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 情殤(一)
曆史的感覺?曆史是一種什麽感覺!曆史是一種從上往下看的感覺嗎?那麽我要說你被史學家騙了,曆史實際是一種從下往上看的感覺,一個小民生活遭遇可能才是曆史車輪的真正感知者。
這是一家格調不怎麽高的小酒吧,慕容卓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著酒。這是他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沒有拿內功來化解的真正的喝酒。
心裏稍稍有一點自豪“在怎麽說我也是武林高手,特種部隊再怎麽厲害也不能相比。”他以為已經甩掉了手下的警衛,那五個穿黑衣的家夥。
一輛隻有神州城的大人物才會乘坐的小車,五人驅動而且整個車身全部是由模塊化裝甲板連接而成,車內的五個黑衣人緊張的商量。
“你們進去,再別驚動了他,讓我們追著滿城亂跑!”
才剛剛傍晚的城主府裏正上演著**四射的一幕。
雪亮的燈光,將浴室照的纖毫畢現,浴缸中的水泛起一波波激烈的水紋,誘人的**聲在屋裏回**。聽那聲音美麗的繡月已近了緊要關頭。
王婧雯強忍著肌膚上掠過的,不時如蛇般糾纏的麻癢,心中稍稍有一些焦燥。“現在還不行,有正事待辦。”
片刻後,辦完了“公事”的嶽效飛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袍,腳下撒著一雙拖鞋,打浴室裏出來。一出來就直奔床邊的小幾之上去拿早放在那兒的飲料酒水。這是他的習慣每次完事之後都會出來牛飲一番,甚至並沒能注意坐在一旁的王婧雯。
跟在他身後的是那個麵色滋潤的宇文繡月。王婧雯明白,此刻的繡月那細細的小腰定然酸痛死了,可是她要是不把那個在她眼裏跟“天”一般大的夫君伺候的舒服了,心裏怎麽也不會踏實的。
“姐姐,你回來了”繡月倒是眼睛比較尖,一出來就看見坐在那兒臉上一付似笑非模樣的王婧雯。
“哦,婧雯,你回來了,這兒有飲料呢!怎麽樣夠熱的吧,進去洗個澡就涼快了。”嶽效飛渾不在意的拿起飲料往嘴裏就倒。反正他是臉皮厚習慣了,倒是繡月知道王婧雯恐怕聽到了她的“表演”那臉色嬌豔的幾乎要滴下蜜來。
王婧雯走到正在“牛飲”的嶽效飛麵前,接過宇文繡月遞過來的飲料,張口道:“夫君,依我說你這個長官可不怎麽夠格呢!”
“我麽?……怎麽我哪裏沒作好?不能呀,這一向我挺聽話的,又不說髒話,又少喝酒……你看,今這個酒可是新產品呢,拿來我都沒動,就等著你回來了一起嚐嚐呢!”
嶽效飛稍稍有些尷尬的解釋小幾之上的美酒來曆。
“不是,眼看這大戰在即,你都沒發現你的參謀部長可是有點不對勁呢!”
“呃!楊忠的報告我看了,他沒什麽嗎,挺好的!”嶽效飛有點摸不著頭腦,楊忠那兒的情報可以說是這神州城裏最為快捷的,幾乎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宇文繡月一邊拿著手巾給嶽效飛擦著短發,一邊道:“這個可是楊忠他們不出來的的,你真沒看出來,他喜歡香君姐姐呢!”
“啊!”嶽效飛吃驚的張大嘴,“慕容卓喜歡李香君?我怎麽沒看出來!”
“你呀,腦子裏不知道惦記著什麽呢!,李家姐姐病房裏每天都有鮮花呢,想想吧!”王婧雯即好氣又好笑的說了一句,眼睛似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宇文繡月。
“姐姐……”宇文繡月不依著,撒嬌似的拖長了聲音嬌嗔著。
“這樣的話,我得去看看呢……”在嶽效飛心目之中,慕容卓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一來因為楚楚,二來慕容卓是神州軍的參謀部長,這大戰在即他的狀況會直接影響戰爭的進行。“繡月,你吩咐你的那些手下查查,看他在哪呢!”
“不用了,我已經得到他的警衛的報告了!”王婧雯在一旁說了一句。
慕容卓心裏不明白,自己憑著超卓輕功甩脫了那幾個警衛,剛好自己可以一個靜靜,可是心裏為何就平靜不下來呢?他一個人占了一張小圓桌,打發走了來來往往的三四隻在這裏活動的**。略帶妖異的眼睛在人群中四處張望著,他不希望找到誰,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希望找到誰。
三瓶小二兩裝的美酒下了肚,慕容卓稍稍有了些酒意,“這醉酒的感覺,還真是有點不一般。”
“喲,這不是慕容部長麽!”一個柔和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慕容卓隨著聲音抬頭望去,他卻發現了一個絕不曾想到的人。
“紀小姐?!”可不是,這個神州城的有名女人,對城主嶽效飛的青眼有加的,暫時還沒有回報的女人。真沒想到會碰見她,而且是在這種地方。心裏稍稍有一點擔憂,一個單身女人,在這種地方喝出些酒意,恐怕不是什麽好事!不過他還是伸手拍了拍一旁的椅子。
“坐,紀小姐這麽好興致,也一個人出來走走!”
已經有了相當酒意的紀敏萱也不多說,一屁股坐在慕容卓的身邊。
“慕容先生,怎麽隻是你一個人呢!你那個好兄弟呢?”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慕容卓一邊呷著自己瓶中的美酒,一邊心裏焦燥。即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畢竟與身在福中的小子有一點點特殊關係,可是不走,實在是打擾自己一個人的清靜。這個時候心裏才稍稍有點後悔,後悔不該甩掉自己的近衛,不然這個時候可以派他們送她了。
“你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一丘之貉。”紀敏萱顯是已喝的過了量,已經醉了。
“我怎麽這麽倒黴,怎麽會讓我碰到而沒讓那個小子碰到”走不放心走,留在這裏又心煩意亂的慕容卓感覺到為難。自己更加不能扶她回去,她也算是神州城的公眾人物,真要讓那些小狗隊們看了,不定會寫些什麽出來。
“哎,我的神呀!”慕容卓一拍腦門,嘴裏低聲道:“這算不算是同為天涯淪落人。”想想自己的處境,和這個小丫頭的遭遇,還不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