條件,米奇羅勒心情終於好了一些,笑容再次爬到臉上,難掩好奇道,“誒,既然你知道他們不簡單,那是什麽不簡單法,難道也和你一樣通鬼神之術?”

這個男子名商臣,是冰原之地的祭祀,也是女王的侍君,不過顯然這個名頭隻是擺著而已,這男子,誰都碰不得,作為女王侍君是從古流傳下來的,大概是每一任女王怕祭祀獨大,所以才定下這樣的規矩。

不過這男人可不簡單,也不知道這冰原女王之前是怎麽忍受他的,聽說那女王很好色,看著那絕色在麵前晃來晃去卻吃不到,不鬧心麽。

商臣難得沒有對她隨意的問話保持沉默應對,略微思索了下,點頭道,“也許。”隨後想了想,側頭看了下外麵的天色,朝她頷首便悠然離開。

米奇羅勒不覺的摸摸下巴,看他剛剛的樣子似乎很不確定,她還一直以為這有法術的祭祀真的天下無敵呢,這下她倒更對那中原使者有興趣。

一位男子做王妃,現代雖然有同性戀成婚,不過沒想到古代就那麽高調了,不過這個所謂的冰原都是女子為尊,曆史不也沒記載麽,想必她應該是穿越到了其他空間吧,所以所謂的中原也不是她所想的中原,怎麽說呢,有些失望,又有些釋然。

完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生活,陌生的人生軌道,讓她處於迷茫和對人生的厭棄中,大概是因為鋒芒都被那幾個該死的男人給消磨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