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上的海豹玩偶的原型是小小的白色豎琴海豹幼崽,和簡瑤房間裏躺著的那一隻海豹是同樣的,而且表情一樣都是憨憨的可愛。
單阿姨停頓了一瞬,才繼續笑著說道:“是啊,我看你很喜歡那個海豹玩偶,這一次又在同一家店裏訂做了這一套首飾,喜歡嗎?”
簡瑤抱著首飾盒,對著單阿姨和單叔叔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
其實無論他們送什麽她都會很喜歡,因為他們從小就對自己很好,把自己當做他們的女兒一樣寵愛到大。
單叔叔和單阿姨來簡家這一趟似乎隻是為了送簡瑤遲到的生日禮物,送完之後就離開了。
簡瑤送走他們之後,就抱著禮物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似乎自從單南星出事之後,單叔叔和單阿姨就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了。
難道他們是想用忙碌來衝淡自己心裏的悲傷嗎?
簡瑤的手機拿著那個海豹耳環,可愛又毛絨絨的海豹玩偶在半空中轉動著,如同芝麻大小的黑色小眼睛透露出一股憨憨的感覺。
而簡瑤她正想著單家的事情出神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海豹玩偶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藍光……
等簡瑤的意識被喚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鍾以後了,是自己在驚悚遊戲裏的好友係統提示她收到了新消息。
【午九:嫂子,你打算參加這一次的新人主播大賽嗎?
簡月:嗯,我打算一舉拿下這一次的新人主播王
午九:不愧是大嫂!】
簡瑤看著午九在那裏插科打諢的樣子,不禁挑了挑眉。
【簡月:你來找我肯定不止問這個事情吧?
午九:嘿嘿嘿,又被嫂子發現了
午九:嫂子你這次參加新人主播大賽的話,能不能留意一下有沒有好苗子,把他們拉進我們公會來,好壯大我們公會的力量,這樣就好應對之後的公會戰了
簡月:好,還有嗎?
午九:還有就是,嫂子你小心點,現在很多公會都盯上你了,我怕……他們會派新加入公會的玩家來針對你
簡月:好,我知道了】
簡瑤關上了聊天界麵,光線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了一片片光影。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眾多新人主播裏算得上是比較出頭的了,自然會招來其他公會和玩家的忌憚。
隻是,她也相信著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和針對都隻是無用功而已”。
簡瑤不怕別人的針對,也不怕他們對她的陰謀,不如說從這些暗處裏來的針對和陰謀反倒是證明了她在他們心裏有多忌憚。
這也變相證明了現在她的實力已經足以威脅到他們拿到這一次的新人主播王了。
簡瑤把禮盒裏的首飾都拿了出來,好好地放在了床頭櫃的首飾盒裏。
白色的小海豹玩偶躺在軟墊上,憨憨的眼神在軟墊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俏可愛了,就好像它們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憨憨地看著簡瑤笑。
簡瑤關上了不透明的首飾盒子,又倒在了**,最近的她除了刷副本以外好像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了,而且她最近也不太敢出去。
畢竟她最近的運氣因為那個詛咒是真的差。
等等,這個詛咒能不能用淨化技能淨化掉呢?
畢竟它都已經被單南星淡化成了隻有倒黴的效果,那應該就是屬於負麵buff了吧?
應該就不用找到那個下詛咒的人,再殺死了他了吧?
不然她得倒黴到什麽時候啊?而且很快就是新人主播大賽了,她必須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才行。
既然想到了那就立馬行動,簡瑤在心裏發動了淨化技能,一道白光立馬就籠罩了簡瑤。
沒過多久,簡瑤就從白光裏脫離出來了,而從白光裏脫離出來的簡瑤立馬就跑到了浴室裏,背對著鏡子照了一張自己後背上的照片。
手機上的照片是一片白皙,已經完全看不到之前紅色的痕跡了,看來她的淨化技能真的可以把它處理掉!
她前段時間恐怕是因為那個詛咒導致腦子有些短路了,竟然沒有想起這回事。
這不禁讓簡瑤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早知道這麽簡單就可以這個纏人的詛咒的話,那她就不會一出門就踩到那坨狗屎了,而且也沒有撿到錢!
簡瑤並沒有懷疑是自己的淨化技能淨化了自己身上的詛咒,而在一片昏暗的地下室裏,一個蓋著白布的擔架被兩個人從地下室裏抬了出來。
房東和她兒子還有些後怕,天知道他們這幾天一直有聞到一陣濃烈的腐臭味,找了半天才發現這股味道是從地下室裏傳出來的。
他們很憤怒地想要質問這位不經常出現的租客,卻發現地下室的門被反鎖了。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打開之後,卻看到了在一片昏暗的房間裏,地麵上躺著一具已經高度腐爛了的屍體,而且看他身上的衣服,似乎就是那位他們剛剛還在罵罵咧咧的租客。
“啊!”
房東沒有忍住,直接大聲地叫了出來,差點就從台階下摔下去,就怕這一摔就直接摔在了那一灘腐爛的屍體上。
而房東的兒子自然也想叫,不過他倒是忍住了,還一把扶住了差點摔下去的老媽,從地下室的樓梯上撤退回了上麵。
等到負責屍體的工作人員到了之後,他們還沒有徹底從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裏緩過神來,隻能呆呆地回答著調查員的問題。
調查員在寫完筆錄之後,地下室的屍體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們對房東和房東的兒子點了點頭,眼神有些詭異地囑咐他們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之後他們便悄悄離開了。
而房東和她兒子這才一屁股癱坐在了地麵上,其他鄰居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才趕過來,一進來就大嗓門地問房東:“呦,老妹,你這是怎麽了啊?”
房東張了張嘴,正打算說出真相,卻下意識地想到了剛剛調查員的那雙眼睛,而且自己怎麽也發不出聲音,就好像被人下了什麽禁忌一樣。
她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如果說出來的話,就真的是會要了她的小命。
房東立馬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拍了拍自己兒子手臂,說道:“嗨,我剛剛看到了一個特別大隻的蟲子,一不小心就叫了出來了,我兒子也不頂用,看到了那個大蟲子,腿都軟了。”
鄰居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房東和她兒子,但終究還是相信了房東的話,立馬調笑道:“大姐,你都多大歲數了,咋還怕這個啊?它還在嗎?我去治治它!”
“不……不在了!”
房東立馬慌忙地站了起來,擋在了鄰居的麵前,尷尬地笑了笑:“它被我的叫聲嚇跑了。”
鄰居被房東擋住了前進的路,也沒有強行再闖進去,反倒是衝房東曖昧地擠了擠眼,又偷偷瞅了一眼房東的兒子。
她湊在房東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都懂,不過你也別在家裏幹這事啊,家裏還有孩子在呢。”
房東:你懂啥啊……(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