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仇家就與未央族人打了起來,被控製的未央族肯定是發揮不了全部的實力,但是卻也不是可以輕易被打敗的,但是看著仇痕的手下竟然各個都是精英,對著半空中的薄情使了一個眼神。

本來攻擊一般的未央人瞬間跟變了一個人一般,突如其來的實力爆發而出。

仇家的抵抗越來越吃力,直到失手。

砰的一聲!

大門被強力的破壞殆盡。

灰塵散去,小皇帝看到一個令他無比害怕,卻又無比熟悉的人——他的父皇,本來死去的一個皇帝。

自古以來,一山就不能容二虎,何況還是這樣的權利巔峰。

皇家,向來都不會存在什麽親情。

看到老皇帝的第一眼,小皇帝一驚,隨後就下了一個決定。

那眼眸中的殺意絲毫沒有掩飾,對著身後的侍衛命令道,“仇家欺君罔上,罪大惡極,殺無赦。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如果透露出一個字,殺。”

命令一下完。後麵的侍衛就開始上前,他們不是沒有看到屋內正大光明的坐著他們曾經的主子,但是,那畢竟是曾近,自己現在的主子是新皇,而不是一個早已死去卻突然出現的老皇帝,就算現在殺了老皇帝也沒有人會知道。

老皇帝怒不可遏的走出了房間,“孽子,你打算弑父?”

小皇帝哈哈大笑,“弑父?朕可擔不了這個稱呼,朕的父皇是病逝的,至於眼前的這位,正打算謀奪篡位,謀弑新君,論法當誅。”

老皇帝不由頹然後退,這一點是世人都知道的,自己今天就算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泄露半個字。

一時間場麵混亂不已。

月淺看著已經呆了的薄情,伸手搖了搖,“好了,悄悄的撤回人馬,了無聲息,接下來就是要交給水亦辰了。”

薄情目瞪口呆的看著早就葬進皇陵的人,竟然還活著,吃驚的看著月淺,“哈尼,你是如何人知道的?”

月淺微微一笑,“秘密!好了我們撤回,我之前給了水亦辰的消息了,不出意外,沒一會就應該率領他的大軍趕到了。”

薄情哪能那麽輕鬆的就離開這裏,“不要,正是精彩的時候,我要看戲!”

月淺看著身後已經全部撤離的未央人,不僅頭疼,“那你身後的族人該怎麽辦?”

薄情神秘一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待會我要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情,不過現在我們先看戲。”

不知道薄情對著身後的未央人說了什麽,一個個竟然快速的離開了。

“好了,礙事的都走了,我們去找一個好視角,好好看場大戲!”

薄情拉著月淺直接飛到了仇家的主廳的房頂之上,趴在屋脊之後,趣味的看著眼前的爭鬥。

因為剛才對付未央國的人,仇家的勢力已被大大的消減,此時的小皇帝又是一心想要滅口的,此戰不可謂不殘忍。

當水亦辰帶領著幾位重要大臣闖進仇府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麽駭人的一幕,小皇帝親手殺了自己的父皇,鮮血濺滿了整個身子。

看著自己親手解決了這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小皇帝不僅癲狂大笑,“哈哈……我才是唯一的真命天子。”

水亦辰直接拔掉老皇帝的身上的刀,

看著還未咽氣的老皇帝。

水亦辰直呼,“快傳太醫!”

小皇帝冷哼一聲,“怎麽?愛卿也打算違抗聖旨麽?”

水亦辰看著身後的小皇帝,對著那幾個大臣說道,“看看,這就是我們親自選擇的好皇帝。真是可笑之極。”

小皇帝回頭一看,自己朝中的大臣來了差不多一半了,關鍵是,他們各個都不是好說服的人,認死理,不留情麵的忠臣。

“哼,就算把整個大天朝的大臣都帶來,我還是皇帝,你們還得聽我的。”

還好,隨行的大臣中有一位禦醫。

禦醫連忙上前,為了一個藥丸對著水亦辰說道,“水大人,皇上不行了,不過還能撐一會。”

“嗯,你下去吧。”

吃完藥的老皇帝看著眼前的水亦辰,再看看那個弑父的孽子,顫巍巍的拿出一個聖旨,虛弱的說道,“愛卿,你想來懂我,這次的事是我錯了,我念你寫。”

“朕深感痛心,九皇子弑父謀君,當不得大天朝的一國之主,六皇子還是待罪之身,現,朕傳位於水家的大少爺,水亦辰。忘記說了,你也是我的皇兒,我與皇後的親孩子——雲翳辰。”

一句話驚起了千重浪。

水亦辰竟是皇子?很是嫡長子?

老皇帝又顫顫巍巍的掏出一個盒子,“這是開國玉璽,那孽子一直沒有找到,因為我帶走了,現在傳給你。”緩緩的拿出玉璽,往剛才的聖旨上一壓,生效。

做完一切的老皇帝終於撒手西去,這次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直接跪地,對著水亦辰就是朝拜,不對現在應該成為雲翳辰,新一任的皇帝。“吾皇萬歲!”

唯一不再狀況的就是剛被退位的小皇帝了。

“你們都是逆臣,亂臣賊子,該殺!該殺!我才是新皇!新皇!”

事後,雲翳辰登基稱帝的時候,列舉了舊皇廢帝的極大惡行。

“一,弑父**母。”

“二,陷害忠良。”

“三,不顧黎民生死。”

“四,當眾**。”

……

雖然廢帝登基不足一個月,但是做下的荒唐事列不勝舉。最後廢帝被貶到皇陵終身守護皇陵,沒有傳召不得出。

唯一讓百姓高興的是,平時對待他們很好的水大人,竟然是龍子,還擁有詔書順利登基,並且登基後的第一件事,頒布新的法令,扶持商業,農業,減租減稅,其次就是討伐叛亂。

……

看到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的,唯一讓月淺意外的就是,水亦辰竟是皇嗣,這點不僅意外,所有人都很意外,但是也很順理成章不是麽?

再看看如今的戰場,因為薄情的控製權,風舞幾乎沒有討到一次便宜,就算小小的勝利一場,也是這邊放水,唯一讓月淺意外的事就是自打墨央離開之後,這個宮殷陌竟然也沒有出現了。

月淺看著戰場上每天都有人死傷,覺得現在也不是個事。

“薄情,上次仇家那時候你不是打算跟我說什麽奇怪的事麽?”

薄情甩動著自己的小尾巴,傲嬌的說道,“淺淺,你都不知道,這個女媧之力越來越強大了,對麵的那些小家夥我是真

心的不想傷害。”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他們現在我不僅可以控製他們的能力,還可以控製他們的思想。”

月淺一愣,“你怎麽現在才說,每天死那麽多人你樂意啊?”

薄情微微一笑,“不樂意啊,但是有個能力你也是見過的,那些死人我都給救活了,都各自回家了!”

聽得月淺真是一口鮮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你……這樣好玩麽?”

“不好玩。”

“不好玩,趕快把你的那些族人送回去,結束這一切。真不知道你這是什麽趣味,也不知道閻王怎麽沒來找你。”

薄情大眼微眨,“誰說沒有來了,找我好幾次了,不過都拿我沒辦法罷了,既然都這樣了,那麽就結束吧。”

“風舞,你過來。”

本來還在戰場的風舞,立馬轉身奔向這裏。

月淺不解,“你喊她幹什麽?”

“讓她退兵啊,不然我一個人把這麽多人送回去,實在吃不消。”

風舞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製,驚駭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女人,“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月淺淡淡的瞟了薄情一眼,“不是我,是她。”

薄情直接遊走在風舞的前方,“你想必眼睛很不好使,第一件事不該問的是,為什麽你女媧後人,而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麽?”

風舞僵硬的看著薄情,“我是現在的女媧一族的族長,你見到我應該行禮,而不是這般。”

薄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被我控製了,竟然還敢這樣跟我說話,難道你沒覺得自己體內的女媧之力施展不出了麽?來就是讓你退兵,回去你原來的地方,當年女媧親自把你們鎖進那個地方自是有她的深意,反觀你們,一次次的叛逃,一次次的做下錯事,就不怕她再次發怒麽?”

風舞冷哼一聲,“她早就拋棄我們了,而且,她也早死了,我們不自救難道就要生生世世的呆在那個鬼地方?當年的事的確實我們做的不對,但是,這樣關了我們萬年,那裏的環境你根本就不了解,能生存下來就是我們本事。”

薄情同樣也是冷哼一聲,“你說的環境,能比得過另一隻女媧之後的那種基本上就不該有人生存的地下惡劣麽?你們站著唯一的生機,去欺壓他們,就沒想過,那最後一線的生機會不會被剝奪?”

風舞搖頭,“哼,怎麽可能,那是沙漠上唯一的綠洲,我們的族人一直生活在那裏,不可能出現意外。”

薄情似笑非笑的看著風舞,“還真是天真,如果我說你們的綠洲被剝奪了呢?”

風舞一臉的不屑,“雖然我受製於你,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種事隻有大地之母可以施展,就憑你一個個小小的後人,雖說你的女媧之力比我厲害,但是也不能說明你就擁有所有的女媧神通。”

薄情冷冷一笑,單手抓過一個枯枝,隻是轉瞬之間便是枯枝冒出了新芽。

“怎麽樣?身為女媧一族血統最高的族長,這種大地之母的能力你有麽?”

風舞吃驚的看著薄情滿不在乎的讓枯枝新生,這個神通隻有女媧本人可以施展,為什麽眼前的這個人可以,她到底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