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明澤一看,竟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本來手上的傷就是鑽心的疼,又被這樣的對待,萬明澤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真是豈有此理。我們走。”

月淺淡淡的說道,“我覺得萬大少爺還是等等的好,你不想知道一直慫恿你來我們月家鬧事的是誰麽?”

萬澤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白君君,雖然很想知道那張麵具之下的臉值不值得自己這麽早與月家撕破臉皮,但是自己就是不想被月淺牽著鼻子走。

“不想,這月家是我自願來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三年前你們萬家是如何栽的跟頭?”

對於三年前的事,萬明澤是耿耿於懷的,因為那件事自己的嫡子身份差點沒保,而且萬家損失嚴重,差點垮了,如果不是有個神秘人暗中指點,萬家恐怕早就完了。

“反正本少爺多得是時間,聽你說說又何妨,不過要是讓我知道是你們月家搞的鬼,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月淺淡淡一笑,如沐春風,卻又魅惑萬千,在場的人瞬間都被迷得暈頭轉向,不能自抑。

“的確是我們月家做的,但是你被忘了,我們為什麽會那麽做?”

三年前,清明前後。

因為收購早茶的緣故,月文淵為了挑選可以上供的早茶,什麽事都要親力親為,甚至寄宿在茶農的家裏。

也是因為寄宿在茶農的家裏,才出了一件讓月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事情。

月文淵寄宿的茶農也是月家的頭號客戶,茶農家有一雙未出嫁的女兒,長得十分的討喜,關鍵是還是一對雙胞胎。

事情就出在這對雙胞胎身上,清明時節做多的就是春雨如絲了。

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月文淵暈倒在那對雙胞胎的閨房,衣衫不整,而那對雙胞胎則是滿臉驚恐的裸死在月文淵的身側。

這茶農一大早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嚇得一頭栽倒了地上,昏了過去,還是下人發現及時送去就醫,並報了案。月文淵就這樣被抓進大牢。

雖然沒有人證物證,但是種種跡象全都指向了月文淵。

但是月淺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爹爹能幹出來的事。

也是那次遇到了薄情,自己的老爹才被洗刷嫌疑。

不過過程不是太過光彩罷了。

因為薄情證明了自己的老爹不舉這件事不僅是自己心頭一顆刺,就連老爹也深受影響。

更導致了現在的老爹就不能聽到妓,女兩個字,一提就發狂。

因為那次為了證明薄情這個偉大的結論,一夜,整整一夜,老爹幾乎沒睡,十幾個赤,裸,裸的青樓女子一個個重複著一句話。

“月老爺不舉!”

也是因為薄情,才讓眾人知道了真相,因為當時的月家主母早逝,月家的主母之位一直空著,月文淵從來沒有提過要再續弦的意思。

但是你不提,有的人會打這個注意,打主意的不是別人就是這茶農的一家老小。

雖然這月老爺喪偶,但是現在年輕不說,還英俊的很,很的這些小女生的喜歡,而且對方還是天朝的首府,這天上掉餡餅的事可不是人人都能

撿到的,這一家一合計,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誰承想中間出了意外,剛把月文淵迷暈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很有名的單絲的也是很慘的采花賊光臨了這個茶農家,就因為茶農有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而且出了名的美麗。

最後就是兩人脫光光的時候準備拉著月文淵上床的時候,采花賊來了,這一來了不得了,這衣服都給脫好了,怎麽可能辜負美人的意誌呢,結果兩個活生生的小美人不甘淩辱,自殺了。

當采花賊被薄情抓到的時候,一切都以真相大明,但是讓月淺沒想到的是,這裏麵竟是萬家在暗箱操作,挑唆茶農家巴結月文淵,再透露一些消息給采花賊,一切都順理成章的嫁禍給月文淵,誰承想冒出個麵具女人,後來才知道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修羅。

這樣的結果讓本來不想傷人的月淺怒了,那是月淺第一次殺人,就是那個采花賊,在送去刑場的路上被劫殺。

第一次玉羅刹的名字出現在江湖。

而那次萬家付出了血的代價,商戶退出,經營的各類商品都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問題,因為月文淵的問題,丟了皇家的飯碗,又被月淺給拿了回來,還是雙份的。

往事不堪回首,無論是月家還是萬家都不算是正真的贏家,也是那一次,讓月淺注意到了皇家,這個終極問題所在。

萬明澤想起以前的事,那臉上猶如調色盤一般,別提多精彩了。

月淺淡淡的說道,“想來萬少爺還未忘記,不過接下來的事,你會終身難忘的。管家送客,至於你身邊的荷花仙子就煩請留下吧。這是還得多謝你啊,表姐!”

一聲表姐驚了無數人,尤其是身側的萬明澤,一臉的憤怒,“你個婊子,真是婊子無情。”說完也顧不得手上的疼痛,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白君君臉上的麵具也隨之而掉,露出了原本的麵容。

扇完萬明澤就後悔了,“啊!我的手,快回去找大夫。”

其他人連忙帶著萬明澤離去,當寧樺剛準備離去的時候,被墨央一把抓住。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寧樺掙開墨央的手,“你認錯認了。”

而月淺也注意到這邊的事情了,薄情不嫌事大的說道,“哈尼,看來你的情敵不是女人,竟然是男人?不過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是受,身嬌體弱易推倒。沒想到你的男人口味這麽重!”

月淺直接把臉轉了過去,冷聲道,“薄情,不要亂說,我們沒關係。正事!”

白君君被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到底怎麽回事?不是一直形勢大好麽?怎麽隻是說了一下三年前的舊事就辦成現在的模樣了?”

月淺對著匆匆離去的萬明澤高聲說道,“我的大禮已經送到貴府,還望萬大少爺笑納。”

墨央看著眼前的男人十分的熟悉,自己絕對在什麽地方見過。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不由深思。

月淺看著墨央的眼神,對著管家說道,“清場,一切無關人員一縷轟出去。”

管家無辜的看著除了墨央,剩下的應該都是有關人士,隻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畢竟之前徒手那人家

的手捏得粉碎可是記憶猶新啊。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私事處理,您看?”

墨央轉過身,直接立在月淺的身邊,強硬的摟住月淺,“管家,你覺得我還是無關人士麽?”

管家老臉一紅,這是公然調戲自家的大小姐麽?但是麵對墨央,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奴才聽小姐的。”

墨央看著一旁麵無表情的月淺,“淺淺,你覺得我還是無關緊要的人麽?”

“是!”

墨央一愣,隨機又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吃醋了,不過那就是個男子,不至於吧?”

一旁的薄情插了一句,“我不還是女人?”

墨央瞬間了然,“原來淺淺已經這麽在乎我了,真是高興啊!”

月淺推開墨央,走到白君君麵前,“表姐,還得多謝你給我絆住萬大少爺,今天的事真是多虧你了,管家,請我那姨媽出來一下,姨夫差不多要到了!”

這話一出,白君君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呆滯這搖著麵前的月淺,“你說什麽?我爹要來了?”

月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準確的說,已經到了,不過真是可惜,沒看到她女兒那副出水芙蓉的身姿。”說完對著白君君身後微微的欠了身。

“姨夫。”

白君君是徹底的慌了?怎麽辦,怎麽辦?如果被那個呆板的父親知道,自己恐怕會被打死。

看著白君君抖得跟篩子一般,月淺又說道,“剛才是騙你的,你這麽讓我頭疼,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回去享清福,我想這個人你會更加的喜歡。”

說著直接拉過薄情,順帶把麵紗給摘了,“想必表姐你比我熟悉這個人吧?”

白君君看著眼前的人,猛地後退幾步,“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麽?”

薄情直接上前,雙眼緊緊的盯著白君君,“怎麽?你都可以死氣白咧的站在這個地方,為什麽我就不可以?當年我的慘狀相信沒人比你更了解了吧?當年多少人來這?十幾個?不對恐怕有二十多個吧?那種場麵是讓我記憶猶新啊?那種跌入地獄的感覺我至今難忘,我現在一直在地獄中掙紮,那種混著血與恨的屈辱,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白君君看著宛如修羅一般的薄情,一步步逼向自己,嚇得不停的後退,“你不要過來,當年都是你逼我的,他是我的,誰讓你非要賴著他。”

聽到這話的薄情突然放聲大笑,“我賴著他,那種男人送給我我都不要,難道你不知道,他可是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跟他分手,你卻還一相情願的覺得是我搶了你的男人,還做出了那樣人神共憤的事,不知道被最愛的男人親手了結誒的感覺如何?”

白君君瞬間瘋魔了,“不對,你是騙我的,怎麽可能,他那麽愛我,定是你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哈哈,活該,你這樣的人活該被人奸汙,二十多人,兩百多人我都不解恨。”

月淺實在聽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巴掌,“蛇蠍心腸!這樣的事都能做出來。”

就連一旁的墨央都忍不住皺皺眉頭,這兩個人的言語很怪,難道帶著記憶輪回的?地府應該不會用這種低級的漏洞吧,但是這女人的遭遇的確很讓人痛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