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竟然還有這樣的貨色,為什麽這麽長時間我就是沒有發現呢?”說著直接剝開自己身邊的那個陪酒的女子,快速的下樓去了!

剛到大街,卻發現月淺已經不見了蹤跡,這可怎麽得了。

“該死的奴才你們可看見剛才那個美人去了哪裏了?”

跟在王虎身邊的奴才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言語,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小小的聲音說道,“公子,我剛才看那個美人去了那個巷子去了!”

王虎一聽,轉過頭一看,有一點詫異,那個巷子是出了名的煙花柳巷,“你確定美人是進那個巷子?”

那個小廝連忙點頭,“小的確定,小的是看著那個女孩子進入的。”

王虎一聽,連忙搓手,“太好了,想來也是一個風月中人啊!小的們,你們都先回去吧,剩下的少爺我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那些下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主子要做什麽?

一個個笑的都十分的猥,瑣,難看。

“那小的們就現恭喜主子水到渠成了!”

說完便一個個都離開了。

王虎穿過一個個青石板的小巷,尾隨著月淺來到了現如飄香樓,那個時候飄香樓

還不叫飄香樓,還是原來的怡紅院。

這大白天的煙花柳巷,最缺的就是人,這裏麵都是夜晚的行當,有幾個可以一天一夜不睡覺的呢?

所以這正給了王虎可乘之機。

王虎也沒有看有沒有人,對著月淺就是上去一抱。

“美人?”

月淺心中一驚,但是也隨即冷靜下來。月淺雖說沒有練就什麽絕世武功,但也練了一些拳腳上的功夫。

月淺趁著王虎沒注意,雙手抱拳,猛的用右手拐直接擊中王虎的肚子。

王虎吃痛直接鬆手,月淺得了間隙,又是一個窩心腳,當然這不是踹心窩,而是王虎的**。

王虎一聲慘叫差點驚破天際。

“啊……該死的婊,子你竟敢踹我的**。來人啊!來人啊!”

當然王虎肯定是喊不來自己人,他自己的人早就被他自己支開了。

反而是把整個花街的人都給驚醒了。

有人已經開始了罵罵咧咧。

“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這還不停的打著哈欠!

對麵的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也是同樣的打著哈欠,“就是,不過這人怎麽看著這麽麵熟啊?”

此時的月淺也顧不得其他的聲音,一臉冷意的看著王虎,對著那手捂住的部位又是一腳,毫不留情,而且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接著有聽到一聲慘叫,“啊……”

看熱鬧的那些個女人,隻覺得後背一涼。

“真要命,這小姑娘可真狠,那個是男人的**,我們生意的源泉啊!”

對麵的那女人一聽自己的對手竟然那樣說,不由嘲諷的說道,“呦,沒想要你牡丹竟然是這樣做生意!”

明白的人,就知道,這兩個一個是賣,肉中的翹楚,一個是清倌中的能人。

就在那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啊……那不是王公子麽?”

其他的看熱鬧

的女人一看,紛紛問道,“哪個王公子?跟我有過一腿的王公子可多了去了!”

因為都是做一樣的行當,所以這裏麵的競爭是不言而喻的。

“牡丹啊,牡丹,這個王公子我確定沒有跟你有過一腿,他的痞性在我們行中可是出了名的,隻要處,女,就愛那一層膜,牡丹你有麽?”

這個叫牡丹的花魁,臉色一變,直接關了窗戶!不理會其他人了。

這一聽竟然是王尚書家的公子,一個個也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戲了。

月淺眉頭緊蹙,“這個猥,瑣的,竟然是王老頭子家的?管他的,竟然敢當中冒犯我,就是讓他死,別人都不敢說什麽?”

此時的王虎已經疼的不知所以了,隻是抱著自己的檔部就地打滾。

月淺想到那隻豬手竟然摟著自己的腰,關鍵是竟然還有硬東西抵著自己,想到這些,月淺那真的火氣又上來了。

對著那還在喊叫的王虎檔部又是幾腳,月淺看著還不解氣,又朝著王虎的臉踹了過去。

不一會,本來長得就磕磣的王虎,更磕磣了,不對,這是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

此時的一切都發生在怡紅院的門外。

這有時候同行雖然是冤家,但是,這種行當的也會惺惺相惜。

還是剛才那個清倌,看月淺長得很不一般,但是淪落到這裏,也是好心提醒。

“姑娘,無論這人怎麽對你了,這人是王尚書家的,我們這種人得罪不起,你還是快躲起來吧!”

月淺冷眼看了看樓上的那個女子,還未來的急梳洗就被吵醒的女人,月淺沒有過多的解釋。又冷冷的看了地上王虎一眼。

“不管你是王尚書還是李尚書,今天你這兩隻手,我是要定了,是誰讓你不長眼,敢在姑奶奶我的頭上動土!”

月淺本來隻有三腳貓的功夫,但是對上這個整天隻會吃,喝,嫖,賭的人來說,那就是綽綽有餘了。

那女子一看月淺竟然沒有聽自己的,便有點急了,“姑娘,你快走吧,剛才我看見老鴇已經派人去通知他的家人了,你還是快走吧!”

月淺終於對她說了句話,“沒事,今個我還就要等這個王尚書,我就不信了,這京城中,強搶民女,霸王硬上弓,他王德終敢包庇!”

躺在地上不敢動彈的王虎一聽,有人去給自己叫救兵了,頓時又猖狂的笑了幾聲,“哈哈,哈哈,你死定了,我爹來了,你們一個個都逃不了,不去現在就從了我,還可以少吃點苦頭!”

月淺沒有理會王虎的話,對著那**又是幾腳。

此時王虎的**真的已經沒有知覺了。月淺這一腳上去,王虎突然感覺有什麽爆了。

這下王虎慌了,“啊,我的寶貝,該死的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但是一起身,隻感覺**耷拉著什麽東西,還有血從下麵流出來。

王虎一看,頓時暈了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王德終來了,看到不遠處被打的沒有人型的人,王德終第一眼真的沒有認識那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但是後麵的家丁認出了王虎穿的衣服了。

“老爺,那就是少爺,少爺今天穿的就是那件衣服!”

這王德終連

忙舔著大肚子跑了過去,“兒啊,你這是怎麽了?誰既然對你動手,不知道你是我王德終的兒子麽?”

月淺沒有轉臉,隻是說道,“王大人。你兒子暈過去了,聽不見,不過你王德終的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麽?”

王德終根本沒有去看月淺,隻是讓身後的家丁把月淺給控製起來,“來人,把這個小賤人給本大人給綁了!”

月淺也沒有反抗,很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了。

王德終看著這沒有一點人形的兒子,頓時老淚縱橫啊!

“兒啊,你到是醒醒吧!”

被自己親爹這麽不著調的晃著,王虎不想醒來也難。

這一醒便看到自己的爹,王虎連忙叫到,“爹,快給我請大夫,你兒子的寶貝恐怕不保了!”

此時王德終才把視線移到王虎的下麵,一看,差點沒有暈過去。

“快,去找大夫,京城最好的大夫!不對,快回去給老夫準備官服,老夫要進宮麵見聖上,讓他給我兒準備禦醫,還有,告訴九門提都,這花巷中的人全部帶回去,這都是那個小賤人的幫凶!”

這王德終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上月淺一眼。

這才導致了最後結果。

月淺被關進了尚書府的私牢,因為這王虎真的被月淺打的太慘了。

這禦醫加京城最好的大夫都來了,隻給了王德終一個結果,那就是王虎廢了,從此不能人道。

這也意味著王德終斷後了,這王德終算是老年得子,四十一歲得子,還是一個小妾生的,一輩子就麽一個孩子,還如今六十多了,他王德終到是想生,但是也是力不從心了。

“大夫你可是京城最好的大夫,禦醫,你可是給皇上看病的禦醫啊?你們到是救救我兒子,花多大的代價我王德終都能承受!”

那大夫看了看一夜之間花白頭發的王德終,歎息道,“王大人,不是我們不盡力,是那下手之人太狠了,直接給踩碎了,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不過對於子嗣,老夫到是有一記,就是王大人你走別的旁係過繼一個吧!”

王德終連連搖頭,“不行,我不甘心,那個該死的小賤人!”

這邊禦醫也也出聲說道,“王大人,本是同僚,我本應該幫你,但是你這都讓我來了三天了,本就藥石無醫了,今天來的時候,皇上病了,我得快些回去了!”

這王德終一聽皇上病了,連忙問道,“衛大人,這皇上怎麽了?”

這名衛大人歎氣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郡主,這都失蹤三天了,長公主府沒有,皇宮沒有,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看到人,今天準備張貼皇榜了,有線索獎勵一千兩黃金,現在郡主的畫像都貼出去了,相信不久便知道線索了!”

王德終一愣,“你說的可是那個郡主?上去還去了朝堂?這朝堂之上哪是女子可以去的,都是皇上太過溺愛了!不過好端端的怎麽會丟呢?”

“誰知道呢?王大人,這貴公子的病,我也無能為力了!那邊也有好多事等著我,我就先告辭了!”

王德終不敢多留,畢竟這是皇宮的禦醫,不是自己一個大臣可以用的大夫。

“嗯,那老夫送送你!”

“不用了,請回吧!”說完直接背著藥箱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