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感覺糟透了(求首訂)
炸彈的飛屑濺到婁箏身上,幸好她身上穿的是冬天禦寒的羽絨服,飛屑的衝力也不是很大,細小的碎片隻嵌入衣服中,但一些**在外的皮膚情況卻沒這麽樂觀了。
尤其是後頸和手腕手背這些地方,大大小小都有十幾處傷口,瞬間就滲出血來。
傷口的疼痛讓婁箏情不自禁皺眉,但剛剛還冷靜自持的肖哲卻因為空氣中瞬間濃鬱了幾倍的eg信息素的味道控製不住的身體緊繃,他黑沉著臉,掙紮在理智與*邊緣,攥著婁箏的手,批命朝著太空堡壘跑去。
期間蟲族也不斷地朝著兩人襲擊,空氣中多出來的新鮮的血腥味兒讓蟲族一陣**。
但最強大的p種群的速度也不是徒有虛名的,而且肖哲還是其中的佼佼者,不過十幾秒內,就將普通蟲族踢開甩開。
可那隻王蟲不甘心地追在後麵,它的速度比普通蟲族快得多,它明白肖哲很強,所以它很巧妙地避開了肖哲,隻盯著受了傷的婁箏,準備偷襲這好不容易看上的美味。
王蟲離婁箏越來越近,婁箏在極度的緊張下,卻並沒有意識到身後危險的臨近,身邊的肖哲受著純淨濃鬱的eg信息素幹擾反應也變得遲鈍許多。
就在這個時候,王蟲突然吐出可以伸長的口器朝著婁箏襲擊,尖利的口器上蘊藏著毒素和蟲卵,一旦被傷到,p戰士的存活率都非常小,更不用談先天就脆弱的eg種群。
千鈞一發的時候,肖哲發現了王蟲的意圖。他用力扯了婁箏一把,身體飛速挪了一步,替她擋住了王蟲口器的偷襲。
尖利口器微偏可還是有一半紮進了肖哲的左上臂。
肖哲卻顧不得傷口,加快速度甩開王蟲,終於衝回到廢棄的太空堡壘中。
用最快的速度將兩層門給關上,隨後肖哲來到一個地方,這裏有一層隱藏的應急門。他手指飛快在光幕中點了數下。隨後一層比前麵的門都結實的新宇宙合金門飛快落了下來,將廢棄的太空堡壘裏的空間與外界隔離開來。
實際上,蟲族的視力很差。它們整個身體最敏感的器官就是自己的觸須,它們是靠著觸須和嗅覺來分辯同類和食物的。而太空堡壘一旦封閉,肖哲與婁箏身上的氣味和熱感流都消失,這種情況就跟在蟲族麵前憑空消失一樣。讓它們瞬間失去了所有線索。
王蟲帶著工蟲在附近轉了幾圈,都沒再聞到肖哲和婁箏的氣味後才離開。
而再次回到廢棄太空堡壘裏的婁箏靠在應急門上大口喘氣。心裏頓時就升起一股後怕來。
在她還沒緩過勁兒,從蟲族的恐懼中回神,就又一次被肖哲壓住。
她身上渾身都是血腥味,血液裏eg信息素的味道要比通過肌膚散發出來的濃鬱上幾倍都不止。
剛剛情況危急的時候。肖哲是拚命才讓自己保持了理智。他雖然是強者,但與生俱來的p本能卻不是這麽好控製的,幾乎是明白自己脫離危險的下一刻。他腦中繃著的理智的琴弦就“箏”地斷開,身體也瞬間被本能操縱。
婁箏此刻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現在兩人在封閉的太空堡壘內。與那些惡心的蟲族相比,肖哲簡直是太好對付了,婁箏也顧不得剛才肖哲用身體擋住王蟲的口器攻擊救了她,直接一腳將他踹開,而後用最快的速度跑進盡頭的那間滿是灰塵的作戰室,迅速將門反鎖。
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的世界“肖哲”看起來是那麽理智的一個人,卻在見到她後變得這麽反常!
如果說婁箏被撲倒了一次會感到吃驚,但接連被撲倒好幾次,她已經發現了這其中的詭異,肖哲想要撲倒她好似是完全不受自己控製的!是出於一種最原始服從於身體和血液傳承的本能反應!
現在冷靜下來,也暫時避開了危險,婁箏終於開始正視起她一來到這個世界後,就發生的這些讓她無法理解的詭異事情。
肖哲隨著本能追到作戰室的門口,緊閉的門隔開了婁箏身上大部分eg信息素的氣味,他靠在門對麵的通道牆壁上,也脫離了本能的控製。
門裏門外,兩人都在迅速的冷靜。
肖哲稍稍休息了一會兒,絲毫不敢耽誤,就從隨身攜帶的應急空間紐內拿出應急藥物噴霧對著左上臂噴了一圈。
王蟲的口器實在是厲害,不但上麵沾著的口水腐蝕性很強,而且還帶著許多微小到納米級的蟲卵,就連他身上特殊材料製作的作戰服都能戳穿。
蟲卵一旦接觸到人類溫熱的皮膚和血管,就會立馬被孵出,而後寄生在人類身上快速繁殖,最後蠶食掉人類的五髒六腑……這簡直是一種最恐怖的死法。
此時肖哲已經看到手臂傷口周圍的肌肉下,隱隱跳動的那些被孵出的蟲卵……
即便是一個p戰士被蟲族寄生,也隻能最多堅持三天,如果在三天內不進入修複倉冷凍修複驅蟲,那照樣失去生命,並且死時痛苦不已。
相比於肖哲,婁箏身上雖然也有傷口,但都是一些小的劃傷,用身上隨身攜帶的草藥隨意抹了兩下止血就行,方便的很。
休息了片刻,婁箏也有了主見。
這個世界實在是奇怪的可怕,短短時間內她見識到的遠遠超過她所能理解的範圍,而這裏,除了她一個人類就隻有外麵的肖哲,她連求助別人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如何,還是先要打聽清楚這裏都是怎麽回事,她清楚的回憶起之前肖哲寥寥幾句話中她不理解的那些詞匯,什麽“eg”,什麽“宇宙聯盟軍”,還有什麽“蟲族”……
婁箏深吸口氣,透過室內昏暗的光線朝外麵走道看過去。
合金門上有一塊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類似於玻璃的小窗戶,恰好可以供她看到外麵。
隻見肖哲閉眼靠在對麵通道的牆壁上,俊臉線條剛毅,但眉峰卻緊緊攏起,輕輕搭在膝蓋上的雙拳也緊緊地攥著,似乎在忍受著什麽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