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自己的神獸氣息還在,不要被什麽不長眼的東西惹到了就好了。

想著青丘的位置,小小的身子便一點點的挪過去,“對了,好歹也是隻鳳凰,不是能飛麽?”

說著直接變身,這次不再是那隻長得跟小雞似得了,終於有了一絲鳳凰該有的風華。

但是身體還未恢複好,變身了還是無濟於事。

突然傳來一陣清鳴的聲音,墨央抬頭一看,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升高了?

感覺身上有一絲疼痛,墨央才發覺自己已被一隻錦雞叼到了半空之中。就在墨央準備強行施法的時候,卻發現月淺竟然回來了,連忙變成人形,又恢複了之前的那種可憐相,"娘子,快救我!我還是可孩子!"

月淺沒好氣的瞪了墨央一眼,雙手抱胸,愜意的看著墨央,"剛才不是還人小鬼大的說自己已經三萬歲麽?"

墨央小嘴一嘟,"我雖然降生有三萬年了,可不就是三年前才破的殼麽?按道理來說我可不就是小孩麽?娘子不要說了,為夫身上都破了。"

月淺不動聲色的看了墨央那粉嫩嫩的小皮膚竟真的溢出了一絲鮮血。

月淺手指一身,那早有靈智的錦雞一聲長嘯,驚慌的看著月淺,送開了爪子。

月淺連忙接過墨央,星眸微暗,盯著錦雞,"滾,青丘不用待了!"

錦雞驚慌失措的拍打著翅膀,狼狽的飛走了,一時的貪心想吃一直剛破殼沒有抵抗力的鳳凰,結果得罪了青丘的當家的,還喪失了一處修煉的福天寶地。

看著墨央有些精神不濟,月淺直接凝了一滴九尾狐的精血到墨央的嘴中。

墨央看著月淺竟給自己喝她自己的血,連忙扭過頭,嘴巴緊閉,"不要!"

月淺直接掰開墨央的小嘴,"說你笨,你還不是一般的笨,你一個鳳凰竟然差點被一隻雞給吃了不說,我這九尾狐的血乃是一寶你不曉得麽?固魂固本,你竟然不要。"

墨央掙紮的把嘴裏的血給咽下肚,氣呼呼道,"被一隻雞欺負還不是因為娘子你把我這個虛弱的小夫君丟下了,你的血每滴都是你三百年的修為,我不要,我隻需休息一下就好,你這樣太浪費,而且有損你的修為。"

看著氣的跳腳的墨央,月淺突然淺淺一笑,"人小鬼大,強詞奪理。走吧!"

說著拉著墨央直接回到了青丘。

而小小的墨央則是看呆了,這一笑直接讓小小的墨央魂都沒了,要說之前一直吵著叫月淺娘子是因為之前一直在蛋殼中,自己那無良的娘親隻要有空就會跑到自己的蛋麵前說著自己有一個未婚妻子,長得多漂亮多傾城。

剛破殼看到月淺時,墨央的確是呆了,知道九尾狐的美貌向來是無人能及的,但是沒想到那一笑,差點沒把自己剛固好的魂給丟了。

雖然人小,但是墨央思想相對已經很成熟了。

青丘。

回來就直接倒頭就睡的月淺讓墨央一愣,"這,就這麽困?"不對,據說青丘的族長就是這幅狀態,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果然是,夠懶!不夠也好可愛。

"族長,聽說你回來了?"

一聲大叫,使得月淺不耐煩的翻了一下身子

,對著墨央嘟囔,"小家夥,攔住門外那個小炮仗,我現在要睡覺,天塌了都不要來煩我。"

墨央無聲的咧了咧嘴,"知道了,你睡吧,保證沒人能夠進來。"

墨央直接打開門,把月俚攔在了門外,"我娘子現在睡覺了,有什麽事跟我說吧?"

月俚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長大不少的墨央,不確定的問道,"小姑爺?你怎麽好像長大了一些?"

墨央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真的變短了喝多,笑了,"嗯,對了,你找你們族長有什麽事?"

月俚搖搖頭,"我忘記了!"

墨央一愣,這個月俚應該比月淺還要大吧,為什麽總是這麽脫線?

"沒事,你們族長累了,正在休息。"

月俚點點頭,剛準備離開,又連忙回頭,"小姑爺你需要準備一些衣服麽?"

墨央看了看,點點頭,"直接送到這裏就好了,還有不要打擾我們,東西放在門外就好了。"

月俚呆呆的點點頭,這小姑爺怎麽突然之間變得這麽讓人著迷了,這才多大點的人啊?為什麽覺得跟族長怎麽那麽配呢?

墨央打發了月俚又來到了房間,也上了**,但是並沒有躺下睡覺,而是盤腿打坐,開始了修煉。

有了月淺帶回來的鳳族初級修煉法則,墨央便開始了修養身體,在蛋殼中別的事沒有一個就是睡覺養傷,一個就是聽自己的爹娘囉嗦,另一個就是根據傳承的記憶開始修煉。

所以這破殼後的修煉對於墨央來說那就是駕輕就熟,之前之所以被一隻錦雞欺負了,還是因為剛除了涅槃池,根本沒有一絲的法力,更別提對付錦雞了,當然如果月淺沒有回來,墨央也是有辦法脫身的,不過花的代價有些大罷了。

但是通過月淺的那一滴鮮血不僅使之前身上的暗傷好了,還讓自己又多了幾百年的功力。

月淺的睡功不是一般的厲害,因為墨央進入冥想的狀態根本不知道月淺早已睡飽了。

打著哈哈的月淺看著身前打坐的小家夥,不由一愣,"這小東西怎麽突然之間就多了那麽多年的功力,就算自己給了他三百年的功力,但是身上那剩下的一萬年是拿來的?難道這家夥在蛋殼中就已經開始修煉了?成精了了吧?啊呸,本來就是精怪的高級版,自己不也是麽?算了,自己睡了那麽長時間,那群老家夥應該又該急瘋了。"

起身又奇怪的看了看墨央,難道之前那次被錦雞吃了的是騙自己的?不像?難道說那什麽涅槃池真的那麽厲害?

月淺剛打開門就看到月俚直接撲了上來,"族長你怎麽睡了那麽久,給你們送的東西竟然一樣都沒用,小姑爺呢?"

月淺灰暗的看了看房間內,"月俚,這麽急是不是有什麽事?"

月俚猛的一拍頭,"對了,族長,大長老找你,說是有什麽事?"

月淺拍了拍月俚,"嗯,知道了,墨央在裏麵修煉,不得打擾。"說完一個陣法直接罩了自己的房間。

月俚吃驚的看著自家的族長,族長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關心一個人了?

晃著神跟著月淺離開了。

"大長老,出了什麽事?這麽急著找我過來?"

大長老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月淺,"天帝大婚,作為青丘的族長你的去參加。"

月淺微微一愣,"那個小屁孩要大婚了?"

大長老不由扶額,"祖宗啊,這話可不能在外人麵前說,雖然天帝小你一萬歲,但是人家現在貴為天帝,不得如此無禮。"

月淺滿不在乎,"這有什麽?那小屁孩還得喊我姑姑不是麽?"

大長老,"......"

心中暗道,"你的小夫君比你小三萬歲,看你怎麽下手。"

"大長老,賀禮你準備就好了,對了什麽時候大婚?"

大長老一愣,“快了百年後,不知族長是否會帶著鳳家的少主前去?”

月淺皺眉想了想,“不帶去吧,等他修煉完了,見我不帶他定會跟我鬧騰,帶去吧,怎麽解釋?說是未婚夫?如果不知道以為是兒子都不為過?不過正好趁著他修煉自己抓緊時間跑路再說。”

“再說吧!畢竟不是還有一百年麽?”對於神仙的百年不過是彈指一瞬間。

大長老想了一下,“如果族長覺得是身份的問題,那麽就不用擔心了,你們的親事就是由上任天帝親自頒布的,基本上,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月淺“……”這是打算玩死自己麽?

過了好久月淺才恢複以往的淡定從容,“好了,知曉了,那後續之事就又老大長老了!”

“族長放心,定不失我們青丘的顏麵。”

等到月淺再次回到自己的小窩時,看到裏麵的小家夥竟然還沒有修煉完成。

“真是天分極高的家夥,這天分自己都嫉妒,自己睡了大概一個月有餘了,看這樣子沒個十年八年的是不打算起來了?”

“月俚,你在外麵守著,族長我要出去放放風,悶死了!”

月俚一看,月淺這是又打算跑路的節奏,不僅急從心來。

“族長你走了,小姑爺醒了怎麽辦?”

月淺想想也是,回頭又把陣法加固了一下,順便拍了拍月俚的小腦袋瓜子,“嗯還是我家月俚懂我,萬一這小家夥突然爆發了,剛才那陣法可禁不住他的折騰,畢竟那體內上萬年的靈力可不是白來的!”

月俚不解的看著自家族長的動作,“族長,你這是在幹什麽?”

月淺再三檢查了一遍,走進房間內丟了一本書在桌子上,對著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墨央說道。

“你也不要怪我狠,這本書你要是專研透了,也就差不多能出去了,不過沒個百八十年你是甭想出去了,帶著這樣的你出去,實在…”

“好了,知道你還是小孩子,靈果給你準備了許多,加油哦!”

說完直接出了房間,對著呆楞的月俚說道,“如果他醒了,問我去哪了你就說不知道啊!”

月俚頓時感覺不妙,這肯定又打算跑路了!

就在月俚剛準備喊人的時候,就被月淺封住了嘴巴。

“月俚啊,這個族長我實在是悶了,你也知道裏麵那個小家夥之前是一直昏睡不醒,我也沒辦法丟下他不管是不是?這下問題解決,我就出去一趟,這個定身時間不會長的,三天而已,辛苦啦,月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