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譏諷的看著雲翳辰,"你不過是凡間的一個小小的皇帝,跟我一界之主談條件是不是太高看你了。"說著又是一揮,雲翳辰直接倒地。

月淺看著雲翳辰也昏了過去,怒到,"你到底想幹什麽?毀了整個凡間麽?你造的殺孽還不多麽?"

當聽到墨央原來是受了重傷才不記得自己,月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眼前的情形也不是一個好的局麵。

"妖皇,你衝破封印已是違反了兩界的條約,你又來凡間破壞的曆練,你居心何在?"

月淺看著自己身邊突然出現的男人,不由一愣,這人是誰?難道又是那個疙瘩裏冒出來的神仙?

宮湮陌冷哼一聲,"不要以為你是輪回殿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了?你是司命又如何?你司的不過是凡人的命,我們命隻能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好了,許久到此為止,月淺我們的賬該好好的算算了。"

此時的月淺有種從未有過的心慌,因為此時的月淺發現自己體內有股力量在不斷的消失。

就連身邊的司命也發現了異常。

"你怎麽了?"

月淺無力的倒地,手捂住胸口,臉上隻冒汗,身上不停的發抖,月淺極力忍受著不知名的痛楚,"我也不知道,隻感覺靈魂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而此時墨央也飛快的趕了過來,看到月淺突然之間辦成了這樣,雙眼不由殷紅。

"淺淺你怎麽了?"

月淺吃力一笑,"想來你又是識得我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隻是感覺突然好累。"說完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繞是墨央再怎麽呼喚,月淺也沒有睜開眼睛。

墨央看著身邊的司命,“怎麽回事?為什麽淺淺突然變成這樣了?”

司命也是一臉的不解,突然位於司命身上的司部直接飛出,飛過天際,不見蹤影。

墨央一愣,“這又是什麽意思?”

司命眉一皺,“上神,月淺上神曆劫提前結束,這司部是回到司命閣中,但是這跟我們之前設計的不一樣!”

突然墨央懷中的月淺身上冒出一陣耀眼的白光,一個九尾天狐的影子忽現在半空之中,更驚奇的是似乎還能聽到白狐的厲聲慘叫。

墨央一看,這裏麵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了?

再回頭看看自己的懷中,剛才還在懷裏的佳人已無芳跡。

"司命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淺淺的凡軀消失了?"

突然墨央直接消失,司命頓時也是一驚,又看了看妖皇。也直接離去了。

妖皇看著眼前,突然出現有突然消失的人,再看看這一殿的人,抬起手又憤怒的甩下來,離去了。

就在所有人都離去的時候,一個人慢慢的從人群中緩緩的起身,嫌棄的脫去身上的衣服,消失了。

等到墨央回到天界的時候就發現青丘的護山大陣竟然又一次的開啟了。

這下墨央的揪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想著又深深的看了青丘一眼,直接離去。

淩霄殿。

"淩昊,淺淺為什麽突然出現那種問題,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淩昊也是一臉的疑慮,"墨央,你多心了,這次不是我的

問題,看來除了你的那個花凝,想來還有其他人在暗地中搞鬼,我們竟然沒有發現。"

"真的不是你?可是為什麽淺淺說她有種靈魂撕碎的感覺,九尾狐的靈體不是一般的強悍,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問題?而且九尾狐的血生來就有固魂的作用。這不符合常理?"

淩昊搖頭,"墨央虧你喜歡的是隻九尾狐,難道不知道九尾狐的天敵是什麽麽?"

墨央一愣,頓時臉色一黑,"不可能,那東西在禁地不可能出現在,何況是在凡間,而且淺淺應該除了妖皇,就沒有敵人才對。"

"嗯,你說的不錯,但是別忘記了,這能跟淺淺能有深仇大恨的除了她自己,還有一個人。"

"誰?"

淩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

墨央微微一想便知道了淩昊的意思。

"你說的是跟那個花凝一樣的?可是我沒有四處招惹那些女子,應該不是。不行我要去青丘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說完人又來到了青丘山下。

青丘族內。

月俚不停的擦著眼淚,"老爺,族長這是怎麽了?這麽一回來就變成這副模樣?"

月曄眉頭直皺,"月俚這事可不能讓夫人知道,不然仔細你的皮,你自小就服侍我們月家老老小小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說知道了麽?"

月俚不停的點頭,"知道了,老爺。"

"大長老,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一趟。"

"是,老爺請放心,我們會守護好族長的。"

就在月曄出了青丘,就被墨央劫住了,"伯父,淺淺到底怎麽了?"

月曄冷眼看了墨央一眼,"你跟淺淺的事我是沒有多大的意見,但是最近你做的這些事實在是讓我失望,等到淺淺醒了,我們會支持她自己的想法,我還有事。"

墨央心中一沉,慢慢的開口,"伯父讓我去吧,你回去好好照顧淺淺。"

月曄看了好一會墨央,歎氣道,"知道我去尋什麽麽?"

墨央點頭。

"你確定還要前去?"

墨央還是點頭,"去。"

月曄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那你注意安全,盡量快些回來,畢竟是在淺淺還是凡體的時候食入了黑鯛血,你也知道黑鯛自古以來都是我們狐族的天敵,雖然我們九尾天狐不懼他,但是這樣直接吸食黑鯛血的還是頭一次,你要去額鼻禁地帶回曾經佛珠留下的那一棵汙蓮,本是佛前的一株聖蓮奈何落到那種地方,不過正好成了我們狐族的一個恩惠?去吧!”

墨央抱拳,離開。

額鼻禁地猶如額鼻地獄地獄一般,有四大上古凶獸鎮守,饕餮,混沌,檮杌,窮奇,進入那裏,基本沒有出來的神仙,就連墨央也隻有五成的把握能拿到那朵汙蓮。

而此時的月淺則是陷入了自己的夢境之中,那個自己都無法自拔的過去之中。

三萬年前。

月淺已成為青丘的族長,而她那無良的爹娘把這個攤子甩手給月淺之後,就開始了四處遊玩的節奏。

這一年,花開正好,這一天陽光明媚,這一天一切都那麽的稀疏平常,這一天失蹤了三百年的月曄帶著他心愛的琳琅出現在月淺的麵前。

月淺

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看了自己爹爹一眼,"怎麽?玩夠了?舍得回來了?娘,你都十幾萬歲的人了,天天還這麽大的玩性,你讓身為女兒的我怎麽辦?"

琳琅甜甜的衝著月曄一笑,"夫君,你看你的閨女,竟然開始教訓為娘了,看來下次我們要走的更久。"

月曄寵溺的摸了摸琳琅的頭,"好了,淺淺,你娘是什麽性格你不是不知道,辛苦你了,對了這次我們回來帶來了一個老朋友,你的姨母,現在鳳族的當家主母,你可得好好的招待!"

月淺又是淡淡的看了月曄一眼,"那是用的你操心的,人都安排好了,這次客人在不許偷偷的跑了!"

說著直接出了書房來到了花園的涼亭之中。

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容顏傾世的女子,月淺不由讚歎,"這鳳族的主母果然是不多見的美人,隻希望不要再跟自己的娘親一般就好。"

就在月淺準備坐下歇息一會的時候,那個本來還在百米之外的客人依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淺淺是吧?姨母沒有什麽好東西可以送你的。這是姨母的一番心意,還有,這可是寶貝啊,你未來的夫君!"說完直接把懷中的蛋丟進月淺的懷裏,飛走了。

月淺眼皮直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哢嚓~

月淺嘴角隻抽,蛋竟然碎了~

隻見裏麵有一個毛絨絨但是羽毛稀少的不明物體一點點的鑽了出來。

月淺直接拎起這個小東西,看著飛奔回來的兩個人。

琳琅尷尬的解釋到,“淺淺,這就是很久以前跟你說過的夫君,雖說毛還沒長齊,但好歹也是遠古鳳凰是不?”

月淺嫌棄的拎著這個小雞似的鳳凰,質問道,"請問娘親你是什麽時候跟我說過我還有一個這樣的夫君啊?"

琳琅一臉囧色,"那個,淺淺,這事還真的說過,就是~"

剛趕來的月曄直接說到,"就是你剛出生那會,征詢了你的意見,你同意了!"

自己老爹的一番話差點沒讓月淺吐血,剛出生那會,月淺忍不住腦補,對著一個剛出生的小狐狸說著人生大事,這果然隻有自己的娘親能幹出來的事,再看看對麵這個罪魁禍首的娘親。

月淺不甘心得征詢道,"姨母,我娘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那個美婦人也是一臉的囧色,"淺淺,不要激動,照看好你的小夫君,這事還真的是真的,你們未出生就定下了,本來我這兒子也應該跟你一般大的,結果這臭小子硬是在蛋殼中睡了三萬年,就是不破殼,還有你可不能拋棄他啊,我基本上天天都跟他說他有個親親的娘子的,這小家夥可有靈性的,每次提到你,那蛋上的光總是很耀眼,很多次我都以為他要破殼而出了,結果~"

月淺真是一臉的黑線啊,這算什麽?自己的夫君即便成了這個小雞似的鳳凰?不行?這絕對不行。

月淺微冷的花顏,拎著手中的小鳳凰。

"我要休夫!"

琳琅剛準備說這些什麽,隻見剛才還是一副小雞似的鳳凰,身上猛然亮起一道霞光。

一個光溜溜的三四歲的小正太出現在大家的麵前,直接拉過月淺身上的薄紗,防止春光外泄。

又麻溜的攀上月淺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