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禦夫
【禦夫守則】
【第一條:女為上】
【第二條:重複第一條】
彼時,我正泡在浴池裏,隨意帶翻著雜誌,於是就隨意地看到了這血淋淋的,咳咳,守則。然後,讚成地點點頭,如果我家阿介是那種【君子如玉,溫潤如澤】的那一款的話,可以考慮。但是,他是屍魂界裏千年出一次的大腹黑,這種事,隻能用於yy。
此時。
“阿介,拿一隻筆給我。”
沐浴完的我,走進阿介的書房,看著還在忙著什麽的他,皺著眉,如是說。
“深藍,不是從真央畢業以後就不碰毛筆了麽?”他摘了眼鏡,有趣地看著我。
我雙手撐著書桌,靠近阿介的臉,一字一句,“我要定家規!”然後,習慣性地撅起嘴,賭氣的表情。
“好啊。”眼前的男人幹脆一把把我抱到懷中。
看出他想要吻我的意味,我捂住嘴,“阿介,你出去,你去……呃……去沐浴。”說罷,從他懷裏跳出,把他推出書房。
於是,深藍式家規即將出爐。
一個時辰後。
“深藍,還沒寫完麽?”溫潤的男聲,帶著沐浴之後的慵懶。
我看著眼前,算是史上發揮最好的毛筆字,歪了歪頭。
“恩,可以了。”
【家規】
【第一條:藍染惣右介在一年之內,不可以吃十六夜深藍豆腐,正式一點,就是不可輕薄十六夜深藍。】
【第二條:藍染惣右介,在以後的所有時間裏,不可以欺負十六夜深藍】
【第三條:此家規的決定修改權由十六夜深藍一人擁有,藍染惣右介無發言反對權。】
【第四條:暫時沒有想到,以後不定時添加。】
【若,藍染惣右介違反以上任何一條,逐出家門!!!!自己去睡隊長室!!!】
【定規人:十六夜深藍】
【執行者:藍染惣右介】
“快簽字。”
“……深藍……”阿介一臉的無奈。
“你不簽?”我揚起臉,略有不滿。”
“好。”深藍啊,這算是被你欺負回來麽?
阿介苦笑一下,簽下了名字。
【藍染惣右介】五個字龍飛鳳舞,帶著張揚的霸氣,和整張紙是倒成一片,稱不上端正的字體,形成鮮明對比。
“明天,把它裱起來,掛在客廳。”
“好。”他寵溺笑笑,摟著我的腰,“深藍很累了。”
果然,一陣困意襲來。
原來真的是在阿介的身邊,我才會感到安心,才會安穩地睡著。
所以,在我被輕放在大**,擁入一個溫暖依舊的懷抱時,半睡半醒的我,模模糊糊地想:阿介,這一次,就原諒你。以後,你不可以再欺負我了。”
而藍染此時,輕吻了深藍的眉心。
深藍,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你隻要一直笑就好。
於是,第二天深藍在沉睡中過去。
-那好吧,我是第三天的分割線-
安穩又安心地睡了一天一夜,天還未亮,我終於睜開眼,神色清明。
側了側頭,身旁的男人,安靜地睡著,嘴角是若有若無的笑。
被環抱在他的懷裏,十指相扣。
似乎是很久沒有這樣了,看著阿介的睡顏,我忽然笑了笑。
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果不其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扣得更緊。
“深藍,醒了麽?”耳邊是阿介低沉迷人的聲音。
“我餓了。”我動了動手指,準備從阿介身邊過去,下床找點吃的。
但是。
在越過阿介的時候,又忽然很想就這樣一直賴在他的懷裏。
“深藍,不是才定了家規,不許我輕薄你麽?我可不想一個人睡隊長室呢。”身下的男人摟住我的腰,神情愉快。
“對呀~”我拉長尾音,湊近他的耳邊,“現在是我在輕薄你。”然後,笑臉擴大。
“嗬嗬,的確是你在輕薄我。”他捏了捏我的手,“不是餓了麽?要吃什麽?”
所謂,大boss也是好男人啊。
“我帶了蛋糕回來,快起來 ,我們一起吃。”
“好。”
總結一下,日本文化,對於我來說,最不好的一點就是,沒事幹就要跪坐。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啊,我要做凳子!
在家,如果隻有我和阿介兩個人的話,當然是做凳子咯。
那麽,如果不幸,來了客。那當然是阿介跪坐,我站著咯。
反正,在家裏,小事我決定,大事我不知道。
所以,‘深藍是個好吃懶做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
例如現在,梳洗完畢,我拿出昨天在現世帶回來的蛋糕,坐在阿介的腿上,享受早晨。
如果你要問,為什麽要做在阿介腿上?
那麽,凳子比腿硬吧?當然是哪裏舒服坐那裏咯。
“阿介,張嘴。”我壞心眼的,特地拿了芥末蛋糕往阿介嘴裏送。
“……”阿介乖乖張開嘴,麵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怎麽樣?”好想看看boss出糗的樣子,據那個賣我蛋糕的蛋糕店店員說‘是本店最刺激的芥末蛋糕,小姐,你真的要買麽?’
“很好吃,深藍要不要試試?”大boss還是麵不改色,一臉笑意。
“很好吃?”我狐疑地看看阿介送到我嘴邊的芥末蛋糕,想著,那個賣蛋糕的騙我啊~,然後無意識地吃了剩下的兩口。
“好吃麽?”邪惡又腹黑的大boss看著我被嗆出眼淚,樂彎了眼。
“阿介,你不是說不辣麽!!?”我含著眼淚控訴。
“我沒有說不辣,我是說好吃~”終於,阿介抱著我笑開了懷。
藍染惣右介,你這個大腹黑!!!
“呐,再吃一口。”我把自己手中的蛋糕送到他的嘴邊。
“深藍穿成這樣是要去哪裏呢?”他順從吃下,發問。
“我去流魂街,找一個人。”
安,你應該不會忘記姐姐說的話吧?
雖然說要在靜靈廷裏等你,但我還是不放心呢。
靜靈廷中。
“姐姐?”一個疑惑的女聲,帶著成熟女性的嬌媚。
我頓了頓腳步,那個,應該不會是在叫我吧?
看看四周,似乎是隻有我和另外一個女死神沒錯了。
“啊諾,你是,在叫我?”我疑惑地看向眼前的金發美女。要死啊,什麽時候是個人就叫我姐姐啊!!
“嗬嗬,沒想到姐姐你那麽多年都沒有一點改變呢?害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金發美女笑得有些熟悉。
波浪式的金發,完美的身材,嘴邊的媚痣。
似乎是鬆本亂菊吧??
“我認識你麽?為什麽要叫我姐姐?”知道眼前的人是屍魂界裏的禦姐級,立馬崇敬起來。
“真是忘記了麽?姐姐你在很多年前救過我呢?那個時候我還隻是孩子,當然要叫你姐姐了。”
一一道來的事實,讓我想起多年前那個還不及我腰高金色短發的小女生。
天哪,我到底是有多老!
“姐姐,你想起來了麽?”
“嗬嗬,想起來了。”我尷尬笑笑,用手比了比,“你那時還隻有我腰那麽高,現在就這麽大了。話說,你那時真奇怪跑得真快,我都不太記得了。”我真的是老了啊老了啊~~~
“說起來,還是姐姐你比較奇怪一些吧?你真是是死神麽?為什麽都沒變呢?”
“那個,這叫駐顏有術。”
我真的是老了啊老了啊,阿介你還不快把我娶回家!(哭!)
我和亂菊並肩走在靜靈廷,感慨著時間過得真快(?)。
然後,我忽然想到,亂菊和銀的關係,不是那麽簡單,於是笑得曖昧。
“亂……”
“阿拉,小深藍怎麽還在這裏呢?”
被一個慵懶的聲音打斷,我愣了愣,這叫不叫說曹操曹操到呢?
“銀”
“亂菊?”
兩個聲音,不同語調。
我說吧,這兩個人有曖昧啊有曖昧啊。
“咳咳。”
打斷那兩個人的‘深情凝望’。
“我先走咯,你們好好聊啊~~”
所謂,我們銀單身那麽久,也是該交個女朋友了。
雖然,未來也許還是那樣。
可是,真正到來的時候,誰知道,會怎樣呢?
然後 謝謝 寧君的長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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