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落荒而逃的月淺,那叫一個懊惱啊。

“月淺啊月淺,你可真是笨啊?那兩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放過自己,真是笨啊!”

咋辦呢?表演什麽?調戲女人可以不?恐怕會被皇帝舅舅一巴掌給拍死。

“完了完了。”

月淺躲在樹上思考著人生。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啊……作孽啊!”

“算了,隻能幹這個了,反正自己的名聲已經在外,還怕個鳥啊?”

想著便去準備準備一番。

“親愛的姐姐,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這邊墨央也是十分好奇這個月淺會帶來什麽才藝。

關鍵的是,這樣一來就知道這個郡主是真的紈絝還是裝的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突然場上的舞女徐徐退下,在一看,一個身穿廣寒仙裙的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大殿的中間。

大殿之中的女子微微的嬌額微低,目中含羞。

這宮湮陌定睛一看,竟是月明朗的小女兒,月心怡。

這月明朗回頭一看,對著月心梅說道,“這心怡是什麽時候出去的?這麽冒失,惹怒了皇上怎麽辦?”

本來大夥都以為是月淺上台了,結果一看,竟然是京城的第一美人。

月心怡的舞堪稱一絕,而月心梅的琴也是一絕。

此時的月心梅沒有理會自己爹爹的憤怒。

也起身,又到了一處不知道什麽時候放置好的琴麵前,對著皇帝欠了欠身,才優雅的坐下。

這邊琴聲四起,那邊翩翩起舞。

這才女和第一美人共同表演,那真是難得一見。

此時的月淺呢?正在暗處揪著旁邊的小花。

“沒有看出來啊!自己這兩個姐妹還真是會博人眼球,這是為了凸顯自己有才麽?想讓皇上舅舅看上還是別的公子哥心悅?恐怕更多的就是為了凸顯自己的無能。哎!姐姐啊!妹妹啊!這次恐怕你們要失望了。”

琴聲悠揚,舞步輕盈。

好一副美人圖啊。

就連宮堙晟也不由的打起了拍子,頻頻點頭。

看的月淺直哼哼。

既然這般,那就不用怪我了。

月淺對自己身後的小宮女說道,“叫你準備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麽?”

小宮女小心翼翼的回道,“回郡主的話,已經準備完畢。”

“很好,來給我研磨!”

月淺一邊看著大殿之上翩翩起舞的月心怡,一邊看看旁邊甚是優雅的月心梅。

“姐姐啊!既然你這麽想出名,那麽,作為姐妹,我當然要幫幫你們了?”

身邊研磨的小宮女看著月淺畫的東西,頓時羞的小臉通紅。不能自已。

畢竟是還未出閣的小姑娘,小宮女鬥膽小聲的建議到,“郡主,這樣不好吧?這樣被別人看了去,影響不好啊!”

月淺不以為意,一邊說,一邊畫,“怕什麽?她敢穿,我就敢畫,我這叫寫實好不好?”

小宮女聽到,隻能獨自的研磨,看來郡主這個混世魔王真不是白叫的,真不曉得皇帝看到這樣的畫,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一舞一曲畢。宮湮陌帶頭拍起了手。並說道,“愛卿果然是下了資本的?這區區的庶出都能有此成就,不簡單,不簡單。

坐在底下的大臣也都相繼拍著月明朗的馬屁。

“月大人養的好女兒啊!個個都是才女。”

“沒錯,沒錯,真是才貌雙全,尤其是那舞資,看的人,那叫一個心神**漾啊!”

“不對,不對,舞雖好,但是,我還是覺得那琴彈的好。高山流水,明澈通透。令人心神一**。”

聽到月淺直幹嘔,“這些大臣,真是寐著良心在說話,那舞頂多就是在扭圈圈,那琴隻是算剛好能彈出聲。還心神**漾?一群老色鬼。”

但是別人聽不出,不代表月明朗自己聽不出來,自己一個不足輕重庶出都可以培養成這般,反而自己的嫡女整天胡吃海喝,十足的紈絝子弟。

月明朗此時隻能什麽苦都往下咽,起身謝恩。

而月心怡和月心梅得了聖上的表揚,那就真的更加趾高氣揚了。

“小女獻醜了!”

宮湮陌雖然沒有開懷大笑,但是仍是說道,“賞!”

身邊的小太監連忙說道,“賞,月大人家的庶女,月心怡,月心梅,上好的雲錦兩匹,瑪瑙十珠,羊脂玉兩塊!”

月心怡,月心梅連忙扣頭謝恩,“謝主隆恩!”

兩人算是博了個好彩頭。

這一旦有人開了頭,其他家大臣的女兒一個個都磨拳擦掌,準備在皇上麵前露一手。

有的作詩,有的跳舞,當然琴棋書畫各有各的精彩,但是卻沒有一個能超的過月家姐妹的。

這樣一來,兩人又更加的趾高氣揚了。

這大部分的人該表演的都表演完了。

宮湮陌也是看夠了,沒有什麽特別出彩的。

此時宮湮陌才想起來自己那個讓人頭疼的外甥女。

“對了,淺淺,這準備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了,可以了麽?”

月淺示意身邊的小宮女,“去,讓皇上舅舅再等我幾分鍾,馬上就好。”

小宮女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研,小步的向大殿之上移去。

“回皇上的話,郡主她說還差一點,馬上就好,還請皇上多擔待一會。”

宮湮陌拜拜手,“好了,你下去吧,三皇子,皇女,諸位愛卿,大家請隨意!”

就在這個時候,月淺出來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月淺的身上,月淺不慌不忙的說道,“本郡主要說才藝嘛還真的沒有,這個諸位想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是雕蟲小技還是略知一二的,來人上畫。”

不一會十二副美人圖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這下不僅僅是所有的大臣都吃驚不已,就連宮湮陌也是十分的詫異,這十二副畫的正是剛才各位大臣家女兒表演的某個瞬間。

而且是最為傳神的某個瞬間。

但是這個月淺不學無術是眾所周知的,但是這畫一看就是大家之筆,淡逸勁爽,筆酣墨飽,鸞飄鳳泊,清新淡雅,每一筆都透露出一骨子靈性,有個對畫頗有見解的老臣站了出來,說道,“郡主,述老臣鬥膽,眾所周知您不諳通此道,這畫出自誰手,還請明示?”

月淺對著站在偏殿的那個給自己研磨的小宮女說道,“你過來,跟那個老頭說說,這話是誰畫的?”

那小宮女誠惶誠恐,直接跪在了大殿,對皇上說道,“回皇上,這些畫奴婢可以保證是郡主畫的,這墨還是奴婢給研的,小李子也可

以證實。”

月淺看了那個老臣一眼,說道,“你還有什麽問題,本郡主知無不言。一定解了您老的疑惑。”

宮湮陌也是稱奇,這個淺淺什麽時候學的?

那大臣還是有點不相信,又問道,“敢問郡主師承是何人?”

月淺摸了摸下巴說道,“可不可以不說,我師傅這個人有點怪。”

宮湮陌開口,“好了,淺淺你別賣關子了。說說吧!”

月淺深吸了口氣,說道,“皇上,淺淺可是先說好了,一會你可不能生氣才行。”

宮湮陌點頭,“朕不會生你的氣,何況能教出你這般的水平,那自不是一般人。”

月淺又是沉吟了一會,才說到,“我師傅就是柳下閑人!”

這話一出,頓時大殿上炸開了。

“難道是那個專門畫春宮的柳下閑人?”

“差不多,除了那個柳下閑人,還有第二個柳下閑人麽?”

“真是不成體統,竟然拜那個人為師,太不成體統了!”

月淺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師傅怎麽了?你們有誰有他的本事?就我現在的水平你們誰有?不過這些不算什麽?我畫的春宮那才是一絕,諸位大臣可有興趣一觀?”

此話一出,又是一片嘩然。

“這郡主是不是太……太……”

月淺拍拍手,不一會便又出來了一個小太監,托盤之上又放了兩幅畫,不過是沒有打開的?

宮湮陌一看,這月淺又要瘋了,連忙製止,“好了,淺淺,這才藝算你過了,不說你師承何人?但是這丹青的技藝,朝中卻是沒有人可敵的!”

月淺看到宮湮陌這般,便知道,自己不能玩的太過了,直接走到小太監的身邊取下了那兩幅畫。

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月淺手上一滑,其中一副畫卷慢慢的打開。

眾位大臣都悄悄的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那銷,魂的身姿。勾魂的眼神。裸,露脊背和那不足一握的柳腰。

更讓人忍不住咽口水的還是那如雪一般的酥,胸。

月淺不慌不忙的撿了起來,說道,“呀!不要意思,沒拿住!”

看的宮湮陌臉色一黑。

就連墨央都忍不住發笑,“真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月淺拿過畫對著宮湮陌說道,“皇上舅舅,要不這畫就送給你吧!我畫的可比你們宮中的那些劣質品是沒有辦法比的。”

宮湮陌差點沒有繃住。

“好了,淺淺,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

月淺故作可惜的看著手中的畫,“哎,真是可惜啊!這麽好的畫。”

說著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對著宮堙晟直眨眼睛。

“小舅舅,想不想看啊?”說著不停的搖著手上的畫。

宮湮陌點點頭,“好啊,快給我看看,柳下閑人的畫我有幸得來一副,你這個徒弟的自然是不會差的。快給我看看!”

月淺直接收了起來。“就不給你看,急死你!”

宮堙晟一臉的黑線,“淺淺,我是誰?”

月淺不解,怎麽好生生的問這個問題,“你是離月王朝的十三王爺,我月淺的小舅舅。咋了?”

宮堙晟繃著臉說道,“既然是你舅舅,買就是你的長輩,淺淺,舅舅現在命令你,把畫給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