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閑扯了一會兒之後也就都各自進帳篷睡覺了,他們始終還是知道其實要睡覺的時間沒有多少的。
清晨六七點的時候三個人也就已經睡不著了,要是問他們睡好了嗎?精神真的養足了嗎?他們一定會默默的嗯一聲。
現在是輪到複製品開車了,具體也沒有多遠就可以達到那個孤兒院了。但是帥哥哥看不到複製品臉上興奮的表情,反而他感覺這個家夥非常的平靜,至少平靜得讓人感覺到有一絲絲的可怕。
“喂,複製品,難道你回到那個孤兒院你不感覺到高興嗎?至少那裏是你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要是我絕對會非常興奮。”
“如果你是我的話,可能帶有的是我現在的感情,可惜你並不是我。”
帥哥哥沒有再多嘴什麽,因為複製品說得對,他並不是複製品,怎麽可能真的懂得複製品現在內心在想什麽。至於軒倒也沒有管前麵的兩個人,自己一個人躺在後座上玩手機,因為這趟旅途的過程對他而言都是非常無聊的。
至於別墅那邊,基本上大家也都沒有醒過來,阿芸也在五點多的時候回來了,這次她是冒著生命危險開車回來了,她非常慶幸一路上也沒有什麽車。
這次她沒有在花園中看到喝酒的人,倒是發現了一些酒瓶,她猜測這些人的小聚已經結束了。
至於那個本來是打算跟姐妹們講述一下自己初戀的洛曉曉,在歐妮的威脅加逼迫之下早早的睡覺了,導致洛曉曉在睡覺之前還在想著早餐的時候一定要跟他們說一下自己的初戀。
等到早上大家都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非常驚奇,為什麽飯桌上今天多了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則是驚奇怎麽突然就少了三個人。而且洛曉曉也就沒有打算說自己的事情了。
“請問一下,軒、複製品還有帥哥哥都去哪了?”阿芸指著駱曉曉旁邊空下來的位置,表示非常好奇。
“出差去了。”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回答道。
阿芸哦了一聲也就沒說什麽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人家出差管她什麽事?愛出就出,不愛出也對她沒有任何損失。
“阿芸姐姐昨晚不是加班嗎?怎麽今天這麽早就起來了?”冉冉睜著大眼睛,就像是第一次看到阿芸一般的驚奇。
麵對這樣的問題,這樣的眼神,阿芸隻感覺到非常的無奈,也隻能笑笑:“如果今天再遲到可能就還是要加班呢!”
就算你不遲到,也會找著茬的讓你遲到,還不如遲到!冉冉心想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實女總管也是想要你完成任務,這樣的話也就不用到時候非常麻煩的再退回了,女總管就是這樣的人。阿芸姐姐習慣就好了。”冉冉安慰道。
阿芸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吃早餐。她倒是也想要遲到這樣加班的生活,因為她知道自己隻要在那個公司多待一天就一定擺脫不了什麽,似乎就是有什麽東西在纏著她一般,而且這個東西到時候就算是想要掙脫都是困難的。
在每個人都享用完自己的早餐之後,去咖啡廳的去咖啡廳,上班的繼續上班。
洛曉曉其實沒有去公司,而是等著她的炒栗子,這可是從她昨天就念叨起來的,本來是準備下班的時候買,但是等到下班的時候這家店的老板也是任性很早就關門了。說起來洛曉曉想要吃這個糖炒栗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是事情,可是就是拖到今天的原因就是這家老板任性。
比如說如果老板那天心情不好絕對就不會開店,太陽太大或者下雨也不會開店。更任性的事情就是,如果在開店的時候有人約他打麻將,正好是三缺一,那絕對立刻關門,那是不會理會有多少顧客等著他的栗子。洛曉曉就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明明還有三個人就到她了,不巧,老板接到了一個約他打牌的電話,立刻也不會管自己的生意了,一定要去打牌。
那邊的阿芸來到公司之後發現今天似乎沒有自己的任務,因為桌子上沒有任何便貼或者文件。心想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加班加傻了,一不小心把今天的任務給完成了?她在心中肯定了這個之後,阿芸就在自己的位置上非常悠閑的塗著指甲油,這可是她在煙浩澤身邊沒事做的事情經常做的事情,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女總管走到阿芸的身邊,發現她在塗指甲油,立刻就不高興了:“喲!你今天倒還是挺悠閑的嘛!你看看別人都忙得跟陀螺一樣,你還在這裏塗著指甲油,這就是你打算為公司做的事情?”
對於阿芸而言,隻要是聽到了女總管提高幾個分貝對她說話絕對就沒有什麽好事,但是她感覺今天都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昨天加班的時候已經把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所以我就塗塗指甲油。”阿芸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依舊看著自己的指甲,就像是欣賞著什麽很美好的東西一般。
“啊?你說什麽?你昨天加班把幾天的任務完成?你還是不要鬧了,你不過是完成了昨天正常工作時間沒有完成的工作,今天的任務我都打成表格交給你了。自己偷懶還找理由了是吧?”
阿芸感覺到自己委屈:“我來的時候桌子上沒有任何東西,那就更不用說什麽打好的表哥了,我就是連便條都沒有發現,主管你確定你真的吧任務交給我了嗎?為什麽我就沒有發現呢?”
正當阿芸以為主管會說些什麽的時候,主管突然蹲下身來,在垃圾桶裏拿出一些紙條。女主管從幹淨的垃圾桶中拿起那些紙條,很是不客氣的用這紙條抽了阿芸的臉,聲音中充斥著不滿:“小姑娘因為我加你兩天班你就這樣是吧?把表格銷毀了給我玩罷工?”
而阿芸則是感覺到非常奇怪:“我是剛剛才來公司的,怎麽可能來銷毀這個表格的呢?況且我對於總管您加我的班沒有任何怨言。”
女總管冷笑著:“你說你對加班沒有怨言鬼才會相信,你以為我到晚上視力就變差了還是怎麽?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眼神中的不甘心。行了別說了,”女主管將手中的紙條拍在桌上,“你今天就是把這些紙條拚也要拚起來,而且還要把上麵的任務完成,不然不準回家。”說完女總管也是準備離開了。
看著桌子上的紙條,阿芸很是不甘心的站起身對女總管喊著:“你有本事就帶我去監控室看看到底是誰將這表格銷毀了,沒有證據你憑什麽說是我銷毀的。”
聽到阿芸這麽說,女總管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對她說:“既然你想要看監控,我就帶你去看吧!跟我來。”之後阿芸也是非常乖的跟在女總管的身後,就是連腳步聲都在盡可能的放輕。
到了監控室之後,在值班的小夥子看到女總管嚇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女總管很是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小夥子立刻說話正常了。
“監控之前壞了一段時間,是剛剛才修好的,所以……”
女總管對小夥子很是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推了他一下:“廢話什麽?你就給這個女人看不行?省的她一會兒在我的耳旁唧唧歪歪說自己是清白的。”
看起來是被女總管輕輕一推的小夥子可是後退了幾步,然後他也就安靜的在一旁候著了,畢竟要是跟女總管打起來他肯定會被女總管壓死的。
在看監控從昨天晚上阿芸走了之後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之後一直到阿芸和女總管在一起的時候才變回正常畫麵。
阿芸激動的指著屏幕說道:“一定是那幾個神經病做的好事,我的表格也一定是他們銷毀的!總管,你一定要評評理啊!”
總管一臉不屑:“你連中間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就指著監控說是別人做的好事?我難道就不能說你為了不被懷疑故意弄壞監控嗎?說話的時候也不動動腦子,真是個蠢女人。難道你不知道那幾個人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在總裁辦公室嗎?”說完還不忘從鼻子裏冷哼一聲,之後就離開了。
現在的阿芸隻感覺到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為什麽要這麽對她?難道她就惹到了那幾個神經病嗎?
既然剛才女總管說那幾個神經病在總裁那裏,那她也隻能主動找到他們了。來到總裁辦公室,發現還真的有幾個人圍在一塊玩大富翁。前段時間設計團隊的神經病們就口口聲聲的說自己要去回味童年,於是一群神經病現在也分在兩個公司,可是他們的心是在一起的。
幾個人介於在外麵玩一定會吵到別人,就決定去明磊那裏玩,因為他們知道明磊是那種絕對不會輕易被幹擾到的人,而且明磊也肯定是不會生氣的。
阿芸沒有管那麽多,大步上前走到幾個人麵前,直接掀了他們大富翁的場子,指著他們破口大罵:“特麽是不是你們把我今天要工作的事項表格給銷毀了?而且是不是你們控製了監控?難道做這些事你們這些大老爺們都不願意承認嗎?還是你們不承認自己是大老爺們?”
“女人,我怕你的腦子裏裝了一些不該裝的東西吧?我們從昨天晚上開始到今天早上就在明磊這裏玩,本來是不想再外麵把你們怎麽樣的,但現在可是你們自己主動找過來的,怪不得誰。”
“是啊!女人難道就不知道應該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到處亂噴?要是有人故意要銷毀你的東西,那也說明你的人品不好。不找別人,找到我們這裏大吼大叫,你是不是有病?”
“最最重要的是為什麽要掀掉我們大富翁的場子?”
果然,設計團隊的人除了對經前的觀念是一樣的,其他一概都不可能統一。
一時間被設計團隊的人說得無力反駁,阿芸瞪了他們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了。等回到工作位置,看著桌之上的紙條犯難,難道現在也就隻能把這個拚好了的選擇了嗎?想想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項供自己選擇,沒辦法,也隻能在那裏慢慢的玩拚圖了。也就是說別人正在努力的為完成今天的工作,為了不加班正在努力的時候,而她此刻正在拚圖。
“阿芸的工作計劃表格是不是你們銷毀的?”明磊在阿芸走了之後也不工作了,走向那幾個正苦著臉收拾大富翁的場子的家夥。
“是啊!而且監控要是我們控製的。不過你放心!在我們控製監控的這段時間裏絕對沒有小偷來光臨,就算是有我們也一定可以把對方馴服。”某神經病很是無所謂的對明磊擺了擺手,讓明磊不用為這件事情擔心。
“聽說你們就是因為單純的對阿芸不爽才這麽做的,是真的嗎?”明磊也不站在一旁,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著已經在重新準備的幾個人。
“對,我們就是看阿芸不爽才這麽做的,更何況阿芸現在的身份怎麽可能讓人愉快起來,本來我們在當初最新不喜歡的就是白澤了,沒想到白澤居然是我們洛總的表哥,當然這並不阻礙我們那個時候繼續討厭白澤。”說著他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現在讓我們最討厭的就是阿芸了,你說我們來到這裏不每天給自己找點樂子,你看到可就不是設計團隊了。”
其他幾個也是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
明磊很是無奈的對他們擺了擺手,也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工作。
看看一直都沒有露麵的煙浩澤,發現他正在自己家的遊泳池中與美女戲水。要是讓阿芸看到這樣的情景,阿芸不會說什麽,隻會淡淡的看上一眼就走開,非常自覺的走開。也有可能在阿芸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時候,煙浩澤發現了她,然後讓她也下水跟他煙浩澤一起玩樂。
遠行的三個人終於來到了這個孤兒院。站在孤兒院門口,最先感慨的不是複製品,而是軒。
“沒想到這裏居然變了這麽多。”
“是啊!變了這麽多……”
“喂喂喂,不要一個像是在感歎時光流逝,一個則是有氣無力的重複對方的話好不好?”在一旁的帥哥哥可是看不下去這樣的情景,完全就沒有弄清楚眼前的兩個人想要做什麽,一個像是感歎人生,一個則是無聊的附和。
軒對帥哥哥將手一攤,表示自己也是隨便說說,讓帥哥哥不要在意。複製品那個家夥則是沒有表態什麽,反而還歎了一口氣,走進了孤兒院。
在進了孤兒院之後,複製品的速度有些快且輕車熟路,跟在他身後的軒拍了一下帥哥哥,在帥哥哥的耳旁小聲說道:“其實我剛才還想說,隻要院長沒變就行!不然我們就要話時間找院長在什麽地方了。”
“也就是說真正感歎的人是複製品咯?”帥哥哥看著在身旁的軒,之間軒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
在經過某個房間的時候,複製品突然回到那個房間的門口,駐足了。另外兩人見狀立刻加快腳步,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隻看到是似乎是一些孤兒院的工作人員正在喂一些小朋友吃飯。
看到小朋友吃飯,他們才意識到已經到飯點了,然後帥哥哥的肚子非常不爭氣的叫了,察覺到的帥哥哥非常不好意思的對軒笑了笑。
兩個人看裏麵也沒什麽特別的,而複製品還是在那裏看了很久。
“翼翼?”突然一個四十多歲上下的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碗,一臉驚奇的看著門口。她緩慢的站起身,似乎還是不敢相信門口的那個人是自己親眼看到的,當她靠近的時候才鬆了口氣:“沒想到真的是你這個臭小子。”
可是帥哥哥和軒看到複製品根本就沒有什麽反應,隻是盯著眼前的人,可是兩個人都發現複製品這個家夥的眼睛紅了。
正當兩人以為這個女人要跟複製品煽情的時候,卻發現她很是果斷的扇了複製品一巴掌,嘴裏還念叨著:“你這個臭小子這麽多年都不來看我,現在才知道我看我!每個月就知道匿名寄錢,然後讓我把孤兒院修一下。”
看來這個女人就是院長了,不用多想。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也隻有院長能夠打複製品,其他人打複製品或者罵複製品都是沒什麽作用的,在其他人麵前複製品將什麽是厚臉皮詮釋得非常完美。但是在院長麵前就不一樣了,院長要是罵複製品一句,複製品立刻像是知錯的孩子一般,要是還是死不承認,哪怕是打一巴掌複製品立刻就乖了。
複製品捂著被打的臉,瞪大眼睛看著院長:“你怎麽知道匿名寄錢的人是我?”
“廢話!也不知道是誰雞婆的總是要寄錢還要寫信,那樣的口氣也就隻有你複製品了,這麽多年了就知道寄錢都不知道過來看看我們。你說你這個小子是不是忘了本了?是不是以為我們隻要拿到你的錢就像是看到你的人了?”院長指著複製品就是一頓罵,抬手似乎是準備又抽這個小子一巴掌,可是這個巴掌停在空中,最終還是放了回去。
之後院長很是踏實的抱住了複製品,抱著他念叨著些什麽。說著她自己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至於似乎一開始就想要哭的複製品而言那就是痛快的哭了起來。
在一旁的兩個人就差嗑著瓜子喝著茶了。
“我也是突然想要知道複製品在小時候都犯過什麽事,到底都是因為什麽被院長打。”
“不知道,反正現在我們看到的是,因為複製品這麽多年都沒有過來看,每個月就知道寄錢寫信。似乎都沒有寄照片。”
“其實要是我,我也老早想要抽複製品了。”
“現在就要看看院長樂不樂意你抽複製品了,現在可不是在家裏。而且我們不要忘了當初來這裏的本意,可不是看這兩個敘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