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

但是在外麵聽著裏麵不絕於耳的痛苦叫喚,月淺就覺得生孩子真痛!

因為這件事不是別的事情。生孩子必須靠自己。

這等了好一會,聽到裏麵的聲音竟然漸漸的小了,但是卻沒有聽到嬰兒的涕哭,這另月淺十分的不安。

本就有些狂躁的月淺下意識的握緊墨央的衣服,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

月淺上前還沒有問,那穩婆就說道,“產婦這是勞累過度,和心情過度的大起大落,導致胎氣不穩,這差不多也快要到生的時間了,我剛才讓她睡會,留下體力,可能過一會,肚子還疼,就要生了。如果等會胎位不正,我可是要動手術把孩子拿出來,我這裏可要試先告訴你們”。

月淺一聽竟然要動刀子,這就慌了,自己還沒聽過生孩子還要動刀子的。

“你確定這樣不會出人命?”

那穩婆好笑的看著月淺,“想來你是不知道我的名號,這生孩子當然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用的刀子,關鍵是如果夫人胎位不正,那麽生產就困難了,這是最後一步,對大人孩子都沒有多大的影響,放心好了。你們先進去守著,我去拿我要用到的工具,記住讓夫人深呼吸,小口小口的吸氣,她生過一個了,知道什麽時候是要生的時候,我速去速回。”

月淺連忙推開門,就看到月俚此時已經安靜下來了。

此時的月俚已經痛的沒了力氣,“族長,你怎麽就進來了?這可是生產的地方,景軒你快帶著族長出去!”

景軒有點為難的看著自己的親親娘子,“小俚兒,我不想出去,我想陪在你的身邊。”

月淺看著月俚沒有什麽大礙,也沒有多留,畢竟這裏麵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懂,在這裏也隻是浪費時間和耽誤別人的正事。

“好啦!好啦,月俚你就在這裏養養神,恢複恢複體力。”

說完變拉著墨央出去了。

不過一會,那個年輕的穩婆拿了一個奇怪的箱子回來了。

推看門,對著裏麵的人說道,“暈血的,不作為的都出去給我找了幾個膽大的。”

說完,不一會便出去了幾個小丫頭,那穩婆一看,又說道,“你們出去準備大量的熱水,剩下的人把這圍布給支起來。”

說完有走向月俚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夫人你現在覺得怎麽樣了?”

月俚搖頭,納悶的說道,“竟然不疼了,之前那個可是疼我三天三夜不見休的,為什麽這才一會就不疼了?”

聽到月俚的話,穩婆不由皺眉,連忙趴在月俚的肚子上,用手輕輕的探摸,很微弱的胎動。

穩婆神色一緊,“夫人,這個不大好了,寶寶可能是因為你剛才喜怒無常,導致胎弱。現在寶寶已經沒力氣了,而且我剛才摸了一下,竟然不是頭位,而是臀位,這是胎位不正,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太多,一句話,就是,你跟寶寶都很危險,必須馬上手術!”

景軒一愣,眼前的這個穩婆是天界最近幾年的風聲最盛的人,但是這開腹之事,真的很難接受。

月俚也是不解,自己這肚子都不疼了,怎麽還要開腹?

“穩婆,你確定沒有

其他的辦法了?”

穩婆點頭,“這女人,不管是凡間的女人,還是天界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那就是生孩子。生出來了,那就是皆大歡喜,出了事了,那就是一屍兩命。所以,我們不能冒這個險,但是我還是要征求你們當事人的同意,不過時間不多了。你們要快點想想。”

這邊月俚一時間真的不知道怎麽取舍了,關於開腹,這可是聞所未聞啊,知道這個穩婆技術高超,但是也不至於要開腹吧!

看著不僅自己拿不下注意,就連自己的夫君也不知道要不要同意,月俚看了看,對著身邊的小丫頭說道,“你去把月淺上神請過來。”

那小丫鬟連忙頷首離去,走到了月淺的身邊,焦急的說道,“月淺上神,我們家夫人難產,孩子據說也不大好了,那個穩婆說要開腹,我家星君與夫人都拿不定注意,這才讓奴婢來請你進入。”

月淺一聽,連忙進入,看著月俚躺在**,一臉的無辜,月淺不由不解,“月俚你這算是生孩子麽?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月俚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孩子跟自己的聯係越來越微弱。族長,月俚真的不知道如何抉擇?”

月淺看了看身邊的穩婆,問道,“隻知道你是一個穩婆,請問你的尊姓大名呢?”

那穩婆笑到,“小仙的名字不足掛齒,上神還是不用知道的好,不過你可以問問你娘親我說的可行不可行咯?”

月淺半信半疑的看著穩婆,“你認識我娘?”

那穩婆還是一臉的輕笑,沒有說話,隻是笑著看著月淺。

這邊月淺也覺得這不是個事,自己畢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對於生孩子的事可以說是一竅不懂。而自己的娘親確實是經驗的,而且也應該讓自己的娘親知道。

看著月俚的小臉煞白,月淺安慰到,“月俚,沒事的,我現在就跟我娘通話,讓她來做決定行不行?”

月俚連連點頭,自幼無父無母,都是由幾位長老和月淺的爹娘帶大的,這裏麵對於月俚來說是一個跟不同尋常的情感。

如父如母,如姐如妹!

這邊看到月俚同意,月淺便拿出了通訊符,說道,“娘,月俚難產,怎麽辦?”

琳琅一聽,竟然是難產,立馬說道,“去找神醫如畫,她知道怎麽解決。”

就在這時那個穩婆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琳琅,看不出來啊,你小子現在混的不錯啊!我就在旁邊,不過你這些孩子貌似不同意剖腹產!”

琳琅皺眉,“如畫,你都去了,還找我做什麽?還有月俚那小丫頭難道胎位不正?”

“沒錯,是臀圍,隻能看到屁股,不大好生,而且這孩子似乎沒有力氣了,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用來生產,你快點決定,不然我可要走了?”

琳琅立馬喜笑得威脅道,“如畫,你要是趕走,我讓你變如花你信不?”

別人沒聽懂琳琅的意思,但是,如畫可是清楚的人,這可不是什麽如花美眷,也不是什麽如花似玉,而是一個滿臉黑胡茬,手指摳鼻孔的絕世“如花”。

二十一世紀的可都是隻曉得,(請參照周星馳電影中的那個經典的如花

造型!)

如畫連連擺手,“真是怕了你了,我知道了。”

說著又看了看月淺跟其他當事人,說道,“你們可是聽到了,這可是你們娘親做的決定,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放心,不疼的。”

說完,不想幹的人全部攆了出去,包括北鬥星君,隻留下月俚跟如畫。

月淺這邊剛出去,就看到幾個小仙快速的走了進入,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北鬥星君府上的人。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一刻鍾過去了,一個小仙女走了出來,說道,“準備好抱孩子的東西,快點拿給我,再過一刻鍾,孩子就該出來了。”

說完,北鬥星君連忙示意身後的丫鬟遞上東西,並焦急的問道,“我夫人現在怎麽樣了?”

那小仙女接過東西,回道,“星君不急,有我家主人在裏麵,保證你們母子平安,好了我得抓緊進去了。”

說完又連忙進去了,果然不出一刻鍾,隻聽見裏麵啊嗚一聲,正是嬰兒落地的哭聲,北鬥星君直接慌的不知道怎麽辦了,這孩子生了,自己還當如何?

不一會,這門又開了,那個小仙女懷中抱的正是月俚剛生出的孩子。

看到小仙女眉開眼笑的,月淺示意北鬥星君上前去,但是此時的北鬥星君的腿就跟被黏在地上一般。

無法,這小仙女隻得把孩子抱到北鬥星君的前麵。說道,“星君,你不會是看到夫人生的是千金,你才不願意抱的吧?”

北鬥星君連連擺手,“說的是哪裏的話,被月俚聽到了不知道又該怎麽想了。”

說著透過繈褓看了看自己這個寶貝女兒,隻見北鬥星君眉頭一皺,隻聽見說了一句便暈了過去。

“好多血!”

這一下可真是驚呆了旁邊的人,墨央不得已,隻能扶著北鬥星君回到了房間,孩子則有月淺抱著。

那小仙女也是被眼前的事情給驚住了,就這樣還要進去陪產?想著又搖了搖頭,把孩子遞給了月淺,並說道,“上神,這孩子是沒有清理幹淨,但是也不是那麽恐怖,你先帶著一會,讓他們星君府的奶娘先抱去清理一下。”

月淺接過孩子,果然這身上都是粘糊糊的,還帶有血跡,怪不得北鬥星君那家夥會暈倒。

“好了,這些小事你就不要費心了,抓緊時間,月俚還在裏麵呢?”

那小仙女笑到,“上神放心,主子在裏麵就不會有什麽事。”

說完便又回去了。

這又過了半個時辰,如畫一臉輕鬆的從裏麵出來了。

對著月淺說道,“手術很順利,這夫人前麵三個時辰可不能隨意動,讓幾個小丫鬟去給夫人捏捏腿,記住不能挪動夫人的任何部位,等到過了這三個時辰,才可以慢慢的翻翻身。”

說完做到了一旁的涼亭中,到了一杯茶,大口的喝了起來。

不一會,隻看到北鬥星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看著那個如畫已經出來了,連忙問道,“我我夫人呢?”

如畫指了指房間裏麵。

北鬥星君連忙跑了進去,一看,月俚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嚇得都差點沒哭了。

“月俚你怎麽了?不要嚇唬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